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覺得宿泱說的有些道理。
快步上前兩步,她揮了揮手沖粉色長裙打了個招呼,「嗨,你還沒睡啊?」
「……」
不說粉色長裙了,宿泱此刻看她的表情也有點像看智障。
完全沒有感受到空氣中的沉寂,雙馬尾又揮了揮手,「你看你男朋友都睡了,你怎麼還不睡啊?」
聽見這句話,粉色長裙直愣愣的轉過了頭,緊盯著雙馬尾,粉色長裙的表情很是痛苦,「他不是睡了,他是死了。」
「是你殺了他嗎?」
見雙馬尾沒有回答,她又輕聲問了一遍,「是你殺了他嗎?」
她這個表情實在是有些詭異,既不生氣,也不指責,反而像是很友好的詢問。
看到她這個表情,宿泱大步上前擋住了雙馬尾。
冷冷的瞥了一眼粉色長裙,宿泱問道,「你想說什麼?」
粉色長裙看到他這個充滿保護性的動作突然哭了起來,她捂著臉很是崩潰的模樣,「張凱以前也是這麼保護我的。」
她哭了沒一會兒,突然又直愣愣的抬起了頭。
粉色長裙的眼神滿是空洞,她看著床上的屍體喃喃道,「做什麼,我不想做什麼,我就是想死而已。」
轉頭又看向宿泱,粉色長裙懇求道,「你都殺了他,那你也殺了我吧?」
她這句話一出,宿泱還沒什麼動作呢,雙馬尾就從他身後探出了頭。
她語氣輕快充滿了期待,「好呀。」
聽見雙馬尾的話,粉色長裙搖了搖頭,「我不要你,我要他。我想體驗一下哥哥去世的痛苦。」
雙馬尾聽見她的話揮了揮自己的狼爪,「是我啊,是我殺的張凱呢。」
粉色長裙聽見這話一下子就抬起了頭,直勾勾的看向雙馬尾,她語氣中充滿了訴求,「那你能像殺張凱一樣的殺了我嗎?」
又揮了揮自己的狼爪,雙馬尾保證道,「肯定可以。你放心,我是專業的。一爪子下去就OK了,完全不會讓你感受到痛苦。」
粉色長裙聽到這話卻搖了搖頭,「我要感受到痛苦的,我要像他一樣痛苦。」
雙馬尾此刻格外的好說話,聽完粉色長裙的訴求,她點了點頭一臉的認真,「可以的,完全沒問題。」
「但我澄清一下,我是專業的,你男朋友走的時候也沒多痛苦。」
宿泱對於殺人沒有興趣,見她們倆已經開始有商有量了起來,他上前兩步拍了拍雙馬尾的肩膀,「我就在門外,有事隨時喊我。」
雙馬尾聞言點了點頭,語氣很是輕快,「好的,宿泱哥哥。」
又看了一眼兩人,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宿泱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玩家房間的隔音做的非常好,天黑之後就聽不出一絲一毫的動靜。
整個走廊寂靜的可怕,宿泱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內心有些打起了鼓。
就在他忍不住要推開門的一瞬間,雙馬尾蹦蹦跳跳的推開門走了出來。
看到宿泱伸出手的動作,雙馬尾面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擔心我啊?」
聽到對方的這句話,宿泱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輕瞥了一眼對方,宿泱嗤笑道,「我看看你死沒死,你要是死了,我還要去補個刀。」
沒理宿泱這句找補的話,雙馬尾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是因為太不誠實,所以追不到傅昭哥哥。」
「關心人的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行嗎?」
垂下眼睛看了雙馬尾一眼,宿泱悄悄搓了搓自己的指尖。
扭過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宿泱沒接這句話。
「行了,趕緊走吧。」
大步邁向自己的房間,宿泱的聲音悠悠的傳了過來,「讓上帝抓緊走完流程,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看著宿泱瘦削的背影,雙馬尾輕輕撇了撇嘴,「死鴨子嘴硬。」
流程走的很快,宿泱回到房間沒一會兒,上帝的下一個指令就響了起來。
「狼人行動已結束,接下來請女巫出門決定自己是否要解救今晚的死亡對象。」
伴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宿泱走進了浴室。
想到出去之後不知道還能不能洗上澡,宿泱在浴室里很是磨蹭了一會兒。
等確定自己全身上下都乾淨了之後,天也徹底的黑了。
躺到床上,宿泱閉上了眼睛。
只要一覺睡醒,這局遊戲就徹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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