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早點找到我哦~」
字跡有點扭曲,像小孩子寫的,這張紙沒有落款。
黛玉心頭大駭。
這是那個人給她留下的信息。
黛玉沒有表現出來,將紙條收下,對禹微笑點頭,然後牽著寶釵離開了。
「那張紙條寫了什麼?」寶釵問道。
「他留下的信息。」黛玉將紙條遞給寶釵。
「創造更多相見的機會?他想幹什麼,催眠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寶釵也是大駭,見識了被他催眠的蘭舞,昏迷不醒,意識世界崩亂。
如果他抓住黛玉身邊每一個人的心理弱點,引這些人來對付黛玉,黛玉豈不是很危險?
「他也催眠了紫鵑,不過也沒那麼神,紫鵑自己就能破解。」
「如果想讓一個人徹底聽他話,一次催眠是不夠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哪有那麼多機會去反覆催眠,除非他把紫鵑綁架了。」黛玉臉上有不在乎,但心底除了駭然,還有一點點期待。
這個人,他的催眠能力,心理學實力相當強。
為什麼針對自己?
是要在心理學上一較高下,還是另有原因?
她學這麼多年心理學,賈雨村誇她天賦少見,她也確實很少遇到對手,如今送上門一個,還不知鹿死誰手。
只是希望這個人不要牽連無辜,否則她不會放過他。
「好啦,寶姐姐,我們出去後,拜託小柳他們找找這傢伙,他應該是男人,身材細條,受過完整的心理學教育,至少博士以上,而且是名師帶的。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傢伙。」黛玉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男人?我總感覺心理學玩得好的女性多一些。」寶釵奇道。
「第六感~」黛玉笑道。
……
二人放鬆,在蘭舞的意識世界裡穿梭起飛,沒多久,意識世界崩塌了。
黛玉悠悠醒轉過來。
紫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哎呀林醫生你可算醒來了。」紫鵑急道。
「怎麼?」
「剛才外面扔進來一張紙條,我看了怪害怕的,不知道是不是催眠我的那怪人。」紫鵑遞給她一張紙條。
又是紙條?
黛玉打開一看。
同樣的字跡,沒有落款。
「我在恐懼盡頭等你。」
……
「啊唾!還恐懼盡頭,他以為他是誰啊,搞什麼心裡戰術,哈,不要怕,故弄玄虛罷了。他留下的信息越多,暴露的風險也越大。」黛玉冷哼一聲,將紙條收好。
寶釵還沒醒來,她開車一天又登山,確實累的不行。
蘭舞也睡著了,她的面部表情柔和了很多,看起來正在做美夢。
「那沒事了,讓她們休息吧,這會挺晚了,你就住所里吧。」黛玉說道。
「可……」
「他能進來,你在哪都危險。」黛玉替寶釵蓋好被子,打了個哈欠,「放心,他現在不會怎麼樣,也不會再對你催眠了。」
「唔……那就好。」紫鵑轉轉眼珠,還是有點害怕。
「好了知道了,睡我房間吧,瞅給你嚇的。」黛玉沒好氣道。
二人一同歇下,一夜無話。
……
「林醫生,多謝你,多謝你,太感謝你了……」蘭舞嗚嗚嗚的哭,「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我什麼都想明白了。」
「媽……」見母親如此,翩翩眼睛也有點酸。
「沒事兒,說起來也要感謝那傢伙,要不是他讓你陷入那個狀態,我還沒這麼輕易能闖進去呢。」黛玉端上一杯花茶,遞給她。
蘭舞知道自己被人催眠,險些跳崖,也知道在夢裡黛玉引導她打碎對丈夫的幻想,對女兒的控制。
「你的意識世界開始重建了,後面會發展成什麼樣,全靠你自己,反正記住那句話就好。」
「嗯,不離不棄,芳齡永繼。我會永遠記在心裡。」蘭舞雙手抱著花茶,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那麼翩翩……」黛玉看向她,眼裡有異樣的光彩,「願意留下來幫我做一些事嗎?」
她的玉釧兒分身簡直是為心理療愈量身定做的意識體,如果她能更好的控制玉釧兒,那她一定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心理療愈師。
「林醫生隨便吩咐,做什麼都行。」翩翩爽快答應。
「安心,我們這實習期仨月,轉正繳納五險一金,很標準的單位呢。」黛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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