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敷在他自己的唇上。
掙扎過,抗議過,拒絕過,拗不過新主子,三爺又不肯救他,只能認命。
他戴上帷帽,踩著彆扭的小碎步衝出房間。
之後一路趕到寺里為趙韻婉所安排的房間裡。
小和尚看他身形奇怪,疑惑道,「怎麼感覺不太對?」
另外一個篤定道:「什麼不對,噗,這香味,咋還這麼濃。」
「對對對,她身上穿的衣服我認識,不會差了。」
……
泥鰍鼻子裡塞了兩團紙,他躺到床上,不太敢大口呼吸。
少夫人說,壞人會放迷香,讓他警惕著點。
萬一他一不小心中招,惡人又沒發現,把他脫光,吃干抹淨……
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登徒子矮冬瓜是武岳侯的兒子,張昊。
酒囊飯袋的好色之徒。
這次和武岳侯進京給皇上送賀禮,聽說秦州城有這樣的新鮮事,便帶著隨從來了。
和方丈約好時間。
只等三更,有人從窗口放好迷煙,他就可以破門而入,把漂亮的小娘子抱進懷裡為所欲為。
剛才聽人說,小娘子的兩個丫鬟小廝吵得厲害。
他躲在房間瞥了一眼。
吵歸吵,鬧歸鬧,只要不耽誤他的正事就行。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小娘子戴著帷帽回去了。
那小碎步踩得,屁股亂扭,一下一下撞在他心尖上。
從他窗前路過,飄過來一陣香風。
單是這陣香風勾得他魂都要飛了。
他不由得閉上眼睛,感受著香風拂面。
恨不得現在就到三更。
原本,方丈是打算把丫鬟和小廝也迷暈的。
不過看他們睡得老實,這迷香就省下了。
趙韻婉睡在泥鰍的房間,兩個丫鬟一個房間,他們按照約定,全都換上男裝,又穿上護甲,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往人群里一混,任由誰也看不出來這是三個容貌嬌美的女子。
方丈剛才已經收到一萬兩銀票。
藏經閣里有一個通往密室的通道。
此刻他轉動按鈕,打開厚重的大門,舉著火把走進通道。
七拐八拐,走了將近半炷香的時間才到達密室底部。
那裡裝了幾十個大箱子。
全是這些年,他通過不法手段弄到的黑心錢。
等這單生意做完,他就命人把這些金銀全都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從此過上逍遙奢靡的生活。
十餘年間,他打著幫人求子的名號,欺騙良家婦女住在寺里,迷暈後送給好色的登徒子。
一共做下七八百起案子,無一暴露。
那些良家女,把名聲和貞潔看的比命還重,誰敢說出被人侮辱的事。
而且,他每次都留良家女子至少住上兩天。
第一天他把人迷暈,女子還能說自己不知道。
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全是威逼利誘,那些女子可都是清醒的。
被人哄著鬧著,也就半推半就了。
誰敢說出真相。
這也就是他屢屢犯案,卻從來沒有失手的原因。
至於花錢找樂子的登徒子,只要玩高興了,幫忙掩護還來不及,更不會說出去了。
……
夜深後,亥時剛到,有小和尚來到「趙韻婉」窗外。
捅破窗戶紙,伸進去一個紙卷。
用嘴輕輕一吹,一股煙霧散進臥室里。
稍等片刻,他向等在旁邊的男人示意,隨後離開。
張昊早就心癢難耐,使勁搓了搓手。
擔心裡邊的人沒睡熟,輕輕推開門,先吹了兩下口哨。
眼見床上身穿紗衣的人沒有反應,便放心大膽起來。
「小娘子,你可讓我好想,」他渾身燥熱難當,實在控制不住,忽然使勁往床上撲去。
泥鰍等候多時。
聽見有人推門,想到那個噁心的矮冬瓜,晚上吃的燒雞險些沒吐出來。
察覺身後的人越來越近,他渾身緊繃,恨不得長兩隻翅膀從房頂飛走。
怎麼三爺就這麼寵著三少夫人,做什麼都不攔著。
做奴才苦哎——
哎吆——
泥鰍忽然被一個重物砸到,他條件反射般伸手。
忽然想到什麼,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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