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御:「那我也不敲呢?」
錦鯉:「那也是你。」
秦書御:「為什麼?」
錦鯉:「因為他太正經了。」
秦書御抬腿就給他一腳:「爺我不正經?」
錦鯉有些委屈的捂著屁股,「瞧,這才爺。」
兩個人本性天差地別,就算再怎麼偽裝,也還是能看
出來。
錦鯉就能分辨出來。
可他的小娘子……
算了,他還是回王府吧。
秦書御已經很久沒以小王爺的身份回王府了。
進府後,注意到小徑旁邊的桂花開了,先折一支捏在手裡,看見路上的石子,順腳踢出很遠。
巧得很,正好打在正在桂花樹下刨坑拉粑粑的大黃屁股上。
大黃痛得發出嗷嗚一聲慘叫。
回頭看向始作俑者正要發怒。
發現是自家小主子,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你這個狗崽子,」秦書御彎腰敲了敲它的大腦殼,「不過一顆石子,狗叫什麼!」
大黃使勁往他身上蹭,尾巴搖得仿佛撥浪鼓一般。
一直嗅他身上的味道。
一直憋著沒吭聲,也不怎麼喜歡說話的錦鯉第一次有了主動說話的想法。
「小王爺,您看,大黃只對你這麼親熱,這些日子,它都躲著三爺……躲著您遠遠的。」
秦書御在心裡嘆了口氣。
扔下大黃進屋給寧王和寧王妃請安。
寧王妃看見兒子心裡高興,注意到身上穿著一條沒怎麼見過的衣服,詫異道:「這又是去哪玩了,連衣服都換了。」
秦書御走到王妃面前,一邊給她端茶倒水,一邊說:「被幾個猴崽子合著伙的欺負,衣服都輸沒了。」
寧王妃怎麼可能相信:「不是你欺負人家就行了,還能有人欺負得了你。」
秦書御佯裝很委屈的樣子說:「母妃您是一點都不疼我,那些狗崽子早看我不順眼,我一個人哪鬼過那麼多人。」
寧王妃笑著和寧王說:「你瞧,不知道這孩子又想什麼鬼主意呢,說吧,缺銀子了還是看上你爹什麼寶貝了?」
秦書御衝著寧王妃討好一笑:「還是母妃懂我,咱家不是有把匈奴搶回來的短刀,父王一直捨不得,您跟父王說說,把它賞給我得了。」
太寧王妃還以為什麼事,商量寧王:「你收那麼多武器幹什麼,一把刀子而已,燚兒喜歡,你就給他嘛。」
寧王對寧王妃言聽必從。
「好,一會兒跟父王去拿。」
秦書御很久沒見寧王妃,這是撫養他長大的母親,怎麼可能不想。
少不得多陪寧王妃多說會話。
分別後,寧王把他叫到兵器房,讓他自己去找短刀。
秦書御並不想要什麼短刀,他只不過跟寧王妃說笑,知道寧王妃喜歡聽什麼,他就順著說什麼。
「父王,我跟母妃開玩笑的。」
寧王背著手,冷著臉色睨著他:「你還知道回來。」
秦書御單膝跪地給寧王行禮,「兒子不孝,還請父王責罰。」
寧王掃了眼兵器房,數不清的兵器陳列在此。
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秦書御:「只要你留在這裡,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非要做什麼秦三公子,這裡的東西你一樣都拿不走。」
語畢,他拂袖而去。
秦書御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他從小生活在寧王府,這裡有他所有的過往。
他當然希望生活在這裡。
可是小娘子怎麼辦?
……
趙韻婉一個人安安靜靜睡一宿,除了入睡前有些不太習慣,後半夜不要太舒服。
偌大的床鋪,她想怎麼滾怎麼滾,腿想往哪放就往哪放。
天亮後,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通體舒暢。
哪像假相公在的時候,她既要擔心自己睡相不好,又要擔心隨意翻動身體吵到他。
吃不舒服,放個屁都要爬起來躲出去。
重活一世,她發現只要精神上不依賴男人,那男人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物件。
大徹大悟的趙韻婉,決定繼續對秦書衍好。
早一天動手,早一天完成心愿重新開始。
早飯過後,趙韻婉先給秦夫人請安,之後和秦夫人一起去給長公主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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