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也出身農村,小時候干農活干怕了,長大了就想到外面闖,後來家裡出了事她就又回老家,一住就是好幾年,還開了家農莊,生意還不錯。
聽著阿喜講村裡的事,她又看向病床上的梁媽,心臟還時不時抽一下的疼,讓她不得不考慮另一種可能性。
麻煩阿喜留下再幫忙照看梁媽,她騎上阿喜停在外面的電車憑藉記憶回到了鶴嶺村的老房子。
原身老家的這座院子有百來年歷史了,小兩層的結構,外牆是灰白色,瓦片是深灰色,裡面由廳堂、天井和數個小房間組成,窗戶和門都是雕花的木製,刷了漆。
只是因為年代久遠,又沒人修繕,就顯得破舊,只留下歲月長河的痕跡。
記憶中這座院子不獨屬於原身家,百年前梁家也是大家族,她們這一脈的都住在這座大院子裡,後來那什麼的運動開始,最先挨批鬥的就是原身家。
族人為了避禍,都坐船去了南洋,再沒有回來過,以前還有聯繫,這些年因為梁母太混帳,南洋那邊的親戚也漸漸都不跟她家往來了。
這座院子倒是在梁母名下,誰讓當年就梁奶奶堅守在這沒離開,運動結束後祖宅歸還,梁奶奶百年之後梁母又繼承過來。
屋裡漆黑,顯然梁母還沒有回來。
梁昭將電燈都打開,里里外外轉悠了一圈,對這個有年代感的院子還算滿意,就是太破太亂了點,修繕修繕就好了。
原身的房間在二樓,上鎖了,鑰匙在梁媽那。
這次回來的匆忙,她也沒打算住,搬了張竹椅到大門口等著,她就不信原身的老母今晚不回來。
包里有一盒上車之前買的煙。
擠在腦海的事情一多她就想來一根,於是她拆開煙盒抽了根出來放進嘴裡叼著,掏出打火機——
啪嗒!
菸草的濃烈瞬間衝進鼻喉,嗆入肺管。
她滿足的呼出一口煙霧,尼古丁讓她這兩天很積鬱的五臟六腑舒坦了點。
院子前面是一口荷塘,枯枝爛葉都沒人清理,池水也渾濁。
這麼好的風水寶地硬是這樣被糟蹋了。
她盯著荷塘出神,直到夜空的星星逐漸朦朧才聽到摩托車的轟鳴。
第5章 第5章
看這滿地的菸頭就知道她在這等了多久。
摩托車在路上顛簸半天才停到門口,一個瘦高的身影搖搖晃晃從車上下來。
農家自釀米酒的味順著風向灌進梁昭的鼻腔,不用猜她就知道這人就是原身的老母。
她捻掉剩下的半根煙,在對方站在摩托車旁邊眯眼沖她這邊看過來時,她就起身走過去,二話不說就拽住梁母的頭髮,將人往地上一扔,抬起腳就往肚子上踹。
「啊!我丟你老母!」梁母抱住肚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嘴上也還不乾不淨的罵著。
梁昭蹲下/身薅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提起來對著自己,冷笑說:「我老母咪系佐你咯。」
梁母喝了酒,剛才沒認出門口坐的是梁昭,以為又是村里人來找她要錢給梁媽交醫藥費的。
她一分錢都不想給,她打自己的omega天經地義,打死了正好再標記一個,想讓她拿錢去治那個賤人?門都沒有。
發現是梁昭打自己,梁母立刻掙扎著要還手,叫罵不休。
「頂你個肺!冚家鏟!你食這屎了,敢對你老母落手!」
「有咩唔敢?」對著梁母的臉又是一拳下去,「你落死手打我阿媽都得,我打兩下你知痛啊?怕死啊?起來!我今日教你怎麼做人!」
梁昭力氣大得很,死死拖住梁母,後者想要掙脫除非把自己頭皮扯下來。
將梁母拖到荷塘下面,二話不說就摁著梁母的頭往水裡沉。
梁母雙手撲騰著亂抓,又被梁昭一腳揣在屁股上,整個人滾進荷塘。
她掙扎著喊:「殺人啦!救命啊!女要殺老母啊!救命啊!」
她越掙扎就沉得越厲害,髒兮兮的塘水灌進她嘴巴,嗆得她生不如死,拼了命的亂抓。
梁昭就站在岸邊看,手裡拿根長竹竿時不時伸過去捅兩下,不讓她上來,也不讓她淹死。
梁母喝了一肚子水,氣得破口大罵:「死撲街!等我上去你就死!你同你阿媽一樣衰!」
都沒罵完就被梁昭一竹竿又捅了下去,「你少講點話就能少喝幾口髒水,喝死唔有人救你噶,死老嘢。」
荷塘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附近幾家村民打著手電筒出來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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