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仙山距離無暮城並不算近,便是御劍而行,中途也要找地方歇上一晚。
住店是來不及了,那夜樓硯辭只能帶著她露宿野外。
彼時她本就對樓硯辭存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仗著神志不清,將樓硯辭壓在身下。
伸手就往樓硯辭臉上摸,摸著摸著又往其他地方摸,壓著摸了許久,只是終究有賊心沒賊膽,且身體確實不適,摸到後面,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
依稀記得,手感確實不錯。
一朝夢醒。
葉南徽抽出被慕和抓著的自己的手,拒絕得乾脆:「姐姐有道侶的。」
道侶。
慕和垂眸:「姐姐是在搪塞我吧,姐姐在這府上住了許久,怎麼沒見得那道侶一次。」
葉南徽擰起眉,沒料到慕和如此黏人,不過論起胡說八道來,葉南徽就沒怕過誰。
「我道侶只是暫時被妖魔擄走,我對他珍之愛之,這麼些時日的分離對我們可算不得什麼。待我找到他,自然是要與他攜手走下去的。」
珍之愛之。
慕和默念出四個字,心裡一刺,恍若劊子手掏心挖肺一般,卻忍著這疼,言辭之間硬生生揉了幾分引誘,是引誘也是試探——
「姐姐不用擔心,我不說便是,絕不會……破壞你和你道侶的關係。」慕和眼尾染上幾分艷色,一瞬不移地盯著葉南徽。
先前還覺得他生澀……倒是她看走了眼。
葉南徽微微吸了口氣,揮了揮手:「別想著有的沒的了,想拾掇好你自己的東西吧。」
見葉南徽面色浮現出幾分不耐,慕和沒再堅持,拿著自己不多的東西,進了別院。
葉南徽這才有機會繼續捋一捋這慕家之事。
昨夜那侍從的嘴裡,並沒有提到袁文志還另找了位道侶,這道侶還是自己前任道侶的堂妹,而且兩人還孕育了一子。
按照袁文志的個性,那般厭惡慕清辭,連帶著也恨透了慕家的姓氏,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取了慕姓呢?
真是古怪。
將這慕和帶回來,原本是想從他嘴裡多打聽些東西,可惜一番試探這位小少爺並不知道多少。
葉南徽回想起那名侍從的記憶里慕清辭死前,袁文志那張冷漠的臉。
忍不住嘖嘖兩聲。
飛升。
說到底讓袁文志動了念頭殺妻的正是因為這個。
他想飛升,可惜天資不夠,眼見著自己的孩子的修為一日一日精進,袁文志心裡那口鬱氣也越來越重。
父怎麼能不如女。
他心裡早就厭煩了,在這慕宅中處於最弱的位置,厭煩了慕清辭對他修為一事上有意無意的指教。
終於讓他等到機會。
慕家來了個姓白的修士前來,教了他一套奪取氣運靈氣的秘法。
之後,袁文志便是利用那套秘法,竊取了慕清辭的氣運靈氣,甚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毒害死了他的道侶。
葉南徽在乎的便是這位姓白的修士。
無外乎她在意。
按照時間線來說,此時這姓白的修士入慕宅的時候,姜隱已經死了很久,樓硯辭剛剛出世,而她還被困於九幽,白清枝也應該還未出生才對。
可那位侍從一閃而過的記憶里,那個白修士,雖總是低著頭,但身形氣韻卻像極了她的這位故人。
牽扯到命書的關鍵人物身上,她總會更緊張些。
且因為白修士教給袁文志奪人氣運的秘法,怎麼看都像是從前仙山教給姜隱奪取夫諸氣運的那套,只是細節上多有不同。
而在慕拭雪死後,這位白修士又悄無聲息地從江臨城消失。
好像……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慕家傾覆。
姜隱曾說,如今地界,飛升只是一個騙局而已。天門被斷,早就沒了飛升的可能。
那這個騙局,這位白修士是否知情……
葉南徽將思緒捋了個清楚——她得知道這位白修士的去向,最好是能見上一面。
而這位白修士的去向,袁風定然知情,只是輕易怕是不會說。
尤其是……自己長得如此像慕拭雪的情況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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