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家的院子很大,平常有一郎會再空閒時間在院子裡練練刀。
白天不能待在院子裡的時候,就在房間看看話本,順便做一下基礎的練習。
這裡那個叫珠世的女人,偶爾倒是能談上兩句。
自從那女人知道他的年紀之後,真是還多了些莫名其妙的關照。
雖然本身不是很在意,不過……
注意到有人下來,他順著聲音望過去,對上了一雙紫色的眼睛。
是愈史郎。
厭惡的神情幾乎是一瞬間在兩個人的臉上同時出現,兩人都果斷地選擇了扭頭無視對方。
時透有一郎再在下面等了一會兒,這才看到黑川優姍姍來遲。
不出所料地看到她換上了方便的衣服,拿著木劍,時透有一郎的心情好了幾分。
自從開始接受珠世的治療大概一周之後,他總覺得黑川那女人有些變了。
具體哪裡發生了改變,有一郎也說不出來。
具體的行為表現在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這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周圍。
不由分說的把自己拉了出來。
「你這家……」黑川優頓了頓,然後改口,「有一郎,你看好了。我不想給你演示很多遍。」
之前她就只教了一些基礎的劍法給他,並沒有完整的向他展示過水之呼吸。
那天的她很是反常。
或許是黑川優在那一天想起了鱗瀧山那裡的事情。
刮過臉頰的微風。
沙沙作響的落葉。
還有那威嚴的天狗面具。
從表情來看,當時的自己應該是興奮的。
因為鱗瀧師父第一次完整地向她展示水之呼吸的所有形式。
雖然已經退役了,但前水柱的實力不難從那簡單的一招一式看出。
乾淨利落。
帶著平靜的殺意。
黑川優跟著記憶里老人的行為動了起來,在時透有一郎的面前開始演示。
她在那晚上和少年達成了一個約定,學會一型,她便會跟他練一場。
……
時間回到現在。
身體還有些並未完全從睡夢中恢復過來,黑川優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走到了空地上面。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今天的月亮很圓,將四周照的很是清晰。
「你看到愈史郎了嗎?珠世小姐說我看到了就喊他上去一趟。」
第一句話變破壞了有一郎的好心情,少年的聲音比起以前還要臭了幾分,「不知道。」
黑川優也不知道為何,這孩子和那愈史郎的關係並沒有因為在一起的居住升溫,反而是一直在冰點。
已經陪伴了她多年的0424一看黑川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介於她並沒有交流,0424便也決定看破不說破。明明優自己也和愈史郎沒有把關係打好吧。
「好吧。」
黑川衝著時透有一郎聳了聳肩膀,沒在意他的態度,「就讓我看看你憑什麼來找我陪練吧。」
女人站在空地的一遍漂亮地挽了一個花,目光密切關注著對面時透有一郎的動作。
上一次對練在七天前,僅僅是花費了五天的時間,這傢伙便已經便熟練地掌握了水之呼吸的一式。
現在不過短短又過了一周,就能就能使用出二式……
真是,令人嫉妒。
思索的瞬間,對面的動了。
小小的水花已經能夠在木刀的附近形成,時透有一郎的嘴角揚起了微妙的笑意。
[水之呼吸·]
等一下,黑川優猛然睜大的眼睛,這不是二之型的動作。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像是水流一樣高速移動,過往之處都是殘影。
[不是吧!!!]就連腦海里的0424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就是天賦嗎?優你當時練了兩三個月才成功掌握呼吸法和前三式誒!]
[嘖,你還是閉嘴吧。]
掌握招式是一方面的事情,除此之外,反應,速度,力量,協調,熟練,都缺一不可。
「噠!」
木刀之間碰撞的聲音,黑川優輕易地就接住了他的攻擊,緊接著越想越鬱悶,反手就將少年的刀挑了回去。
刀劍接刃的時候,甚至還傳來女人嘲諷的聲音,「力氣好小,沒吃飯嗎。」
她沒使出全力,而是用見招拆招的打發。化解時透有一郎攻擊的同時,還時不時才會從刁鑽的角度給他出幾道難題。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
具體打了多久,黑川優和時透有一郎也不知道。
鬼很少會有極強的時間觀念。
反正黑夜過了就是白天,白天過了又是黑夜。
腦海里突然傳來機械般的聲音,不是0424的。像是從曾經的那種警報,又像是布置任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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