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有一郎一聽就從嘴裡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什麼啊,你怎麼認識我的啊?她給你說的嗎?」
灶門禰豆子依舊學著帶著狐狸面具少年的動作。
少年歪著的腦袋偏向了另一側,小女孩的腦袋也跟著偏向了另一側。
「唔唔——唔!」
禰豆子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哦,原來如此,她給你說了面具啊。」時透有一郎的手指到了在自己的臉上,指尖接觸到了面具冰涼的觸感。
就聽見禰豆子在那邊嘀嘀咕咕地和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少年聳了聳肩膀,「很可惜,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富岡義勇的眉毛下意識皺起,又是面具。
還有那個「她」是誰?
黑川嗎?
男人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啊啦——玩的很開心啊,各位。」
隨著突然響起的女聲,蝴蝶忍的身形從林子間閃了出來。
女人的臉上掛著笑容,隨意地用右手把玩著自己耳邊的頭髮,讓其一縷一縷地纏在手上。
最後再讓頭髮從指尖溜走。
她的紫眸里閃過一絲意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蝴蝶忍率先衝著時透有一郎笑嘻嘻地開口,「不是前幾天才找我拿了黑川家的鑰匙嗎,一郎。我們還真是有緣,又在這裡遇見了。」
只用了幾步,女人就輕盈地就走到了時透有一郎旁邊,一隻手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蝴蝶忍盯著少年的表情似笑非笑。
女人的餘光順勢瞄到了時透身前的小姑娘身上。
就看著灶門禰豆子歪著腦袋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然後伸出了小手一指。
「唔!」
「……她在說蝴蝶。」時透有一郎解釋了一嘴,依然木著臉試圖逃避剛剛的那個話題。
他在蝶屋待了幾天,也算是和這位笑吟吟的女人算是熟悉。
雖然力氣不大,但是蝴蝶忍拍在他肩膀上的力氣卻是加上了幾分,帶上了威脅的意思。
時透有一郎的聲音繼續在蝴蝶忍的耳邊傳來。
「是黑川優讓我來的。」
甚至在暗自加力之外,蝴蝶忍還用另一隻手朝著灶門禰豆子揮了揮,算是打了招呼。
鬼殺隊裡帶著鬼的兄妹。
目前鬼殺隊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只有主公一家,富岡義勇和自己。
這個小鬼應該就是給珠世提供鬼血研究的小孩,蝴蝶忍的視線略過禰豆子朝著前方看去,對上了富岡義勇海藍色的眼睛。
不過他只是停留了一兩秒而已,就同樣略過他落在男人身後的炭治郎身上。
看來那就是這小鬼的哥哥了。
「你們認識黑川小姐?」身體依然痛的不行,但是炭治郎還是慢慢地調整著呼吸從地上趴著的姿勢改為了半跪著。
聽到他開口,本來剛打算開口詢問地富岡義勇把嘴巴閉了起來。
他想起來他在那裡看到過這頂面具了。
在蝶屋附近的那個小鎮,這面具是他第一次在飯店裡見到縮小版的黑川優的時候,別在她的頭上。
「初次見面你好,」蝴蝶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分別看了灶門禰豆子和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
「我是鬼殺隊的蟲柱蝴蝶忍。姑且……」
她買了一個關子,眼底帶著笑意瞟了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的富岡義勇一眼,然後雙手合十在胸前開心地一拍。
「算是優在鬼殺隊最信任的人之一呢~順帶一提今天主公不僅是派我和那邊的富岡先生來殺鬼哦,還要順路把你們帶回去。」
「帶回去?」
炭治郎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一遍,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富岡義勇。
男人依然緊繃著臉,盯著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嗯?富岡先生?」
蝴蝶忍的聲音帶著她獨有的輕快的調子響起,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你在想些什麼啊——富岡先生。在跟人說話的時候走神可不是一個很好的行為哦——」
"……沒事。"
富岡義勇收回了眼神淡淡地開口。
「誒?真的不問些什麼嗎——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沒回答,蝴蝶忍也沒有停下。說實在話身邊突然冒出了一個和黑川優明顯看起來關係很近的少年,好歹要問一句吧。
「一直沉默可不是什麼很好的行為哦,而且說不定富岡先生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被大家討厭的。」
輕飄飄地話從女人帶著笑意地嘴角傳出,就連在一旁一直默默看戲的時透有一郎都沒有忍住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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