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了,我精神沒問題,一會他們有什麼問題我先解決,你去睡覺,睡好了徹底睡醒了,我也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寶釵交代道。
很快,寶釵將黛玉安頓在家,讓從小一起長大的傭人鶯兒照看她。
然後她好好梳洗乾淨,深吸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眼裡有光,皮膚白皙。
很好,還是那個精力充沛的薛寶釵。
她對鏡中自己微微一笑,轉身往醫院去了。
……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璉兒去了玉兒的地方,鬧成這個樣子?」賈母憂心忡忡的問道。
「還能發生什麼,我看林丫頭學了網上的什麼打小三打原配,幫著鳳丫頭打我兒呢!」邢夫人鼻子哼一口氣,怒氣沖沖道。
「寶釵,到底怎麼回事?」薛姨媽上前挽住女兒的胳膊。
「他找人害鳳姐,被黛玉拆穿,自己撞桌子賠不是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看鳳姐割了手腕,心疼,所以撞了鼻樑,想陪她一起受苦受難呢。」寶釵笑吟吟道。
「怎麼可能……」賈赦太明白自己兒子的德行,他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或許曾經喜歡過王熙鳳,但那一點點感情很快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消失殆盡了。
「怎麼不可能,浪子回頭金不換,璉二哥哥昨天見鳳姐受傷,非要進去看看。平姐姐不相信他,不讓他進,他就追著趕著要跟我們走,說要解釋清楚他過往做的一切。」
「可能人傷方知情深吧。」
「黛玉開的是心理諮詢所,大家可能不了解心理諮詢或者催眠什麼的,覺得這像魔法一樣能操縱人心,但其實說到底就是心理療愈。有的人心裡苦悶,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寶釵解釋道。
「璉二哥哥和我們說了許多悔恨的話,尤其提到如果能再來一次,他願意替鳳姐受罪……」
平兒聞訊敢來,見寶釵被眾人包住,趕忙上前解圍:「是了是了,鳳姐搶救的時候璉二爺就來過,他的擔心焦急不是裝的,各位問護士醫生都有看到的。」
「就算是悲傷,也沒必要自殘。」賈政說道。
「這個倒沒什麼,黛玉那裡有錄像,她昨天一宿沒睡,先回去睡了,我現在去把錄像調出來,看了錄像一切都清楚了。」寶釵垂眸。
雖然房間裡有攝像頭,但黛玉對賈璉的催眠不能說完全健康,她確實帶著個人情緒對賈璉進行了恐嚇。那段視頻真讓賈赦等人看見了,還不得生出事端。
她需要處理一下錄像。
「行,你們說我兒子是自殘,拿出證據我信你們,反正鳳兒這事他不占理。」賈赦起身,一雙陰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寶釵,「但如果讓我發現你們瞞了事,害的璉兒受傷,那這事兒也不能這麼簡單結束。」
「誰的親戚都沒用!」賈赦餘光掃了一眼薛姨媽和王夫人。
「呵,信璉兒那小子自殘,還不如信母豬上樹呢。」邢夫人皮笑肉不笑道。
王夫人也走過來,面帶憂色。
賈家這一大家子人,把兒子看的比天還高比山還重,平時看著賈老太太百般疼愛黛玉,含在嘴裡怕化了的樣子,但涉及到孫兒的傷情。
尤其是他的鼻樑可能嚴重破相這件事。
賈老太太全程嚴肅,沒為黛玉說一句話,也沒為賈璉說一句話。
「好了,我現在就調錄像,各位先回去,今天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寶釵想了想,深深一鞠躬,「但不管怎樣,璉二哥哥確實是在瀟湘所受的傷,於情於理該我道歉,是我沒及時看住他,讓他受了傷,後面他所有的醫藥費都由我承擔。」
「我等你的錄像。」賈赦轉身就走。
邢夫人冷哼一聲,跟在身後離開了。
王夫人,薛姨媽,還有平兒都在寶釵身邊,薛姨媽心疼的摸摸女兒的頭髮,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我說的情況,他自殘。」寶釵閉上眼睛,腦中飛快思考。
「他會自殘?呵,他要是會自殘,母豬都會做飯了。」平兒抱著手,眼中有憂色。
當年王熙鳳將賈璉送進監獄,賈赦也怒不可遏,但她的背後有王家,且各種證據充分,賈赦再生氣也只能是生氣。但這次不一樣,黛玉是賈老太太的外孫女,很得寵愛,但她沒有父母護佑,終究還是比不得王家。即便是親妹妹的女兒,但讓親兒子受這麼嚴重的傷,賈赦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賈老太太也未必攔得住。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會幫你,說到底這件事是因我們而起。」平兒坐在寶釵身邊。
「還真有點需要,聽說鳳姐公司有個叫來旺的?計算機玩的很溜?」寶釵問道。
「嗯,確實有,怎麼了?」平兒疑道。
「借我一用。」寶釵道。
平兒見狀也不多問,直接去聯繫來旺過來。
「你跟那個林丫頭怎麼樣我都認了,但你不能跟著她亂來呀,那賈璉是什麼人?賈氏集團正牌接班人,雖然進過監獄,但打斷骨頭連著筋,他們有血緣關係呀!你拒寶玉的婚,現在又……又讓賈璉受傷,你應該知道賈家和王家生意往來有多少,不可能鬧崩的,如果你非要保那林丫頭,你舅舅也幫不了你啊。」薛姨媽急的都開始抹眼淚。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有錢有勢權能通天,莫須有的事他能怎樣?」寶釵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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