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緩緩站了起來。
他得去幫那個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傢伙一個忙。
順便……
得去薅一點那傢伙的血給無一郎治病。
——
天亮了。
「速報——速報——」
「上弦陸·玉壺已確認死亡——」
產屋敷耀哉坐在屋內。男人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過開著的窗戶。
形形色色的鎹鴉從窗戶進來,帶來消息,然後又匆忙地離開。
「上弦肆·半天狗已確認死亡——」
直到一隻帶著白雲項鍊的鎹鴉撲閃著翅膀落在了產屋敷耀哉的桌上,男人緊握著的雙拳才慢慢放開。
產屋敷耀哉的聲音聽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男人伸手拖住了自己的下巴,「是嗎……竟然是雙子……」
一邊聽著鎹鴉的匯報,他的眉頭緩緩皺起,後又舒緩開來。
「辛苦你了,茜。」
抬手順了順鎹鴉的羽毛,產屋敷將頭轉向了另一邊,看向了在自己身後端跪著的產屋敷輝利哉。
「通知下去,上弦肆,上弦陸被斬殺,上弦伍逃走,」
產屋敷耀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霞柱·時透有一郎,犧牲。」
「是。」
……
熟悉的味道。
炭治郎在蝶屋的病房裡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個床位感覺都要快成為他的專屬床位了,每一次受傷都是住在這裡。
翻身下床。
簡單的動作,卻將他的全身都被牽扯的疼痛不已。
聽蝶屋的香奈惠小姐說,在主公召開了柱合會議之後,為了提高鬼殺隊隊員的實力決定開展「柱合訓練」。
像比他早先一些醒來的善逸和伊之助已經前去參加了。
炭治郎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給自己打氣。
一定要趕快好起來!
然後繼續訓練!
端著洗臉的水盆走過後院的時候,他不經意地往旁邊一瞄,渾身就突然僵硬住了。
青色的發尾在林間一閃而過。
時透?
他不是已經……
等等,不對。
炭治郎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猛然放下盆朝著那人跑去。
是發尾呈現青色的馬尾。
村田一郎?
少年轉過來的消災面具證實了炭治郎的猜想。
但是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炭治郎的鼻子再次動了動,嘴巴張開又合上。
氣味是不會騙人的。
炭治郎吞咽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心跳因為腦海里不可能的猜想而越來越開快。
「無……無一郎?」
面具下的人笑了。
環視了一圈,周圍沒有其他人。
時透無一郎悄悄掀開了面具的一角,露出了大半張臉。
「不。」
他將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面,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無一郎的聲音帶著笑意。
「這裡是村田二郎。」
……
此時,蝶屋。
門突然被大力推開了。
蝴蝶兩姐妹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門口時透有一郎。
少年陰沉的臉色就連面具都遮擋不住,「剛剛你們在說斑紋的副作用?那是什麼?」
「無一郎沒有告訴你嗎?」
蝴蝶忍有些驚訝地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馬上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一向遊刃有餘的女人此時卻顯得有些慌張,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姐姐。
「啊,那個——」蝴蝶香奈惠也有些猶豫。
時透有一郎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道平靜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突兀地插入了三人之中。
「開了斑紋的人活不過二十五歲。」
「喂,富岡,你!」
還想怎麼找補的蝴蝶忍看著剛到的富岡義勇皺起了眉毛。
富岡義勇直視了回去,有些疑惑。
「……我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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