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岫雲才擺好了晚膳,就聽見外頭傳來內侍的聲音,是宋珣來了。
容鳶忙起身,見到一身玄衣暗金描紋的男人進來後,自然地行禮。
她一心掛念著宋珣,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後,才問:「陛下怎麼來?不是有家宴嗎?」
宋珣見她明顯是有心事的模樣,他知道今天她見了宋琢和崔嫵,想來是宋琢或者崔嫵在她跟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他順勢在她身邊坐下,問:「家宴?我父母早已不在世,何來的家宴。」
這倒是,容鳶見他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覺得還是先把飯吃了再說,便試探道:「陛下若是不介意的話,一起?」
宋珣眉梢一挑,原是等著她說事的,眼下她不說,他便沒問,對上她那雙暗含期待的眸子,似笑非笑道:「我與你這一頓,可算是家宴?」
這話問得容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遲疑了一下,只得小聲道:「陛下覺得是,便是了......」
說完聽見身邊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她疑惑地抬眸去瞧他,見他唇邊掛著一抹淡笑,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一頓家宴是什麼意思。
在宋珣的目光下,她的臉慢慢紅了。
這一頓飯,因為方才的對話,容鳶吃得有些艱難,加上心中還想著容嫣生病的事情,她吃得有些心不在焉,一時沒注意,還喝了幾杯酒。
用過飯之後,等岫雲幾人收拾了殘局,她見宋珣走到她經常作畫的案前,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察覺到少女的靠近,正在欣賞她昨天畫的圖的宋珣轉頭,就見她站在一旁,一副有話要對他說的模樣。
他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道:「這幅畫,畫的是那晚我找到你的林子?」
沒想到被他看出來,容鳶緩緩點了點頭:「那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那裡了,沒想到陛下這般快就找到了我。」
而且她後來才知道那晚在林中,她並不是在做夢。
「景珩。」宋珣突然道。
容鳶面露疑惑:「什麼?」
宋珣傾身靠近她,語氣輕緩:「我說,景珩,是我字,你可以喚我的字。」
容鳶眨了眨眼睛,唇瓣微張,半晌之後才輕聲道:「景珩?」
似乎被她的這一聲給取悅到了,宋珣唇邊的笑意更甚。
見狀容鳶覺得打鐵要趁熱,趁著他心情不錯的時候道:「我聽人說皇姐病了,你可不可以......」
宋珣原本因為她這一聲景珩而泛起的笑,倏地消失了,還未等她說完,立刻道:「不行。」
容鳶見他變臉這般快,她反問為什麼。
他沒說,只是臉色冷了下去:「別的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你,除了容嫣的事。」
這樣毫不留情的話,讓容鳶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很快就有眼淚掉了下來:「我只不過是想去看一眼皇姐,都不行嗎?」
說著眼中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宋珣看著她委屈巴巴地掉眼淚,在心裡嘆了口氣,把人拉進懷中,抬手拭去她眼中的眼淚,「這樣的天氣不好出宮,且我怕她過了病氣給你,等她出嫁的時候,你便可以看見她。」
聽到出嫁二字,容鳶顧不得眼中的眼淚,她仰頭看向身前的男人:「皇姐她要嫁人了,嫁給誰?」
原本不想那麼快告訴她的,可為了哄她,宋珣只得繼續道:「裴延半個月前曾向我求娶容嫣,我答應了。」
容鳶瞪大眼睛,居然是裴延,他前世不是不管皇姐的死活嗎?
「人已經在醫治了,你不必擔心。」
說完,他又道:「還哭嗎?」
容鳶除卻心中驚訝之外,聽見他帶了調侃的語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要從他的懷中退出,卻發現自己被抱得死死的。
於是只
得吸了吸鼻子,「我就是聽見你這般無情地拒絕我,所以傷心,你若是早些說後面的話,我也不至於哭......」
這是在怪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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