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眾人看寶月的眼神帶上了異樣。
按照上官海棠的意思,寶月的符要麼就是偷上官蘇木的,要麼就是上官蘇木給她的。無論哪一種,都不是什麼好事。
上官蘇木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和他扯上關係,女子的名聲怕是要不好了。
宋思拂看著眾人竊竊私語的模樣,氣得跺腳,大聲道:「不就是個符咒嗎,我們寶月看一眼就能畫下來,上官海棠你別污衊人。」
「那你叫她來試試啊!」容紫璃在旁譏笑道,她都無須出手了,單是和上官蘇木有苟且之事,裴璟就不可能看得上這虞寶月,說不定她還得來求著上官家給個名份呢。
寶月剛用一張清掃符收回桌面上燃燒的火焰,就聽到宋思拂與她們的爭執。
抬眼時,正好和上官海棠的眼神對上。
上官海棠的眼睛總是帶著清高自持的脫俗感,但是寶月卻捕捉到她眼底的憤恨。只這一眼,寶月就知道上官海棠看出了那張雷火符是她畫的,但她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將她和上官蘇木捆綁在一起。
如此,寶月就更不能忍了。
「可以。」寶月直接答應了,「不過再畫一張雷火符有何意思,到最後也只會說是那上官蘇木教我的。」
「那你想如何?」容紫璃嘴比腦子快,立馬問了出來。
上官海棠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她知不知道,這話一出,寶月瞬間從劣勢方轉為了主動方。
「不如就讓上官小姐畫一張符,我若復刻出來了,各位小姐都得給我和阿拂道歉。」
容紫璃瞪大眼睛,道:「為什麼還要給宋思拂道歉?」
沒用的傢伙!
上官海棠真想捂住容紫璃這張嘴。
「昨天半夜各位小姐吵著我家阿拂了,難道不應該道歉?」
容紫璃還想再反駁什麼,就被上官海棠搶先開口:「我雖不知道虞小姐為何如此認定我們有問題,但是若能還虞小姐一個清白,我等自當配合。」
*
裴璟和童初安走進食樓的時候,就瞧見許多人往三樓跑去。
有人邊走邊為新來的人說明情況:「聽說有人要挑戰清水上官家大小姐,那人還喜歡上官蘇木,據說還是裴少主的子樓夥伴。」
童初安愣了幾瞬才反應過來,問身邊那人:「他說的不會是寶月吧,還是說你有別的子樓夥伴?」
「.......」
「走,去看看。」
兩人一同上了三樓。
裴璟也算是故事的中心人物,既是上官海棠的心上人,又是寶月的子樓夥伴。
他一來,看熱鬧的人都給他讓了路。
兩人順暢地走到最前面。
宋思拂看到童初安來,眼睛都亮了,拉著寶月的手都緊了緊。
上官海棠也看到了裴璟,身後的小姐妹推搡著她。
上官海棠步履輕盈,走到裴璟身邊,微微屈膝,行了標準的貴女禮。
兩人站在一起,女子端莊秀麗,是世家中數一數二的貴女,男子矜貴清冷,是仙族屈指可數的天才少年,貴公子,天造地設。
寶月也朝兩人看去,才明白她看到上官海棠時的熟悉感,她身上的那套衣裳,和她第一次見裴璟時的他穿的衣裳,除了男女款式有些許不同,幾乎是一模一樣。
上官海棠正在和裴璟柔聲解釋今天的事情:「.....虞小姐也是心急,既然她想如此做,我們也會配合她。」
「嗯。」
上官海棠的嘴角一僵,但立馬恢復柔和的模樣:「我先過去了」
「嗯。」
「呵。」宋思拂在寶月耳邊嘲諷,「看她這副巴不得貼上去的模樣,真是倒胃口。」
寶月倒不在意這些,只想著她能不能快一點,她還想去睡一覺,再上下午的課呢。
「虞小姐,那我開始了。」
寶月打著哈欠點點頭。
「你覺得是誰贏。」童初安悄聲問裴璟。
「她。」
童初安順著裴璟的眼神,看到了因為打哈欠,眼角微紅的寶月。他有些驚訝地挑眉,他問這話的時候,可沒覺得他會回答。
上官海棠右手輕抬,一張符籙在她的指尖出現。
「木生。」
符籙應聲而起,在眾人面前只展現了一瞬,就化作五道綠光,朝窗外衝去。
食樓的窗外有幾株葉子掉完的仙樹,五道綠光瞬間融入到其中一道仙樹當中,順著仙樹的經脈向上延伸,所至之處,枯木逢春,葉滿枝頭。
眾人驚嘆,這木生符是清水上官家的獨家符咒之一,至今沒有人能夠破解其中的奧秘。
「寶月可遇到難題了。」童初安道,「沒想到區區一個小比試,上官海棠竟然用了木生符,還注入了上官家像的'運轉'之力,讓符籙生效的可能性提高,她這是必要拿下這一比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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