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時透有一郎咂了咂嘴,暗道不好。
兩人就這麼對峙了幾分鐘,誰也沒有動彈。
最終是嘆息聲先從黑川優的嘴巴里嘆出,「算了快吃吧,帶回來的東西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她撓了撓頭,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要去躺一會兒,太陽落山了喊我。」
「……行。」
目送著她走上樓,然後聽到樓上傳來「咔噠」一聲。
時透有一郎這才將視線收了回來,落到了她帶回來的吃食上。
拿起早點送進嘴裡,少年有些驚喜,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這東西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吃。
隨即兩三口就將其全部吃完了。
樓上。
[優。]
[沒事的0424,不用管我,我睡了啊。]
……
好想快點到晚上。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炭治郎始終睡不著,猛然睜開了眼睛。
訓練到最後的時候,突然發現那隻鬼已經不在了。
「優說她明天會過來的,別擔心。」
雖然真菰小姐這樣說了,但炭治郎還是有些懷疑。
床上的少年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睜大了眼睛,翻身坐了起來。
嘴巴里不可置信地重複道,「優?」
他見過這個名字。
在鱗瀧先生的書房裡面。
送信的人帶來信件的時間是不定的。
鱗瀧先生不在的時候,信會交到炭治郎的手裡。
少年一般都會將信放在桌子上面,最多再找個東西壓著。
信封上面也沒有署名。
還真是一個很堅持的人啊,每個月都要寄一封過來,炭治郎忍不住這樣想到。
他還思考了一下,也不知道富岡先生有沒有收到他的信,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回過。
因為意外知道那信其實是富岡義勇寄給鱗瀧先生的時候,說實話少年還是小小的心碎了一下。
那大概來這裡一年左右的時候,炭治郎正在打掃著整個屋子的清潔。
作為從小在家裡幫忙做事的長男,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鱗瀧先生又為了彌豆子下山去請醫生了,炭治郎壓下心中的擔憂和不安。
彌豆子仍然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炭治郎猛然瞪大眼睛。
糟糕!剛剛想彌豆子的事情想出神了!
「叮鈴咣啷」的一陣亂響,少年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撲倒在地上,急忙忙地坐了起來,看到了眼前的一片狼藉。
張開的嘴巴遲遲無法閉上,滿腦子都亂糟糟的。
真的完蛋了,這裡可是鱗瀧先生的書房。
還一不小心踢倒書桌下面的箱子了,就連蓋子都飛出去一米多遠,裡面的東西也散落了出來。
炭治郎深知懊悔是沒有用的,他用手用力地抹了一下自己的臉,調整好了心態。
趕快趁著鱗瀧先生沒回來之後收拾好,然後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認真的道歉吧!
散落在地上的大多是一些書籍。
有些感覺已經很老了,都破破舊舊的。
不過有些書還很新。
前陣子炭治郎才看見鱗瀧先生閒暇的時候拿在手裡翻看。
那是什麼?紙?
厚厚的一疊,炭治郎伸手將其從地上撿了起來,翻到了正面。
雖然確實不是故意偷看人的隱私,但奈何那信紙上的內容也有些過於簡潔了,一張大的信紙,短短的三兩行字占據在紙張的開頭。
然後就是落款,寫著富岡義勇。
炭治郎的目光微微呆滯了一下,隨即連忙將目光從紙上移開。
他不想成為故意去偷看內容的人。
難不成每個月都往這邊寄信的人是富岡先生?
但是富岡先生為什麼不給他回信,是自己做了什麼所以被討厭了嗎?
炭治郎一時有些忐忑地想著。
不不不,少年猛地搖了搖頭,像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定是因為富岡先生沒有收到我的信件吧,對沒錯!炭治郎安慰的想著。
一定是這樣!
摞成一疊的信紙厚厚的,也不知道鱗瀧先生攢了多久了。
不難看出他的用心,就連最下面的紙四角都好好的,沒有褶皺。
有幾張信紙因為剛剛的意外掉落了出來,炭治郎將手上大部分信對齊放在桌子上之後,又將掉落的幾張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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