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曆呢?」
「我記得是二十號,四月二十?」
秦昭露出一個抓到把柄的笑容:「你看,你也不知道。」
「我記錯了?」
「他是閏三月出生的,是三月二十。」
溫瀾生一拍腦袋:「哦對,九三年有個閏三月,怎麼了?」
秦昭嘆了聲氣:「爸以前都是按陰曆給他過的,我還特地查了以為是明天,我就想今天做碗面,等他晚自習回來吃,結果他說根本就不是四月二十。以前差不多到那幾天了我就把禮物寄過去了,現在他發現我根本就不記得是哪天,肯定生氣了。」
溫瀾生拍拍她的肩安慰她:「沒關係,我也不記得。」
秦昭嘟囔:「你還好意思說。」
溫瀾生想法子道:「周末給他補辦一個。」
秦昭搖搖頭:「你還嫌他不夠恨我們啊?」
溫瀾生也學著她嘆氣,那他也沒轍了。
秦昭總說溫誓的臭脾氣和溫瀾生一模一樣,像不像溫瀾生不予置評,但溫誓的脾氣確實不小。
高考完他翻了整本志願填報指南,看了多少專家的分析視頻,根據他預估的分數和排名替他算好可以填報的學校,結果這小子一個都不去,自己一聲不吭把志願單全改了,最後跑去首都師範學歷史。
這事把溫瀾生氣得不輕,財經管理類專業往前看往後看幾年都是熱門專業,前景大好,他倒好,給他展示視金錢如糞土的文人風骨呢。
秦昭卻沒有把這事放心上,還反過來勸溫瀾生:「你就隨他去吧,學什麼專業也不重要啊,以後進了公司都得重新學。」
她前幾年跟著溫瀾夕學會了打麻將,著迷程度幾乎可以叫做廢寢忘食,店鋪生意也交給別人打理了,聲稱自己年紀大了該退休了,其實也就剛過四十,就是想沒日沒夜地打牌。
溫瀾生看和她說話她根本聽不進去,氣得哼了一聲,真想把麻將桌從家裡扔出去。
「我和你說啊,你給我悠著點,我那爹當初就是這樣把家敗光的。」
「碰碰碰!二餅是吧?給我。」秦昭的眼睛專注在手裡的牌上,「你不要胡說好不好,我手氣很好的。」
溫瀾生搖搖頭,懶得和她說話,離開棋牌室前丟下一句:「這輩子最討厭遊手好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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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17章
偶爾嘛,也有溫誓自己出紕漏的時候。
聽說他在拍賣會上重金買了只玉碗,溫瀾生立刻從公司開車回了家。
秦昭今天沒打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溫瀾生沒好氣地問她:「你兒子呢?」
「什麼我兒子呢?」秦昭不滿他的用詞,「你發什麼神經?」
「你知道他在外面幹了什麼嗎?錢不見他賺多少,一花就是兩百萬。」溫瀾生拿起桌上的水杯,往下灌了口涼水壓壓火氣,「我總算知道他爺爺那點惡習都遺傳到哪裡去了。」
「你先別急著生氣嘛。」秦昭說,「那碗是我媽以前的嫁妝,家裡沒錢的時候被她賣出去了,我爸找了好幾年了,還讓我哥去國外打聽過,你兒子不是亂花錢。」
溫瀾生平復呼吸,問:「那他,有那麼多錢嗎?」
秦昭拍拍自己:「我借他了。」
溫瀾生冷笑了聲,說:「忘了你也是貔貅了。」
「我和他開條件了,下周去公司上班,你記得安排好。」
溫瀾生點點頭,心裡感嘆「也好」,殊不知後面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
溫誓進公司後的第一個項目,他就在合作方面前甩臉色當場走人了。
對這事溫瀾生只有一個感想,溫誓的脾氣肯定不是隨了他,他在生意場上可不敢這麼做。
為了給對方賠禮道歉,溫瀾生只能按照對方的心意修改金額。
回家後他把這差價五百萬的賠錢買賣講給秦昭聽,她還是不以為意。
「做生意嘛總有虧本的。」
「呵,你知道他幹了什麼嗎?他就是存心氣咱倆呢。」
「不會吧?」
溫瀾生說:「你少打打牌,有空多和你兒子聊聊,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誒,兒子下個禮拜搬回家住,你記得把你書房騰一半出來,他書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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