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文成師兄——」浮玉想挽救。
但他們已經磕到走火入魔,虬髯弟子更是寸步不讓。
溫離很難想像表面硬漢內心竟然如此柔軟的師兄,也很難想像浮玉居然也會參與進來。
「我......不吃大師兄的。」溫離擺擺手。
虬髯弟子一喜,不知疲倦的介紹:「一瞧你便是新來的,這除了孟師兄的,還有二師兄與三師妹,你難道沒有鍾意的嗎?」
第23章 親吻
不等溫離說些什麼,虛掩著的門便被人推開,外邊站著位豎著高高馬尾,一臉傲氣的弟子,手掌心正舉著一顆琥珀色的珠子,靈氣繞著珠子打轉。
「卒韞師兄......」
在位置上的弟子不約而同的起身面色懊惱的站在他前面。
溫離聽過卒韞的名字。
他是玄雲長老的侄子,也是整個太虛宗唯二的受親傳的弟子,地位僅次於孟時清。但由於身子孱弱,就算天資過高,修習術法的進度也要慢於旁人。所以他也被太虛宗弟子稱為「藥罐子出劍修」,且他又與孟時清性子形成極端,孟時清又多受弟子愛戴,他便有多讓弟子懼怕。
每年新弟子考核,在他手中過的弟子寥寥無幾,可以稱他為「太虛宗包公」。
「聚集於此賭靈石,你們可知違反門規?」卒韞毫無波動的睨著眾弟子,「只當清心長老不在,你們便如此?」
眾人懼怕他的緊,皆垂著個腦袋,一聲不吭。
溫離暗嘆聲自己命是真好,她初犯就讓抓個正著。
不過很快,她便在卒韞身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只是傲然立著,露出一個金雕玉琢的側臉,抬著下巴不知在往上看著什麼。
溫離:不是命好,是她單純和容闕犯沖。
「卒韞師兄,我們知道錯了。」浮玉咬著下唇,有些不情不願的開口。
卒韞冰涼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浮玉,你怎麼能帶頭如此。」
浮玉悶聲道:「對不起。」
其他弟子也紛紛認錯。
「所有人罰抄門規一百遍。」
卒韞沒有留情面,卻也沒有拉著眾人一頓臭罵,只是冷冷丟下一句,便要轉身離開。
唏噓聲輕輕響起,卻無人敢反駁他。
溫離沒好氣的瞪著沈倚樓,壓低了聲道:「你瞧瞧,這算什麼事兒?」
沈倚樓自知理虧,垂著腦袋沒說話。
怎料原已經離去的卒韞折返回來,修長的身軀擋住外頭照進的日光,像是一堵人牆似的,他微微抬手:「浮玉,你跟我過來。」
「啊?」浮玉猶豫片刻,還是跟著出去。
「被卒包公帶走,這浮玉師姐怕是凶多吉少啊。」
他們前腳走,後腳殿內討論聲便悠悠響起。
溫離不敢多待,隨意扯了個藉口便往外走,順道將浮玉壓在桌上的幾本摹本揣進懷裡。
殿內鬧哄哄的,有哀嘆,有懊惱,有擔憂,獨獨沒有人關注偷偷溜走的溫離二人。
沈倚樓沒放過她的小動作,小聲在她耳邊嘮叨:「你怎麼將摹本偷走——哎呦!」
溫離怔怔撞進來人懷裡,揣在懷裡的書冊散了一地,其中夾著的幾張畫紙漫天飛舞。
看清畫紙上的圖案,溫離才真正明白,社會性死亡不是說說的。
一男一女親吻,面如朝霞艷美。
是孟時清和她。
瘋了。
徹底瘋了。
容闕正側著身避開她的觸碰,左手捧著枚琉璃珠,空出的手十分厭惡的將黏在身上的畫紙扯下,薄唇抿了抿,欲言又止的想要將其丟掉,但又礙於是溫離的東西,只能夾起手指,十分矜貴的朝溫離臉上丟去。
木門咯吱,回過神的沈倚樓砰的將門關上,隔絕掉屋內弟子震驚的灼灼視線。
「我——」
畫紙鋪展蓋住了溫離的整張臉,她有些氣惱的將畫紙扯下,但看到那香艷的畫面,所有話都堵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這都是些什麼?」卒韞忍不住輕呼。
溫離與浮玉四目相對,皆從對方眼裡看見藏不住的尷尬。
溫離心頭一動,拽著沈倚樓的衣領子,「這是沈倚樓畫的小像。」
沈倚樓不可置信的瞪著她,但十分識趣的沒有反駁,接過她手中的畫紙,悄然想要收回,手腕陡然一疼,不等他作何反應,那畫紙便飄在半空,左右晃蕩,最後落入一雙蒼白纖細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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