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服輸的性子上來,邵玉銘強勢的握住滕子銳的雙肩:「我和他,你只能選一個!」
「要我還是他!」
聽見選項,滕子銳的身體立住,一時安靜,就這麼眼神直溜溜的與邵玉銘對上。
他們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眼中倒映著彼此蒼白扭曲的面容……
邵玉銘的記憶在時空中打轉,滕子銳各種生動活潑的表情在腦海中走馬燈式的閃回,每一幕都是滕子銳滿眼愛慕的看著他。
最後影像重疊回此時的眼前人,眸色痛苦,但依舊堅定掙開他手的樣子。
邵玉銘被滕子銳的動作弄得大腦反應遲鈍,身子微不可見的晃了一下後。
他身體麻痹的看著滕子銳用那雙含淚的眼對他說。
「阿銘,我愛你!」
「可愛你,我太累了。」
「愛你太久,我都快忘了什麼是被愛的滋味。」
「阿銘,我也想試著找回被別人愛著的感覺!」
「阿銘,你將他還回來好不好……」
這場對峙的結果,沒有勝利者。
他們相擁著,跪在這間不屬於他們的房子裡,哭的像是兩個無助的孩子。
也讓邵玉銘想要找回記憶的決心更加強烈。
只有完整的記憶,和清晰的頭腦才能讓他想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現在了哪裡。
他接受了醫生提出來的電擊治療的提議。
情緒激烈的爆發後,他們的生活迎來了短暫的和平。
滕子銳每日都躲在畫室畫畫,鮮少與人交流,靈魂像是進入了忘我狀態,專心一隅。
邵玉銘則依舊按時去上班,不過不再像以前一樣加班到很晚,很多時候都會提前下班回家。
他也不打擾,只安靜的拿著資料在一旁靜靜的看。
偶爾的時候也會主動接下做飯的任務,為滕子銳做幾道他愛吃的菜。
日子一時過得倒也祥靜寧和。
就是太過平靜的生活,反倒讓邵玉銘的心中升起了些許不安。
滕子銳何時這樣的安靜過。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時,邵玉銘到底還是慌了。
這些日子滕子銳只是變得不愛說話,但面對他時並沒有牴觸的情緒。
所以邵玉銘就理所應當的覺得,滕子銳只是還在和他賭氣。
等他連哄帶騙的將滕子銳帶去了醫院時,醫生證實了他的猜測沒有錯。
滕子銳的確是病了。
病了很久了。
邵玉銘茫然的接過,醫生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病歷單。
那麼的厚。
是邵玉銘從未想到的。
他一張張翻閱著,細細掃過那一年又一年的日期。
直到時間定格在十年前。
十年前,又是十年前。
有什麼記憶好似一閃而過。
邵玉銘倉皇放下手裡的病歷單,捂住刺痛不已的大腦。
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從醫生那裡邵玉銘了解到,滕子銳的病情經過多年治療雖有所緩解。
但到底不比從前身體健康的時候。
有時他甚至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摔打東西,瘋的很厲害。
情緒多疑也只是其中最不值一提的小毛病。
醫生委婉的說道:「邵先生,病人現在的情況需要靜養,為了病人能夠早日康復,建議您短時間內,還是減少探望的次數比較好。」
其實醫生很想說的是,病人壓根就不想見你,並且很牴觸。
醫生委婉的說道:「邵先生,病人現在的情況需要靜養,為了病人能夠早日康復,建議您短時間內,還是減少探望的次數比較好。」
其實醫生很想說的是,病人壓根就不想見你,並且很牴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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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實在是髒!
結婚不足一年就被狗男人拋棄的事實, 劉波到底是沒瞞住家裡人。
沒辦法,平常的時候他可以躲著不回家裡,這沒時間那沒時間的, 編點謊話騙騙家裡人,找點藉口說邵玉銘不方便接電話。
可這過年了,總得回家。
但他就這麼赤條條的「一個人」, 又一臉要死不活情緒低落的樣子,明眼人不用問,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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