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第95章 第三局
對方疑惑的表情實在太明顯, 於是宿泱很誠實的說道,「裡面應該是有一具裸/體的女屍,我和傅昭不太方便。」
他說完這句話想到了什麼繼續補充道, 「但是裡面那具屍體應該滿血腥的, 你們考慮一下。」
線索就擺在面前,不去看是不可能的。
於是麻花辮看著那個花壇輕輕挑了挑眉,「血腥?我倒要看看有多血腥。」
她說完這句話就要往前走, 宿泱看到她這個直接的模樣還是好心的又提點了一句, 「說是被割喉了。」
麻花辮聽到這句話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這些天我們看到的各式各樣的死法還少嗎?不差這一個了。」
對方這麼堅持,宿泱也就沒再勸。
想想也是, 這些天他們見到的各式各樣的死法真的不少了,要說血腥, 沒有什麼比狼人自爆更血腥的場面了。
於是點了點頭,宿泱朝著麻花辮的背影比了個大拇指,「行,你加油。」
他這話剛說完,一旁的李婷婷也跟著走了上去, 「麥麥, 你可以嗎?我和你一起吧?」
麻花辮聞言回過頭搖了搖手,「不用不用, 我上去看看就行,你就在下面等我吧。」
她這句話說完李婷婷還不死心, 一臉擔憂的看向麻花辮, 李婷婷很不贊同的說道,「我們兩個一起吧,有個照應。」
麻花辮聞言輕輕嘖了一下, 「看個屍體而已要什麼照應,你就在下面等我就行了。」
這句話剛說完麻花辮就利索的跳上了花壇。
通過剛剛髮帶男的表現,宿泱大概能推測出屍體應該就在花壇中心的灌木叢里,因為外面有一圈裁剪好的花卉,所以屍體就這麼被遮擋住了,但是只要一走上花壇,應該第一眼就能看到屍體。
宿泱的猜測沒錯,麻花辮剛一穿過花叢走到花壇中心,她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但和剛剛髮帶男的表現不同,麻花辮沒有尖叫,她看到屍體之後的第一瞬間就皺緊了眉頭。
然後宿泱聽見麻花辮小聲的罵了一句髒話,隨後她朝著李婷婷招了招手喊道,「婷婷!把你身上穿的外套遞給我吧。」
「這煞筆也太噁心了,Ta給人家姑娘的衣服扒完了,然後在人家身上寫字!」
「我操,太他媽噁心了,別讓我逮到Ta是誰!賤不賤啊!」
越說越來氣,宿泱看到麻花辮的臉都因為憤怒而扭曲著變了形狀。
而身旁的李婷婷聞言也張大了嘴巴,「我靠,誰啊!有病啊!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一個女孩?」
她一邊說一邊走上前把自己身上穿著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了麻花辮。
將衣服遞給麻花辮時,李婷婷沒忍住也跟著跳上了花壇。
她剛一看清屍體的模樣,也跟著罵了一句髒話,「我靠,真不是人,那人絕對是一個純變態,有病一樣。」
滿眼憐惜的看著屍體,麻花辮小心翼翼的給她蓋上了衣服,可惜外套還是有些短了,於是李婷婷看著麻花辮的動作扭頭喊了一聲傅昭。
「傅哥,能把你的外套也遞給我嗎?」
宿泱的外套墊在了投票大廳的椅子上,現在這裡確實就只有傅昭還穿著一件運動外套。
沒有猶豫的將外套脫了下來,傅昭很利索的將外套遞給了對方。
傅昭的外套很大,兩件外套加在一起很好的遮擋住了女孩的身體。
做完這一切之後,麻花辮和李婷婷才走了下來。
剛一站定,麻花辮就很直接的說道,「那確實是一個被割喉的女孩的裸/體,她的身上應該是兇手用她的血寫的一句話。」
話說到這,麻花辮的臉色又不好看了起來。
於是宿泱立刻追問道,「什麼話?」
輕輕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屍體,麻花辮的眼神充滿了憐惜,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誰准你和她穿同一條裙子的。」
聽到這句話,宿泱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女孩和兇手喜歡的女孩穿了同一件衣服?」
點了點頭,麻花辮一臉的嘲諷,「可不是嘛,腦子和有病一樣。」
她這句話剛說完,李婷婷就在旁邊點了點頭,「我看兇手就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呢。」
「喜歡一個人不好好的去追,在這搞什麼霸道兇手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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