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誒?情報是什麼啊——玉壺~我也想和黑川一起去。」
本來還想悄悄溜走的玉壺一下子就被橡白色頭髮的男人捧在了手心。玉壺掙扎了兩下但是根本沒用。
他才不會把這個情報說出來,這本來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功勞!!!
要和半天狗一起去已經夠讓他生氣的了。玉壺長在額頭和嘴巴的兩個眼珠子一轉,落到了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黑川優身上。
這個女人又來湊什麼熱鬧!玉壺氣得咬緊了自己的後槽牙。
關鍵是無慘大人還同意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餵——玉壺。」
臉頰突然被掐住,玉壺被一股大力直接捏得轉了回來,近距離地對上了童磨的眼睛。
「你也很喜歡我家黑川嗎?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孩子的性格怎麼說都有怪吧,我還一直擔心那孩子找不到朋友呢。不像我,我可是有很多朋友的。」
童磨笑得很是開心,臉上的表情也極其生動。
但下一秒猗窩座就來到了他的身後,剛剛還笑著的男人有一大半的頭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那畫面看起來詭異極了,因為童磨殘留在脖子之上的下半張臉依然還在笑著。
「那位大人可沒有讓你去,童磨。」猗窩座盯著童磨說著。
事情只發生在一瞬間,童磨的腦袋就瞬間長了回來。男人繼續笑嘻嘻地衝著手裡的玉壺說道。
「你看,猗窩座大人就是我的好朋友之一哦——我們感情超好的!」
「童、磨。」猗窩座的聲音像是從牙齒縫裡面擠出來的一樣,帶著不可控制地怒氣。
揮拳的下一秒,一個身影猛然擋在了前面。
黑川優在就注意到那邊的情況很久了。
猗窩座握緊的拳頭猛然頓在了空中,停在了離黑川優的面門只有分毫距離地地方。
「讓開。」
猗窩座沉著聲音說道。
他不打女人。
黑死牟幾乎是在瞬間突然閃到了幾人這邊。
雖然沒有開口,但上弦壹所帶來的強大威壓還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和視線。
除了童磨的。
「啊啊——黑川!」
童磨興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也不管手裡的玉壺了,直接隨手不知道往哪邊一拋然後從後面給了黑川優一個熊抱。
「是在擔心我嗎~~不用擔心哦,黑川。剛剛我是故意沒有避過去的,這是我和猗窩座大人交流感情的方式哦。」
頭頂的頭髮瞬間就被童磨作弄的手弄成了雞窩,黑川優下意識地就皺起了眉毛,伸手把人往外推。
「話說……」黑川優的力氣對於童磨來說太小了,男人根本沒有在意,反倒是將頭轉了另一個方向。
「黑死牟大人怎麼過來了?」
黑死牟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才從他的嘴巴傳來,「……你們幾個,好好為大人效力。」
「好的。」黑川優衝著男人點了點頭。
童磨伸出手朝著人揮揮,「好哦~~黑死牟大人慢走,拜拜——」
黑死牟再用那六隻眼睛看了猗窩座一眼,然後身形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此時此刻。
鬼殺隊,蝶屋。
「你怎麼還呆著這裡呢?富岡。」蝴蝶忍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帶上了幾分陰陽怪氣。
往常這人來蝶屋檢查不過是即來即走,怎麼會還向這樣待了大半天了。
說起來從上次在那田蜘蛛山見面的時候富岡義勇就很奇怪了,蝴蝶忍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男人注視的目光。
就好像是在……
尋找著什麼一樣。
「餵?怎麼不說話啊。這裡可是我的實驗室,你一直站在這裡很影響我工作啊。」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
「你不說話的話真的會有人把你當啞巴哦,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用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繼續盯了蝴蝶忍兩秒,然後果斷地轉身準備離開。
一個針筒直接擦著男人耳邊的髮絲而過,半針扎進了木門裡面。
「富岡先生還是說一下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反常比較好吧。」
他不說話,蝴蝶忍就自顧自地開始猜了起來。
「說起來,上次你說了你見到優了對吧。」忍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玩起了自己留在耳邊的頭髮。
「是優給你說了什麼嗎?還是說……」
蝴蝶忍停頓了一下,仔細地聽著富岡義勇的呼吸。「是優讓你看著我一下,不要讓我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她也沒有給你說清楚吧。」
「不是。」
「說謊的技術太爛了啊,富岡。」聽到他回答道蝴蝶忍一個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走到了富岡義勇的面前。
「也不看看我們都認識多久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她撈起了自己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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