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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是什麼大病,孫郎中跟著秋秋火急火燎趕過來,卻看到楊思煥在和自己夫郎談笑風生,心裡就不大高興,覺得自己被騙了。

看過之後,果然只是尋常風疹,隨手寫了一劑藥方就打發了。

孫郎中臨走時瞪了秋秋一眼,她才不管什麼朝廷命官,她見過的權貴多了去了:「再有這種事,去請東街的王郎中。老婦是沒這種閒工夫的。」

劉氏聽了心裡不痛快,大過年的說這種話,豈不是咒他女兒?當即就掉下臉來:「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不給錢還是怎麼了?」

孫郎中驢脾氣上來,就把到手的錢往桌上一拍,不要了。

楊思煥見狀連忙拉著孫郎中去西次間,取了二兩銀子給她。

「郎中見諒,家父也是一時著急。」

孫郎中看楊思煥倒是個明事理的,便拱手揖道:「大人這幾日不便見風,飯食宜清淡,安心在家修養才好。」

楊思煥頷首。

「大人若沒什麼事,草民這就回去了。」

「等一下。」楊思煥叫住她,順帶著把門也關了,猶豫再三還是取出朱承啟上一次給她的藥來,給孫郎中看。

「我替同僚請教您,這種藥您可見過?」

孫郎中擱下藥箱,眯著眼睛接過瓶子,拔開瓶塞先是聞了聞,搖搖頭,又取了支銀針插。進去試了試。

末了蓋上瓶蓋,抓住楊思煥的手腕號了一脈,語重心長地說:「大人的腎陽很足了,最好還是不要亂補,否則適得其反。」

楊思煥聽得雲裡霧裡的。

「啊?」

孫郎中就道:「難道大人不知道?此乃壯。陽的藥,這個方子草民只在師傅她老人家的手札里見過,但因為這裡面的斷崖草是世間罕有的,所以這個方子它也就是個擺設,很少有人真的能配出這個來。」

孫郎中說著就有些激動,「不知大人是從何處謀來的?」

楊思煥自是不信,好好的毒。藥怎麼就成了那種藥了。「您是不是搞錯了?據我所知,這該是老鼠。藥一類的,因為之前同僚府中有貓誤沾此水,當場斃命。」

孫郎中是個急性子,從沒有人敢當面質疑她的醫術,連連擺手:「不可能,我從師傅那裡見過一次斷崖草,只是一回,這味道就永生難忘,絕無可能聞錯。大人不信,老朽這就試給您看。只是大人別心疼。」說著,她就往自己嘴裡倒了幾滴。楊思煥都來不及制止。

這還不算,這郎中將秋秋抓過來,往他嘴裡也滴了幾滴。

「大人請看,這藥本是給女子用的,男子誤食玉杵當起,立竿見影。」

楊思煥愣了愣,看著秋秋紅著臉跑走了。

「這藥是按滴用的,若不小心喝下一整瓶,輕則渾身起疹子。呶,就像大人這樣,重則鼻血狂流不止。」孫郎中抱拳,再一次意味深長地將楊思煥打量一通:「大人日後還是悠著點,告辭。」

第70章 不要緊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考驗,楊思煥不禁苦笑,可如今朱承啟已順利登上寶座,還要整這麼一出,究竟這意義何在?

楊思煥輕嘆一口氣,心裡五味雜陳,她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周世景推門進來,手上端了一個漆盤,裡面碼了紗布和剛煮好的藥。

周世景把盤子擱在長几上,楊思煥很自覺地去取來準備喝,她剛吹了幾下,周世景就抬手制止她:「是外用的。」說著拿紗布蘸了藥湯,稍稍擰了擰,細細為她擦臉。

他半低著頭,微微皺著眉頭,一絲不苟地蘸藥水。楊思煥想起方才郎中說得話,臉越發紅起來。

那時候周世

景就在外面,多半是聽到了:自己的妻主,年紀輕輕就吃那種藥。但他什麼也沒說。不動聲色地給她擦藥。

周世景的動作很輕,背光低眉,平靜的側臉沒有了少年的青澀,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看起來倒愈顯俊朗。

看著這樣的周世景,楊思煥只覺得口乾舌燥,什麼都行,為什麼偏偏拿那種藥來試她?

算起來,兩個人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行房事了。

當時郎中來給周世景看診時,周世景是昏迷著的,劉氏將郎中的吩咐傳達給女兒卻沒跟女婿說。

兩個人分房睡了幾天,文叔就擔心夫妻倆感情不和,旁敲側擊地提醒劉氏去勸。文叔雖跟著劉氏好幾年,算是他身邊的老人了,但總歸是外人,劉氏就沒將當中的原由告訴文叔。

後來為了避免下人誤會夫妻感情不和,楊思煥就回房睡,她尚年輕,精力旺盛,多少次忍不住伸手去抓身邊人的手,剛翻身壓過去想起郎中的交代,立馬就沒了興趣,疲乏地躺回去,仰面朝天直嘆氣。

周世景是不知道郎中的囑咐的,有時也會低聲安慰幾句,把她摟在懷裡說:「累了就休息,我不介意。」

到這裡楊思煥才明白,原來周世景還不曉得他自己體虛一事,她的克制只是因為心疼他,而他卻誤以為是她不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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