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面具。
但是和老人臉上的面具樣式又有些許的不同。
「如果你遇見她了的話,就把這個帶給她吧。」
當天晚上。
訓練中的炭治郎頻頻朝著黑暗中看去。
今晚上她還沒有來。
一隻手「啪」地一下子拍上了男孩的肩膀,下的炭治郎一個激靈。
看清楚手的主人的時候,男孩猛然鬆了口氣,「真菰,你拍我幹嘛。」
「你說呢。」女孩微笑著,反問道。
一旁抱著刀站著的錆兔冷哼了一聲。
「……啊,抱歉。我一直在走神。」炭治郎蹲下身子捂住了臉,有些懊惱。
直到最後,炭治郎也沒有看到女人出現的身影。
天狗面具原封不動地被拿回了木屋。
若不是床下的針管和符紙,和黑川優晚上的兩次相遇就像是夢一般。
炭治郎不知道怎樣做才是對的,床下的針管裡面依然空空如也。
到底要不要信她?
如果能再多交流一下就好了。
他現在也沒能想起他們曾經在哪裡見過。
但是很可惜。
她在之後也並沒有出現。
……
半個月後。
夜幕降臨。
「辛苦了,茜。」
鎹鴉張開著翅膀大叫了兩聲,盤旋著落到富岡義勇的肩上。
腳上幫著來自主公紙條。
自從黑川優「死亡」之後,它便有了新差事,幫著主公大人送信。
男人一將她腳下的紙張,取下,它就撲閃著翅膀,落在了樹枝上寬三郎的旁邊。
兩隻通體漆黑的小鳥不知道樹上嘀嘀咕咕著些什麼,富岡義勇沒有在意。
將手中的信展開,主公清秀有力的字體躍然紙上。
男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一目十行。
他看完之後便將紙工整地疊好收了起來,然後衝著書上的鎹鴉揮了揮手 。
「茜,馬上告訴主公我會留意的。」
得到了男人的確認,帶著白雲項鍊的小鳥再次撲閃著翅膀,頭也不回的飛向高空。
樹上的寬三郎飛落下來,停在了富岡義勇不遠處的矮木叢中。
「現在就出發嗎?義勇。」
「嗯。」男人點了點頭,「開始巡邏吧。」
主公寫信告知,半個月前,黑川優出現在了狹霧山附近,但之後又消失蹤跡。
但陸陸續續找到的被血鏈鎖住的兩三隻鬼表示著,她大方向是朝著富岡義勇所在地片區移動的。
[如果找到了黑川,希望義勇你能代我和那孩子和平友好的進行對話,切勿貿然動手。那孩子或不是鬼殺隊的敵人。]
主公是這樣寫道的。
看著主公的字,男人那溫文爾雅的聲音仿佛就出現在了富岡義勇的耳邊。
快速地奔跑讓風颳得他面頰有些微微刺痛,男人依然木著臉,平靜的海藍色眸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真的能見到黑川的話,再說吧……
突然,他的目光突然微微凝住,身子猛然停住,在地上留下來緊急剎車的痕跡。
他沒看錯。
視線里遠處的天邊有黑點朝著他疾飛而來,是剛剛才飛遠的茜。
明顯現在她的速度比剛剛要快了不少。
寬三郎也看出來些不對,連忙飛高空。
「那邊可能出事了。」
富岡義勇調轉了方向,朝著鎹鴉那邊跑去。
「優!優在前面的城鎮!」
茜拼儘自己的全力大聲喊道。
只是一晃而過的身影,在飛躍那個鎮子的上空的時候,微微地向下一瞄。
熟悉的背影。
茜再熟悉不過了。她總喜歡高高的盤踞在高空,然後往下望去。
她以前時常以這個角度觀察著黑川。
悄然落在對面的房頂,茜的眼睛觀察著那人。
還真的是她。
幾乎是一瞬間,眼眶便已經濕潤了。
精緻的面容,上面不帶一點傷疤。
黑川優比兩年前成熟不少,和人交談時臉上總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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