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劉波是插足的第三者,那請問,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你,是不是已經分手了!」
邵玉銘篤定的說,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先前他問滕子銳,他們十年前是否分過手,滕子銳明顯的心虛了。
既然他們已經分手了,那他和劉波在一起就合理合法,礙不著誰。
更不存在第三者的說法。
「不是的。」滕子銳激動的解釋:「我們那怎麼能算是分手,我們只是鬧了一點不愉快,說好彼此冷靜一下的。」
「是他!是他趁著我們吵架賭氣的時候,勾引了你,所以你才會跟他在一起的。」
「我們根本就沒有分手!」
已是十多年前的事,各說各有理,現在說這些已經找不到正確的事實源頭。
邵玉銘的大手摁在滕子銳的手上,施了一些力道將男人的手推開。
「真的很抱歉,相信你也看到了,對過去的事情我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而且你應該也能感覺的到,現在的我,與你口中說的那個有涵養的邵玉銘根本不一樣。」
「現在這裡才是我的家,我,我現在已經愛上開了他,對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辜負了你,我很抱歉?」
「我現在過得挺好的,也希望你能早點走出來,重新找一個相愛的人共度餘生。」
有一句古話說:當斷則斷,不受其亂;當斷不斷,必受其難。
看多了狗血言情劇的邵玉銘,真心覺得對待感情的事情一定要快刀斬亂麻。
特別還是這種,嗯,怪異的三角戀之中!
拖久了,對誰都是一種莫大的傷害。
其實真要說起來,到底還是他辜負了滕子銳。
對他而言,不過是一睜眼醒來就幸運的遇到了孩他爸,一家人團聚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了一起。
可對滕子銳而言……
到底是他欠了他,可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就是這樣,公平了這個就無法真的公平了那一個。
他若是因為忘掉的那些曾經,去公平的對待一個他已經忘掉的別人,那與他正式拜過高堂的劉波又算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與劉波為什麼錯過了十年,但現實便是他與劉波之間切切實實的有一個孩子,是劉波獨自一人辛苦撫養長大的孩子。
這十年,對劉波而言,他邵玉銘又何嘗不是辜負。
這十年他辜負的不僅是劉波,還有他們的小劉召,直到現在他甚至都無法與小傢伙相認。
一方面是出於劉波身體的原因,無法向一個小孩子解釋男人為什麼可以生孩子這件荒謬事。
另一方面,又怎不是他出於虧欠的角度,不敢告訴劉召,就怕小傢伙會問他之前的那些年去了哪裡,為什麼直到現在才出現。
人是自私的,心中的那杆稱無論怎樣大方的挪動砝碼,最後重量傾向的永遠都只會是有利於自己的那一方。
他愛劉波。
現在的邵玉銘對曾經的愛人,對滕子銳,沒有愛了。
也或許是遺忘。
在滕子銳怔愣的眼神中,邵玉銘下了車。
「謝謝你今天告訴了我這麼多,但還是想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了,因為這樣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活。」
在滕子銳錯愕到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邵玉銘乾脆利落的甩上了車門,在即將暗沉下來的天色中緊閉了大門。
邵玉銘轉身時,身後傳來了尖銳的汽車喇叭聲,一聲聲接連不斷穿透寂寥的曠野,驚走大片飛鳥。
他的腳步只是頓了頓,沒有回頭,隨後便堅定的走向了他的家。
看著邵玉銘走向滕子銳,劉波忽然覺得指尖有點癢,捏和著搓了搓——想抽菸了。
不放過他戒菸都快半年了家裡哪裡還有煙,見邵玉銘上了車劉波也轉身進了房間。
在房間中無頭蒼蠅一樣的轉了一圈,左右找不到事情可做,他乾脆掏出手機,窩在床上打起了遊戲。
兩把遊戲前後不過半個多小時,打的他眼冒淚花。
太困了!
這兩天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事情,導致他的睡眠質量大大的下降。
午後的陽光暖洋洋,正是睡午覺的好時候,劉波將手裡的手機關屏丟在枕邊,抱著被子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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