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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她也可以找Omega或者Beta啊,她又不是天生就被壓,當年她也是靠口技和手技就能讓床伴欲/仙/欲/死的老廚子,炒菜技術一流,後來是手用多了,得了腱鞘炎才被迫慢慢轉變賽道。

她站在那說了半天,陳蕪還是沒反應,理都不理,完全將她當空氣。

嘿,她也是個暴脾氣,都給台階了陳蕪還不下,想怎樣?這事是她的錯嗎?她不過就是想提醒陳蕪別多管閒事,錯哪了?

陳蕪連結婚這種空頭支票都不敢給她開,她還沒傷心呢,這人倒是給她甩臉子,還說她說話傷人,到底是誰傷人啊。

「你到底吃不吃?」她也生氣了。

陳蕪的呼吸節奏變快了,但還是不理,她被梁昭說的話傷到了,心情不好,這小妖精今天要是不肯好好哄她,她就不吃不喝也不理人。

「陳蕪!」

梁昭本來就是個沒耐心的人,而且也做不來低三下四求人的事。

不理就不理,她轉身就往門口走,哼!

聽到她往外走的腳步聲,陳蕪又氣又慌,一下子坐起來,淚眼汪汪的控訴她:「我就不吃!誰讓你說話傷人,也不知道哄我,就知道凶我,我一忙完工作就來找你,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累得半死就為了見你,你還說那種話,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你這個壞女人,心腸這麼硬的,看不見我對你的好,就知道氣人。」

一口大鍋直接扣在梁昭頭上,她都氣笑了,「我傷人?」

她心裡有一萬噸的委屈要噴涌而出,可都被她硬生生給忍住了,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是打她自己的臉,變成她對陳蕪死乞白賴了,她做不來將自己的尊嚴扔地上讓人踐踏,也不會讓陳蕪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行,她傷人。

她拉過椅子坐下,低頭不再吭聲。

陳蕪就抽噎著問:「怎麼,沒話說了?」

她將頭微抬著撇開,瓮聲瓮氣的應了一聲:「嗯,我無話可說。」

所有委屈湧上來,鼻頭一酸,濕意頓時爬滿整張臉。

蔡姨背著人偷偷問她心裡是怎麼想的,陳蕪都沒有承認她們是戀愛關係,蔡姨讓她也別太認真,要是將來哪天斷了,怕她會受不了。

她很想說自己和陳蕪本來就不是在談戀愛,又哪來的認真,可她當時只有委屈,原來陳蕪也是從頭到尾沒想過要跟她認真,她早知道了的,但還是忍不住委屈,不想認真又為什麼天天纏她,又對兩個孩子這麼好,還說什麼要了她就會對她負責這種話。

都沒想過認真對待她,又何必對她負責,虛偽。

這還不是讓她最挫敗的,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心已經對陳蕪產生了一些不同,儘管她嘴上說不會認真談,只是炮友,可還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爭取,她也期待著陳蕪能這樣做,陳蕪的行為也確實給了她錯覺,以為對方也是這樣想的,但陳蕪的話卻狠狠給了她一記耳光,讓她瞬間清醒,並提醒自己要及時止損,不要再深陷下去了。

見梁昭真的沒再說話,陳蕪更委屈,眼淚又湧出來,「哼,你真的好冷血,什麼都打動不了你,我做這麼多你都可以當作沒看見,一點反應都沒有,行,你厲害,我也無話可說了。」

梁昭張了張嘴,很想問你到底為我做什麼了啊,送送禮物?每次視頻都要看小熊熊?還是每次我都能讓你有很強烈的感覺?

最後她還是什麼都沒說,說了也徒勞,她知道陳蕪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不妥的人,一個從來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認為這是對對方好的人,一個只要沒有順毛捋就要不高興的人,像什麼呢?像一個外表已經是成年人但心理年齡只有三歲的孩子,要哄著、捧著、順著,跟這樣的人相處其實最累。

陳蕪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了,「想說什麼就說,別藏著掖著,說。」

「你都說了會對我和孩子負責,我還什麼好說的。」

「想說什麼就說。」陳蕪也不哭了,只是瞪著哭紅的大眼睛看她。

知道她的想法之後梁昭是不可能再自取其辱,「我真沒什麼好說的,你也別哭了,是我不該那樣說,是我不好,行不行?吃飯吧,不餓?」

她決定將這件事翻篇,又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趁現在她對陳蕪還沒有用情太深,還能及時止損,並提醒自己以後還是做個沒心沒肺的人比較好,她跟陳蕪並不合適,也不該分出精力去想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

下個月她還要帶寶寶貝貝去粵東,跟褚絮肯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褚絮挪用公款這條對她和兩個孩子而言就是定時炸/彈,一經發現絕對會被牽連,她是無所謂,反正跟褚絮已經離婚,可兩個孩子的戶口還在褚絮那裡,這次說什麼都要遷出來的,就算事發也能將風險降到最低。

這件事處理完之後就該規劃農莊的發展了,她想過將來在老屋的後面或者附近哪塊地另起一棟新房子,跟家裡人搬過去住,老屋就留出來做民宿,二樓住人,一樓吃飯,那麼多房間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利用起來,還能給老屋增添人氣,不然房子都老化破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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