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艷榮嘆口氣:「你大舅大妗子當然不願意,現在超接管你們家的館子,在縣城買房娶媳婦是一定的,可這錢-?」這錢真不該這樣花了,那可是外甥女傍身的錢啊!
安然沒再說話,讓大姨自己先想想,這筆錢即使給了老夫妻也不能全被大舅家霸占了,總要有個監管的,大姨夫妻是唯一能指望上的。
徐艷榮一進來眾人就直奔主題,作為徐家長子當家人徐長順先說了自己的想法:「安然給姥姥姥爺的錢那是她的孝心,當然也是法律規定的!」徐長順掃視眾人一眼,繼續道:「我想了一下,安然的意思是想把事情一次辦理清楚免得以後再有什麼不清楚的吧?」
許長順問安然,安然點頭:「是這個意思,我爸媽過世一年了,以前我是沒心思弄,這回就想把我爸爸名下的房子過到我名下。」
徐長順道:「我們都是大老粗,法律啥的不懂,既然想弄清了,不如咱們就找個懂得,安然,你沒意見吧?」
安然點頭:「大舅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姑也幫我找了律師,不然我也不知道還有這事!」要請大家一起請吧!
徐長順臉色頓時陰下來:「你姑姑都是出嫁的閨女了,怎麼還攙和起你的事了?是不是她也想分一筆?」
「姑姑沒那意思,按說安家的家產是有我姑姑的一份,可姑姑沒要,她說都留給我,尤其那個驢肉館,那是安家家傳的祖業手藝,只傳安家人。」安然道。
「是那個理!」一直沒說話的徐秋江終於開了口。
安然馬上問向老爺子:「姥爺,你也同意姑姑說的吧」
老人點頭:「安家的就是安家的,那個不能給外人。」
老爺子的話差點把徐舅舅鼻子氣歪:「爸,你不知道就別說話!安然是女娃,將來也是要嫁人,你讓她一輩子老在家裡嗎?再說安然對那個館子沒興趣,倒不如賣個好價留些錢在手裡。」
安然笑笑,依舊對老爺子道:「老爺,我是想給你和姥姥一筆錢養老,您和姥姥、大舅大姨商量一下要多少?」
徐艷榮開了口:「爸,您和媽都七十多了,我看你們留一筆能養老的錢就行,安然跟我說要是安法律分要給你們兩百多萬,你和媽哪裡用得了那麼多?安然現在沒了爸媽,剛二十多,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老爺子連連點頭:「要不了那麼多!要不了那麼多!」
徐長順忙給他媽媽遞眼色,姚素芳急得要跳腳,「誰說要不了那麼多?爸媽老了才用錢,他們不生病?不吃藥打針?不要人伺候?你們外嫁女出門啥都不要管,哪裡知道我們身邊伺候的難處?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徐艷榮被嫂子說的面紅耳赤,不知道該怎麼回懟,磕磕巴巴道:「我也經常回來看爸媽的!爸媽的衣服鞋我也沒少買」
「一年就那幾次能幹啥?我還得管你們飯!我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伺候!」
徐艷榮一聽也生氣了:「誰說我一年回來幾次?隔三差五的哪月不來幾次?哪次來我空手了?爸媽的衣服要不是我幫著洗還不定啥樣呢?」
眼看著場面不和,安然道:「大姨,大妗子,你們先別吵,我不說了嗎?姥姥姥爺要多少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一定給!」
老太太生活在兒子兒媳眼皮下也不敢太拿主意,都看兒子,徐長順道:「安然,等你表哥回來再商量還不好?他就快來了,我已經打了電話。」
「行啊」安然又問起表哥對象如何?大姨家表弟表妹讀書如何——
只要不談錢的事,大家還算和氣,徐長順讓媳婦去操持中午飯,沒一會兒徐超開車回來了,當了老闆的人與以前就是不一樣,其實他比安然不過大一歲,卻在社會上已經歷練了好幾年。
徐超拿了一塊驢肉回來,跟眾人打了招呼,也知道了安然的意思,徐超道:「我贊成先找個律師問問,畢竟涉及的錢的事,雖然咱們是親戚,親兄弟還明算帳呢!爺爺奶奶年齡大了,如今沒病還好,要是生病到醫院錢都不當前用。爺爺奶奶手裡是應該多留一些錢,哪怕用不掉將*來再分呢!」
許秋江頓覺孫子說的在理,「安然啊,咱們就聽你表哥的,我們拿了錢也不會亂花,將來再給你們分!」
「就這麼定了!就按法律來,該多少是多少,老兩口其花不完了也弄份遺囑!」徐長順很少滿意這個結果,他唑牙:「咱們是不是查查妹妹他們到底有多少財產?妹妹妹夫事出突然,萬一有安然不知情的財產呢?」
姚素芳馬上道:「應該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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