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蕪咽了咽口水,不管結婚多少年,妖精永遠是妖精,攝人心魄的本事一直都在。
「大寶……」她的眼神暗下去,等不及的將梁昭翻身壓在下面。
梁昭就順勢抬腿勾住她的腰,讓身體緊緊靠上去,感受著彼此的滾燙。
但她對陳蕪長時間的出差行為也表達了不滿。
「一走就這麼久,也不知道是真工作忙啊,還是外面有老情人在等你。」
林詩雅一直都是橫在梁昭心裡的刺,雖然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拔掉了,但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只要一想到陳蕪跟林詩雅談了六年,被甩後還傷心了將近四年,她就像吞了幾萬隻蒼蠅那麼噁心,時不時就要拿這個事刺兩下陳蕪。
讓你長情,讓你失戀後遺症,讓你忘不掉老情人。
十幾年前那場風波讓京市孟家一沉到底,即使沒有完全倒下也淡出了大眾視野,聽說孟瓊移民去了國外,一直沒回來過。
林詩雅還留在滬市,只是林家沒落了,她這個前滬市首富千金也只能嫁給比自己大很多歲的老Alpha,以換取資源拯救快不行的娘家。
當然了,這些事都是梁昭從新聞上看來的,並沒有刻意找人打聽。
她就是不爽陳蕪和林詩雅有過那麼一段,兩人還在國外同居六年,怎麼想怎麼膈應。
陳蕪本來被她勾引的很有興致了,都要進行下一步了又被一桶冷水澆頭。
她哭笑不得,「又想找事?」
小妖精上了年紀也還這樣沒完沒了,醋意這麼大,她哪有老情人啊,林詩雅充其量只是多年前的初戀而已,早就成過去式了,她都很多年沒有見過林詩雅了。
梁昭哼了一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陳蕪捏她鼻頭,「小樣,都多少年了你還過不去?我要是在認識她之前先認識你,肯定就沒有她什麼事了,我早就跟你解釋過,我對她的不是愛情,只是當時一個人在國外挺孤單的,有個人陪我,又陪了那麼多年,感情還是有的,僅此而已,你吃什麼醋啊。」
她越這樣解釋梁昭就越覺得她渣,不是愛情還能同居六年?騙鬼啊,多半是她吃老陳醋所以編這種鬼話哄她。
只要她一吃醋,陳蕪就得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稍微用力拍兩下她的肉臀,逼問道:「這麼吃醋,是不是怕我不要你啊。」
之前梁昭很硬氣,從來不肯真心承認自己對陳蕪的感情,老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反倒弄得陳蕪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很不是滋味,患得患失總害怕小妖精哪天離開自己。
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讓小妖精嘗嘗這種滋味了。
梁昭本來還想嘴硬,可被陳蕪連著拍了好幾下屁股,讓她才歇下去的躁動再次洶湧。
她嗲著聲嚶嚶,眼尾和臉頰接連著一片羞惱的粉紅,抿著紅唇不滿的瞪向陳蕪。
這一瞪根本沒有威懾力,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羞惱陳蕪打自己屁股,又不滿她停下來不繼續要自己,害自己這麼難受,癢意從深處蔓延上來。
「嗯~就是害怕你不要我~~」梁昭嗲聲嗲氣。
陳蕪最受不了她對自己撒嬌,軟糯的嗲聲特別好聽,撩撥著心弦,讓她拼了命的想掏心掏肺對她好,就覺得怎麼疼愛都不夠。
「大寶,大寶……」她趴在梁昭身上不停喊著,嗅著梁昭頸間的香氣。
蘋果香的開關一下子被打開,濃郁到好似一整個房間都是熟透了的蘋果。
香氣將梁昭的靈魂都纏繞住,她半睜著眼,沉淪在這種甜香的歡愉中。
陳蕪還算節制,要了兩次就停手了。
梁昭的體力大不如前,就兩次都已經耗光了她的所有力氣,現在只能靠開陳蕪懷裡,雙腿綿軟無力,意識也昏昏沉沉,累到連眼睛都睜不開。
陳蕪抱她去浴室簡單洗了洗就又抱回來塞進被窩,全程梁昭都沒有醒,只是在不舒服才閉著眼嘟嚷兩聲,很快都在陳蕪的溫柔親吻中安靜下來,然後沉沉進入夢鄉。
第二天梁昭比往常起來的遲,三個孩子都吃完早飯去上學了。
珍珠慶幸自己躲過一劫,要是碰上媽媽也起來吃早飯,她肯定又會被教訓。
母親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會說她的,但母親一直都是個講道理的人,從來不會對她們發火。
媽媽是動不動就生氣,還喜歡罵人,惱火的時候還喜歡打人。
小姑說媽媽以前連住在精神病醫院的阿婆都打過,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問過母親,也問過阿婆,她們都說沒有這回事,是小姑喝醉了胡說的,讓她以後不要信小姑的話。
她還沒有見過住在醫院的阿婆,大姐二姐倒是還有一點印象,不過也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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