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不發是手上事情多,客人們都等著吃飯,她騰不出手,只讓蔡姨帶兩個孩子到外面玩,正好傍晚葉子她們放學回來了,幾個孩子可以一起玩鬧。
砰砰!
她上二樓砸門。
兩個孩子在梁媽房間裡看電視,蔡姨到三娘家打麻將去了,二樓就只有即將開戰的梁昭和梁母。
梁母還在房間沾沾自喜以為梁昭被陳蕪迷得暈頭轉向想不起來找自己麻煩,下一秒就被砸門聲給驚得從床上蹦起來。
「我丟!」梁母躲著不敢過去開。
砰砰!梁昭又用力砸了兩下,還不見梁母來開,就放下狠話。
「我數三個數,1,2……」
「你想做咩!」梁母打開門劈頭蓋臉一通罵,「撲街女啊你!想做咩啊,殺人啊,來來來……你來殺我,我看你敢不敢!你發/春了啊,大晚上來砸我門做咩啊!你的Alpha不要你了啊,大晚上你找我發癲啊!」
梁母拿腦袋往梁昭胸口上撞,嘴裡吵吵嚷嚷不乾不淨,潑婦得很。
梁昭閃身往旁邊躲,抬腳照著梁母的屁股就是一腳。
梁母沒防備,剎不住,腳步踉蹌朝著水泥欄杆上撞,咚的一聲,疼得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梁昭雙手環胸靠牆,看著梁母這狼狽的衰樣,堵了一晚上的乳腺終於通了。
「呵……」
頭頂傳來梁昭的冷笑聲,梁母抱著被撞痛的腦袋縮在地上。
到底是年紀大了,又常年酗酒,身體早已經被酒精掏空,這段時間在梁昭的眼皮底下過得又驚又怒,無論是身體還是作妖的本事都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梁母就算是恨梁昭,巴不得她死掉,也是有心無力,而且以梁昭的狠心程度,死之前一定會拉上自己當墊背的。
梁昭回來住之後就在房前屋後都裝了監控,門口停車的空地上也有一個。
下午她聽見梁母在外面罵街就察覺到不對勁,晚上又死命作妖,於是她就查了監控,看到梁母跟陳蕪有過短暫接觸。
只是離得遠,沒聽清兩人在說什麼,但以梁母的尿性,肯定不會是好話。
梁昭點上煙深吸了一口,兩指夾著菸蒂吐出絲絲縷縷的煙霧,淡淡的說:「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以後你再敢跟來吃飯的客人胡說八道,你看我會不會打斷你的狗腿,扒了你的狗皮。我媽現在不能跟你離婚,但我可以讓你摔死、喝死,農村這種地方,家裡人沒了,對外說是意外摔死的,喝酒喝死的,也沒人會懷疑。一副棺材,再請幾個道公來念兩天,再把你往地里一埋,你也只能去閻王殿喊冤。」
本地還沒有禁止土葬的政策,即使有,村委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人家都埋了,總不好再挖出來,誰沒事能幹這種缺德事。
再者老一輩人的觀念中死了還要被燒成灰終歸是不吉利,入土為安才是正理。
梁母就是鶴嶺村的,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
去年村裡有個老人去世也是土葬,家裡人通知了親朋好友,請了道公,在家擺了兩天的白事酒,吹拉彈唱的就把裝著遺體的棺材給埋到了後山。
那也是請風水先生看過的寶地,不是隨便挖坑埋的。
她很清楚如果梁昭想要弄死自己,外人也看不出什麼,她立即嚇得蜷縮在地上不敢吭聲,連哀嚎都憋了回去。
梁昭今晚也沒興趣動手打人,只是趴在欄杆上抽菸。
「這些年你打過我媽多少次,我都還沒有和你算,就這麼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存私房錢,不就是想等哪天你的老情人回來能跟你再續前緣,到時候你把我媽掃地出門,就能把這份家當留給你的老情人,你們恩恩愛愛過日子,而我媽後半輩子卻要忍受不能洗去標記的痛苦,你不會給我媽信息素,你巴不得她死,你就能逍遙快活了。」
這個世界對Omega的不公平何止這一點,梁昭慶幸自己是Beta的同時也憂慮梁媽和兩個孩子。
她們都是Omega,梁媽攤上樑母這麼混帳的Alpha,將來寶寶貝貝還不知道會被什麼人標記,不標記還不行,發/情/期得不到Alpha的信息素就能讓她們生不如死。
她查過資料,也和哩哩打聽過,國外摘除腺體的手術比國內成熟,有過很多成功的例子,就是費用高,而且對來者的身份也有要求。
但她還是計劃將來帶寶寶貝貝去做這個手術,兩個孩子將來會和什麼樣的人相伴那是她們的自由,是可以選擇的,而不是被迫標記之後連離開都困難重重,她的女兒絕不能當別人砧板上的肉。
她說這些也是變相警告梁母,老實幹活在這個家才能有飯吃,不然就是一副棺材了事。
想要跟老情人再續前緣也要等到梁媽安安穩穩洗去標記,後半輩子不會再受信息素的影響才行。
不是梁昭寬宏大量願意放過梁母,而是非必要她都不想看到梁母這張臉,讓梁母跟梁媽離婚,兩個人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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