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老皇帝還是個痴情種,十幾年了還記著麗妃。
只是可憐了五公主,母妃這般受寵,自己卻不得親爹的寵愛。
宋珣看出了她面上的疑惑,他冷笑了一聲:「五公主這般不受寵,大約是因為,皇帝懷疑她不是自己與麗妃的孩子。」
影七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想起關於麗妃以前的事情,她是被皇帝給強行搶進宮的,在此之前,就已經嫁了人,只是嫁的人是位小官,所以被皇帝看上後沒有辦法,為了保全自己與夫君,只得含淚進宮做了皇帝的麗妃。
嘶,這狗皇帝還真是不做人,君奪臣妻的事情是幹得一點兒也不含糊。
她在心裡罵了幾句,突然想起國師那老東西看容鳶的眼神,近來聽影九說殿下對五公主有些不一樣,萬一是她想的那樣,那她還是很有必要把這事告知殿下。
「屬下今天見那國師好像對五公主有意,五公主一進去,那雙眼睛一直瞧著五公主,皇帝之前似乎有把五公主賜給國師的想法。」
宋珣右手握著茶盞,漫不經心道:「是嗎?」
影七聽到細微的聲音,她悄悄抬頭,正好看見宋珣手中的茶盞,杯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道裂痕。
嘶,殿下這是生氣了嗎?
那有人要倒霉了。
第49章 想哭便哭了
皇帝這一病一直不見好,而南召使團得知皇帝病了,一直商議著求娶公主的事情只得擱置,突然改變了主意,轉而動身要回去了。
只是在回去之前,褚邑還是找了容鳶。
容鳶看著等在小花園一角的褚邑,心中的疑惑更甚。
不知道褚邑為何在離開之前還會來找她,她快掃了一眼周圍,又讓岫雲守在小花園的入口,若是見到有人來了,就立刻喚她離開。
這種私自與外國皇子見面的事情,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問題可就大了。
褚邑見她神色謹慎,心中有些好笑,可到底沒有說什麼,只等她走近的時候,才收起眼中的笑意。
容鳶見了他,小聲問:「大皇子找我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大有他說出的事情不是什麼要緊事,她就能做出立刻轉身就離開的舉動來。
褚邑打量了一眼容鳶,這段時間他的人已經查清楚了,容鳶的生母有很可能就是他那位流落在燕國的姑母,姑母的事情他得知之後,雖然憤怒,可眼下卻做不了什麼。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眼前這位姑母唯一留下的血脈,也就是他的表妹。
他見容鳶生在這種地方,從前被那般對待,性子仍舊保持著純善,實屬不易,也慶幸她並未和宮中的其他公主皇子一般長歪。
因為這一點,他開始懷疑容鳶的生父並非是皇帝,而是那位早已沒了消息的姑父。
容鳶正好奇他會說什麼,然而接下來他說出的話,到底還是嚇了容鳶一跳。
「公主可願意同我回南召?」
如果不是知道褚邑對自己沒有男女之情,容鳶會覺得他在慫恿一國公主跟他私奔。
她瞪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半晌之後,才抖著聲音問:「你方才,說的什麼?」
面上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褚邑早已知道這話會嚇到她,可是見她一雙杏眼瞪大,卻覺得有幾分可愛,他壓下想要伸手摸她頭頂的想法,嚴肅且認真地重新說了一遍:「五公主在宮中的處境不好,婚嫁也不能自己做主,五公主就沒想過要逃離這裡?」
他說的話聲音很輕,卻也帶著堅定。
容鳶從前確實生出了想要逃離的想法,可是這種也只能想想,畢竟她是公主,無論如何也逃不出皇宮去,就算是逃出去了,那又能如何,整個燕國都是父皇的,想要抓她回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褚邑卻不一樣的,他是南召國的皇子,倘若她跟著他離開,就算是發現她不見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南召使團中去,而且等她跟著褚邑到了南召,父皇的手再長,也伸不進南召中去。
除非她在南召自己暴露了身份,不然父皇根本不知道她會藏在那裡。
想到這裡,她心裡有一瞬間動搖了。
她知道自己雖然有皇姐護著,可是真正能決定她生死的人是父皇,而父皇對她一向是沒有什麼感情,甚至或許在父皇眼中,她只是一件商品,一件有些價值的東西而已,只要能給他帶來利益,就會毫不留情地把她給賣了。
褚邑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見她神色凝重,就知道她有在認真權衡利弊,他可以肯定,容鳶在這件事上會心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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