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看林素站在院子裡發呆,沈硯忍不住問道。
「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正式向我表白。」林素調皮了一下,沈硯應該聽不懂這麼現代的意思。
沒想到沈硯竟然心領神會了,他扶著林素的肩膀將她轉向面對自己,看著她一字一頓地問,「林素,你願意與我攜手前行,共赴人間美滿嗎?」
林素愣愣的看著他,沒有想到他竟然聽懂了表白的意思。這是在林素曾經二十四歲的光陰里沒有感受過的澎湃愛意,她禁不住掉下淚來。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理解錯了你的意思?」沈硯看到她的眼淚便手足無措起來。
「沒有,我只是,很高興!」林素撲到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恰巧一陣風吹過,院中的白玉蘭花瓣散下。
「你是我在這裡唯一的錨點。」她心中想著嘴上卻沒有說,但是這一幕場景她許多年後仍然記得。
又過了幾日,林素正在房中調製為死者敷面的膏霜,突然沈硯推門進來。她笑著起身,「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沒有公務嗎」
卻見沈硯臉色有些蒼白對她說,「義父他死了。」
「怎麼會?」林素聞言也很是驚訝,「你不是說那天你離開之時他性命無虞嗎?」
沈硯轉身坐下來,他的樣子有些猶豫,「義父其實年輕時患有絕症,但他多年都在用邪術維持年富力強的樣子。我一直在查這個邪術的來源,上一次我是有意破壞了他的續命之術。
因為我知道,如果他法子未成,他就會去找背後之人尋求幫助。我就可以順藤摸瓜的找到來源。
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會死,難道是背後之人已經將他視作棄子?」
林素坐到他身邊,輕輕拍拍他的手臂,「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也許是最近的案子頻發,他們急需要一個能夠用來堵住我們繼續調查腳步的背鍋之人。」
沈硯嘆了一口氣,「我還是大意了。我本以為義父的地位應該是這個組織很重要的人,沒想到他們還真是斷的乾淨利落。」
「沒事,每個案子,凡做必留下痕跡。」林素很肯定的說,「我們還是先去聽聽老李那邊的結論。」
待他們兩人到了仵作間,老李正在為屍體蓋上白布。見他們進來,老李又揭開了布說道,「林娘子你來的正好,這具屍體我有一點疑惑之處,想與你探討一二。」
「李叔你客氣了,」林素施施然行了一禮,「我並非仵作,不如你專業。不過倘若能為你提供一些參考,林素也是心感甚慰。」
「你們過來看,」老李將他們帶到屍體頭部指著發間一處,「這裡,在頭皮上有一道奇怪的傷痕,我無法判斷兇器為何。」
看到屍體的樣子,林素很是驚訝。不同於那天她看到的端正長相的中年男人,這具屍體看起來像是垂垂老矣的老人。
他身上的皮膚像是縮干水分的橘子皮一般,皺皺巴巴毫無光澤。按沈硯所說,沈知行的實際年齡應該也不過五十歲余,怎麼會蒼老至此。
林素看了一眼沈硯,沈硯並未隱瞞他們,「沈知行年輕時便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他蒼老的速度與常人不同。常人是一年復一年的老去,而他,幾乎是一日復一日。」
「所以他之前用的續命法術,才能維持他在之前中青年時期的模樣。」林素小心的靠近老李指出的傷口處。
這個傷口確實很不一般,一排排列整齊的小洞,貫穿他堅硬的頭蓋骨。古代有這般模式的武器嗎?
聽了林素的問題,老李苦笑道,「若是有便好了。就是沒有這樣的,我曾經考證記錄過這世間所有的刀斧器具傷痕,甚至最細的銀針亦有記載,唯獨這樣的,我真的想不到。」
林素四周打量了一番,並未見到沈知行的魂魄。她在那道傷口上比劃了一下長短,洞的密集距離。
突然她靈光一閃,急忙解下腰上的匣子,取出裡面的鎏金梳子。梳子的齒痕比對在屍體的傷口旁,幾乎完全吻合。
而後三人面面相覷,「這梳子的齒尖都是圓潤製作,若是想直接插進人的頭骨,那這個人必然擁有常人所不能想像的力道。」沈硯將梳子拿在手裡仔細觀察後分析道。
「屍體在哪裡發現的?現場除了屍體還有其他人嗎?」林素見沒有魂魄可以問詢,只得先打聽清楚屍體現場的情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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