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優綠色的眼神格外的堅定,像是閃閃發光的綠寶石一樣引人矚目。
「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為大人效力。」
無慘沒有馬上接話,沉默了半晌,然後笑出了聲。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男人這才停下,微微眯了眯眼睛。
雖然只不過才接觸,他很欣賞新任的這位上弦之伍。
這完全符合了他對部下的期許。
實力強,事少話少,還是一個腦子不笨的漂亮女人。
「小優,我很欣賞你。」
他微微俯下身,和黑川優的距離更近了幾分。
自說自話的換了稱呼,無慘將「小優」兩個字念得又輕又慢。
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黑川優脖頸間浮上來的粉色,無慘只覺得極為好笑。
溫潤爾雅的丈夫,知書達理的妻子,美麗動人的少女,天真無邪的小孩,只要他想的話,他可以成為任何人。
歲月太過漫長了,長到他已經演爛了人世間的角色。
想要徹底拿捏腦子還算是好使的黑川優甚至比安撫墮姬還要簡單。
無慘對自己很是自信。
他現在的心情還算是不錯,對著黑川優說話的語氣滿是玩味。
「你想要什麼獎勵,小優。不如我再給你點血好了,說不定這樣你的實力就強到能把童磨拉下來也說不定。」
即使已經確認了黑川優的忠誠,但男人的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她,沒有放過黑川優的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
以無慘的視力甚至細節到可以看清楚黑川優輕輕抖動的睫毛的頻率,不過女人馬上就收斂住了神色。
黑川優低下頭,語氣有些低落,「大人我……這幾天違反了規定,是我非要留在這裡的,和玉壺無關。還請大人責罰。」
無慘向來最為厭惡鬼聚集在一起。
一直在一旁充當花瓶的玉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思議。
他本就還存了讓大人不爽黑川優的心思,所以這幾天也一直沒提將人趕走。
「是這樣嗎?玉壺。」
無慘的視線終於落在了玉壺身上,嚇得玉壺打了一個激靈。
不過單憑聲音他聽不出無慘的態度。
「呃……這,大人,確實是這樣的。」玉壺幾乎是沒糾結兩秒就順著黑川優的話說下去了。
他本來就沒有邀請黑川優留下,是那女人自己要求留下的。
現在還蠢到主動在大人面前提起這件事情。
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幫她說話的。
「不過,」
雖然心裡是那樣想的,但是玉壺咬咬牙還是開口了。
就當是還了黑川優上次沒有殺他的恩情。
「……是因為黑川大人想要學陶藝,想趕在您來這裡之前做出一個成品獻給大人。」
無慘終究還是來了點興趣,他也算是很欣賞玉壺的藝術的人。
「那成品呢?」
男人這一問,到是馬上把玉壺問得說不出話來。
玉壺死命地朝著一旁裝啞巴的黑川優使著眼神,讓女人自己開口解釋。
「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無慘更為奇怪了。
「咳咳。」
黑川優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試圖轉移話題。
「那個……抱歉大人,我確實在壺上沒什麼天賦,就不拿出來獻醜了。」
沒給無慘說話的時間,黑川優馬上繼續接著說道,眼底全是對無慘的狂熱。
「大人您喜歡什麼?我一定會想辦法弄到的,然後在下一次能和大人見面的時候給您。」
聽到她這樣說的無慘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他的一生都在追求藍色彼岸花,若是能得到此物,心情大概是要用欣喜若狂來形容。至於討厭之物的最中之最,那便是只有一直妨礙他的鬼殺隊了。
「對了,」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打了一個響指。
「說起來,壺的話玉壺倒是拿給了我很多,但是能用來裝的東西還是沒有多少。」
無慘猩紅的眼睛轉動著,對著黑川優下達了他的第一個任務。
「鈴西村那周邊有很多鬼被殺了。優你能幫我找到罪魁禍首就好了。」他停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笑容。
「如果是'柱'的透頭顱的話,或許我會考慮收下放在壺裡面當裝飾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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