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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少看點智障東西!動點腦子好不好,死東西我會放自己床上嗎!」

劉召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他只好問:「那爸,你把這半死不活的弄回來做什麼?」

劉波:……好問題!

「所以老爸,這男的到底是誰啊?」

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劉召就又問了一遍。

面對兒子滿滿的求知慾,劉召想也沒想的回。

「江里撿的失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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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可真難為人

原來是尋死的。

劉召撇嘴,對男人頓時沒了興趣。

隨意浪費生命的人,不值得同情。

「我餓了。」

從床上爬起來,劉召捂著肚子說。

昨天晚上劉波大展廚藝燒了一鍋黃燜雞,黃燜是黃燜,雞是雞,清湯寡水的一大鍋。

最後到路邊餵流浪狗,狗都哼唧了幾聲,才沒捨得放過到嘴的肉肉。

因此睡覺的時候,劉召也只能靠著小麵包不斷的續肚子,才沒有本該吃飽的紀年,餓著肚子睡覺。

小麵包經過一夜的消化,早已消化殆盡,劉召只感覺自己現在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這下換劉波撇嘴了。

「滾滾滾,刷牙洗臉去。」

想起自己那丟人的手藝,劉波自己也感覺有點丟人。

他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打發兒子趕緊走,少說兩句讓他害臊的話吧!

嗷~

一個來自單身爸爸的哀嚎。

雖然不想承認,但除了會下各種口味的放方便麵,和簡單的炒個添加各種配菜的炒飯。

劉波的其他廚房技能,單身爸爸當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一樣也沒學會。

最後,父子兩人的早飯是在學校附近,擁擠的早餐店裡解決的。

送完兒子上學,夜釣一整晚的劉波,趕回家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補覺。

來到床邊,上一秒腦子還暈乎乎的劉波,等看到自己床上還躺著的一個大男人時,腦子瞬間清醒了。

這可真難為人!

其實他和這位老相好的交情真的不深,前前後後加起來總共不超過一年,就分道揚鑣了。

而且還是在自己最動心,被男人的溫柔假面迷得暈頭轉向,愛的要死要活離不開的時候。

讓男人以一種高高在上,正義審判者的的姿態給踹了的。

踹得不留情面,不留餘地。

一回想起邵玉銘當初羞辱對他的羞辱,劉波就一陣應激性的難堪,氣的攥緊了拳頭。

要不還是直接送警察局去吧!

他想。

他們之間本就說不上有什麼交情,而且這人也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

萬一真死在他家裡,他可就說不清了。

劉波糾結著,想著對策,真心不想再攤上邵玉銘這攤事。

要不還是問問邵玉銘他自己的意見吧。

正想把邵玉銘叫醒的劉波,這才陡然發現,床上的男人,臉色好像紅的不正常。

劉波眉心狠狠地跳動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促使他迅速伸手,摸向了邵玉銘的額頭。

果然,燙得厲害!

劉波鬱悶的「嘶」了一聲,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烏鴉嘴!

就算再怎麼不待見邵玉銘,劉波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人真的死在自己家裡。

還在他的床上。

邵玉銘的那身定製西服還是濕的,顯然是不能再穿上身了.

劉波就從自己衣櫃裡,翻出了一套寬鬆的運動裝,勉強給燒糊塗了的人穿上身。

再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死豬一樣沉的邵玉銘搬上副駕駛位。

開著麵包車,拉著人,趕去了市裡的大醫院緊急救治。

掛號、申請床位、吊水、住院、一條整上。

給邵玉銘脫衣服的時候劉波就觀察過了。

邵玉銘身上除了那一身奢華低調的定製西服,和手腕上一個泡了水,沒用了的昂貴鑽石表,其他的連一個鋼鏰也沒有。

更別說手機、身份證之類,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了。

沒有身份證明就更不用提醫保卡了。

沒有醫保,劉波就只能自費。

劉波咬牙,反正都自費了,閉閉眼,刷卡,又給邵玉銘申請了一間獨立病房。

沒關係沒關係,邵玉銘有的是錢,手指縫裡蹦出的三瓜兩棗,也夠他吃喝不愁一陣子了,更何況是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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