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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告訴過你,別再想著鎮北侯府,也不准再慣著芷蘭,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鍾夫人面無表情的垂下眼:「我已經知錯了,所以我才來讓你去給謝侯爺賠罪,我也教訓過芷蘭了,讓她安心待嫁,別再去想些虛妄的事情。」

鍾儔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她:「……真的?」

「自然是真的,」鍾夫人淡淡說道,「快去吧,敬完這杯,算是替我和芷蘭向鎮北侯府……賠罪了。」

————

滿園笑聲中,忽而驚呼乍起。

「嘔——」一道劇烈嘔吐的聲音響了起來。

園中賞燈側台上,身著三品官員正服的中年男人捂著胸口,吐出的穢物髒了地上一片,他身體極度不適,揮手打落了好幾盞宮燈,還有桌上的酒水瓜果。

主台上,平武帝向右側望過去:「怎麼了這是?」

伺候側台的太監立刻小跑過來:「稟陛下,是鍾府的鐘儔大人飲了太多烈酒,胃腸不適,犯了嘔泄之症。」

「鍾大人當時正在給謝侯爺敬酒,侯爺避得快,倒是沒被穢物沾染上,只不過鍾大人打翻了旁邊的宮燈,漏出的火燒到了侯爺的衣袍邊角,侯爺請旨,想去更衣。」

「鍾儔?」平武帝皺了皺眉。

鍾儔是鍾老太師的兒子,在他未登基前,曾經入宮給他做過伴讀,算起來,是有年少的情誼在的。

「年紀上來了,難免多病。讓他下去好好休息,請太醫,」平武帝沉吟片刻,說道,「鎮北侯也去更衣吧。」

小太監:「是。」

————

東園南。

段素靈帶著玉憐脂,小心避開巡邏的禁衛,終於到了南園與東園的交界處。

趙阿京跟在身後,指了指前方:

「東園南,那裡就是宮裡派給車馬停在南園的大臣們休息更衣的地方,我已經按照鍾府吩咐傳信給程府小姐身邊的婢女了。」

玉憐脂望著那處此刻無人,昏暗的小殿:「好啊。」

趙阿京:「我把你們送到這,您也該滿意了,章伯還在等著,我得回去了。」

「那你就先回去吧,過會兒再來。」玉憐脂輕聲道,「說不準你還能當個功臣呢。」

鍾芷蘭讓程府小姐在謝硯深休息的廂房中埋伏著,便是料定了他會進入廂房之中。

鍾芷蘭如何未卜先知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謝硯深如果要進入廂房裡,左不過就是為了更衣梳洗,醒酒之類的事。

既然要更衣醒酒,衣物和梳洗用的東西又都在趙阿京管的小馬車上,謝硯深自然要派貼身隨從去取。

冬季外袍披風都厚重,無法隨身攜帶,舊衣換下了最好拿回馬車中放著。

謝硯深更衣之後就要立刻回到燈宴上,不能耽擱,隨身侍從為了放件衣服在園子兩頭來回跑也不方便。

屆時趙阿京這個管馬車的馬夫便可以藉口說,待主子更衣完,由他將穿過的衣物從廂房拿回馬車,跟著一同回到東園南。

然後拿了換下的衣物,躲在殿外等候事發便可。

謝硯深不願與鍾府再結親,此事幾乎沒有迴旋的餘地,除非……生米煮成熟飯。

九成可能,鍾芷蘭是要借程亦仙的手對他下藥,然後自己漁翁得利。

但想要成事,還得過謝硯深身邊防衛那一關,鍾芷蘭一定想了什麼辦法去解決謝硯深貼身伺候的人。

到了下藥的地步,鍾芷蘭可謂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謝硯深對這些事當然有防備,但地處行宮,鍾芷蘭又使的連環計,他還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一旦謝硯深中藥,孤立無援,「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但聽到動靜感覺不對沖回來救主」的趙阿京當然就是頭等功臣。

玉憐脂看著趙阿京,笑容淺淺,眼睛很亮。

到時候,這位頭等功臣,還可以幫她把伏羲香一併下了,比投到謝硯深馬車裡還穩妥。

趙阿京已經對她發怵得要命,只能警惕地回問:「您什,什麼意思?」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延頸欲啄螳螂,而不知彈丸在其下也。」

玉憐脂轉回頭,定定看著不遠處的舊殿,慢悠悠細聲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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