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富岡義勇皺了皺眉毛,伸出手點了點寬三郎的身子,示意它保持一個合適的社交距離。
「戳我幹嘛——富岡,」寬三郎小聲地叫著,張開翅膀挪了挪位子。
「總之黑川,你回來就好,你不知道當時知道你的死訊之後,義勇他……」
富岡義勇的眼睛倏然睜大,馬上出聲。
「寬三郎。」
他的聲音不大,平靜而帶著讓人無法質疑的語氣。
鎹鴉的話還沒說完,就馬上終止了。寬三郎站在桌子上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氣氛好像變得有些尷尬,輕輕咳嗽了兩聲。
「那個,我去外面等你們。」
[誒?!不帶說話說一半的吧。]
黑川優還沒開始發表意見,0424倒是現在腦子裡腦了起來,[快把寬三郎抓回來繼續講啊。]
……
一碗麵的分量不多。
黑川優很快便吃完了。然後女人就半靠在桌子上撐著下巴,看著眼前人的動作。
因為要咀嚼飯菜的原因,富岡義勇往日裡冷峻的側臉頰微微鼓起,連帶著這個人的稜角都感覺柔和了不少。
富岡義勇的視線落在食物身上,沒有抬頭。
他知道她正在看著他。
小腿突然被「輕輕」踢了一腳。
不重,但足以引起他的注意了。
富岡義勇實在沒辦法地抬起頭,和那雙綠色的眼睛對視。
成功讓人抬頭的黑川優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重新轉移身體的中心朝著後背靠去,「既然你不讓他來說,那便你來講講吧。」
「講什麼,你不再吃點嗎?」
富岡義勇記得以前的黑川至少要吃五碗的。
黑川優看著眼前仿佛聽不懂話的人翻了一個白眼,「別給我轉移話題,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變成鬼了還能保持清醒嗎?這是交易。」
將嘴裡的食物咽下,富岡義勇這才緩緩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全部。和我有關的人的全部。」
她頓了頓,抿了一口茶水,「在我'死亡'之後的。」
……
另一邊。
傍晚。
太陽都不知道落山多久了,帶著狐狸面具的少年這才迷迷糊糊地從山洞裡醒來。
時透有一郎隨手理了理自己的長髮,在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今天應該是他成功迷路的第三天。
本來是想跟著那個白髮的柱看看鬼殺隊的地址的。
但是最後跟到了一個種有紫藤花的地方就失敗了。
畢竟鬼只能在夜晚出來活動,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鬼殺隊的身影了。
雖然他也能靠血液勉強感應到黑川優的位置吧,但是她現在既然都放他出來了,為什麼要再回去。
時透有一郎身上也沒有地圖,就直接隨心所欲地亂走了。
反正要是那傢伙那邊有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在他的腦子裡面叫他的。
不過這兩天越往這裡邊走,感覺就根本感受不到其他鬼的氣息了。
管他的。
就繼續往前走吧。
大概是又往前面走了大約是兩個小時,時透有一郎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猛然一躍跳到了樹上。
有人的味道。
不對,還有鬼的。
少年眉頭一皺,貓著身子在藉助樹枝輕盈地移動著。
黑川優倒是沒給他下過什麼必須要救人的死命令,反倒是說了什麼感覺遇到了上弦就趕快跑之類的話。
聲音越來越近了。
當地上的場景映入他眼睛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下意識出手,他折斷身邊的樹枝然後朝著那邊「嗖」地一下子扔了過去。
那本來就很是驚慌的少年被嚇直接從原地跳了起來,慌忙之中,手上的肉也隨機掉到了地上。
那是鬼的血肉。
那孩子的身邊有一隻用刀砍得七零八落的鬼。
出手的那一剎那,時透有一郎猶就後悔了。
他本就是個不愛管別人閒事的人。
但是地上的人類少年已經慌忙地看了過來,撿起了身邊的刀。
他看起來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身高在同齡中算是佼佼者。
特別的是,一道疤痕貫穿著他青澀的面容,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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