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抬手阻止了岩柱的行為。
此時的產屋敷耀哉那紫色的眼睛已經完全被詛咒蒙上了一層白紗,臉上,手上都纏滿了繃帶。
時透有一郎靜靜地和他對視了幾秒,然後撇開了臉。
「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您可以再思考一下方案。而且……」
少年停頓了一下,臉上在一瞬間閃過了不爽的神情。
「黑川那傢伙不是還沒有聯繫你嗎。」
時透有一郎可不信那女人會什麼都不做。
而且現在想想,自己完全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知道了。」產屋敷耀哉溫和的聲音傳來,男人微笑著沖有一郎點了點頭,「辛苦你了,有一郎。」
少年也不客氣地嗯了一聲,起身就準備離開。
他向外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住了。
青色的大眼睛透過面具看了回來,有一郎開口。
「話說,風柱的訓練場所在哪裡?」
「你有事找不死川?」產屋敷耀哉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在他的印象裡面這兩個孩子基本上是屬於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狀態。
不,應該說時透有一郎在柱裡面跟除了無一郎之外的人好像都沒什麼聯繫。
非要找一個出來的話,應該算是忍了。
產屋敷耀哉知道他偶爾會去找蝴蝶忍和珠世。
那這麼看來少年找不死川的原因……
產屋敷和一旁的岩柱對視了一眼。
大概只能是因為行冥的那位繼子,不死川玄彌了。
悲鳴嶼行冥緩緩開口,「果然玄彌之前經常提起的,很有實力也很神秘的朋友就是你啊,有一郎。聽說你之前幫了他很多。」
「我沒有專門幫他。」
「不死川已經在反省了,不要做得太過火了。」產屋敷耀哉看著人輕笑出聲
被人戳穿了心思的時透有一郎表情沒變,在門口站了兩秒。
「我只是想去和柱切磋而已。」
……
第二天下午。
不死川實彌所在的訓練室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前不久被主公約談完回來的不死川實彌本來就有些後悔自己那天的行為了。
當然不是對於他打炭治郎那小子的事情,也不是因為他揍那個總想逃跑的小黃毛。
不死川實彌雙手緊握成拳,眼裡的墨色不斷翻湧著。
他都這麼對待玄彌了,那傢伙會自己退隊的吧。
「餵——,不死川,你人呢?」
時透有一郎只是打爛了門而已,人還是很有禮貌地站在門框外喊著。
能到風柱不死川實彌這裡進行訓練的鬼殺隊隊員,自然從時透有一郎的那一關合格了的。
「是村田大人的聲音?」
「……那個惡魔怎麼到這裡來了。」
「怎麼感覺他是來找茬的啊?」
在訓練場最中間的不死川其實比鬼殺隊的隊員們更早注意到了外面的嘈雜。
男人猛然起身,身上的氣壓低得不能再低。
一瞬間,訓練室的隊員們都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繼續訓練。」
撂下一句話,不死川玄彌便殺氣騰騰地走了出去。
爆著青筋的拳頭擦著時透有一郎的鼻尖而過,捶到了牆上。不死川實彌凶神惡煞地就開口了,「你來幹什麼?」
有一郎沒躲,面具之下更沒有露出一點膽怯的神色。
縱使比男人矮了大半個頭,他從氣勢上也沒有比實彌弱半分。少年甚至還有心情關心了一眼逐漸裂開的牆面。
雖然走出來的時候不死川實彌已經儘量壓著脾氣了,但是他面部的表情看起來還是格外的猙獰。
有一郎收回了看向牆壁的目光,一開口對著不死川實彌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把弟弟惹哭的哥哥還真是不像話呢。不是我說,你真的是一點都不稱職啊——」
不死川的眉毛一擰,臉上的青筋瞬間爆起,「哈?你說什麼?」
「別人不了解玄彌也就算了,別告訴我不死川你也覺得你弟弟是因為你幾句話就會退出鬼殺隊的人。」
時透有一郎面具之下的臉色越來越冷,他直視著不死川實彌的眼睛。
如果只靠說幾句話就有用的話,他早帶著無一郎離開這個鬼殺隊了。現在他留在鬼殺隊也不過是因為無一郎在這裡而已。
時透有一郎清楚自己可不是什麼會為殺掉鬼賭上性命的人。
「跟給我去給玄彌道歉。」他冷冷地說著。
「……這個你沒關係。」
「有關係。」少年現在想想就還有些生氣。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冷笑了一聲,衝著不死川實彌歪了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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