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蹙了蹙眉,換了只手抱劍:【是玉簡出問題了嗎?難不成我方才那句話消失了。】
溫離勾唇,杏眸好心情的彎起,「你等我做什麼?」
【以為你出了事。】
他此次說的委婉許多。
溫離很是享受被人記掛在心上的模樣,心裡頭暖暖的,「我也是稍微有些實力的人,這幾日我閉關練習,再結合你交給我的經法,我覺得來十個試煉我都能通過!」
【是嗎,看來今天很開心。】
「不對,你不應該誇我很厲害嗎?」溫離不滿道。
容闕抿唇,思考著自己哪裡說錯了話,不過並未反駁她,順從的應答:【厲害,段時間內已經能在試煉中闖出成績來。】
溫離想都沒想道:「那當然,我和你說,我第一次拿著劍威威武武,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這劍一拿起來架勢就起來了,一個人打五個妖獸都不是問題......不是我同你吹,要不是這兒沒有那麼多妖獸,我還真能見一個砍一個,不過這裡的妖怪都很奇怪,徒有其表,我覺著也不是很能打,隨隨便便就解決了。」
「還有,我的朋友們也很厲害,果然小組作業碰上對的人就是無敵的存在。不過這林子實在是黑,還有好些弟子壞的很,我今兒就碰上一隊,那是威逼利誘著我們透露出我們所知曉的訊息,不過我們用了點腦子,一下就反將了他們一軍,你是不曉得他們當時倒霉的樣子,哈哈哈!」
溫離一個不注意就笑出了聲。她連忙扭頭去看一睡一昏的人,見他們沒有被吵醒,這才繼續說:「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畢竟我也只會一些皮毛。」
她叨叨不停的說了個半天,也沒留給他回話的空隙,溫離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有再繼續說話,靜靜的等著他回答。
許久不見她繼續說,容闕下意識以為出了事,忙道:【怎麼了?】
溫離乖乖的說:「我還以為吵到你了。」
容闕:【怎麼會。】
溫離惴惴不安:「那你怎麼不說話了?」
【在聽你說,我今日沒什麼有趣的經歷,想聽聽你說說你的,畢竟你好像......更加驚心動魄?】
奇怪,分明是無波無瀾的字,溫離怎麼就能聽出他最後的揶揄來!
她不自覺的咬著櫻唇,含糊不清的吐出字:【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容闕大呼'冤枉':【怎麼會笑話,你有精力說話,這便也是在證明今兒不算太累,你沒有受傷昏迷,豈不是最好的?】
那便一直說下去,證明一直存在,從未消失。
他沒有將心思說出來。
習慣當真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東西,一旦形成便難以改變。
一個時辰、半個時辰、一刻鐘,習慣她總是找他說話,反而她忙去時,他會亂了陣腳。
救人的時候也會因此分神。
明明他從不如此。
素未謀面的人,也能控制人的情緒嗎?
溫離很是了解他,他不大會說話,但無論做什麼都是大方且細緻,待她也是極好的,只要有事兒準是第一個幫她的。
「那倒也是,不過真是可惜,我今日之風姿,你......」你沒看見。
她說的極輕,隨風而去。
他眉眼溫和下來,眼底透露出一絲未察覺的笑意:【不用瞧見,我能想到的。】
溫離莫名一陣臉熱,手忙腳亂的將玉簡塞在了懷裡,但那股熱意卻遲遲不曾散去,與之而來的,還有胸口處震耳欲聾的心跳聲,恍若擂鼓。
許久後,溫離才將玉簡從懷裡拿出來,粉霞從脖頸向上爬,耳珠最為紅艷,整個人像是只熟透了的蝦。
好不容易平復心情打開玉簡,她決定以他的話來對付他,於是她道:「看來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十分偉岸呀,這才得以叫你雖不曾見過,但仍就誇得得心應手!其實你在我心裡也是最棒的,你一定是個好人,我說的。」
「......」
容闕不知怎麼回答。面對她的誇獎,他應當是該高興是該歡喜,可他眼下卻慌得不行,她先前的話依舊曆歷在目。
每每說到他名字時,她那股毫不掩飾的厭惡,成了他心底最膽怯的存在。
如若他告訴她,他就是容闕,就是她口中所唾罵之人,屆時她一氣惱,再不與他說話,斷了玉簡的聯繫,他調查不得玉簡的事不說,甚至可能會讓她氣的不理會他。
再弄清楚她為何厭惡他之前,他不能自投羅網。
可他心裡頭也隱隱有些不快,他們又沒有接觸過,為何她對那些個口口相傳不好的言論如此在意。
而母簡那頭的溫離已經等的昏昏欲睡,她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困意如洪襲來:「如果晚上突然有妖怪把我吃掉,你可千萬不要想我呦!我要睡覺了。」
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本來也只是逗一逗容恙的說辭,卻怎料他一聽反而來勁兒,愣是要教她兩個口訣,關鍵時候好保住她的性命。
溫離擦去眼角虛淚,玉簡上的金黃色的字晃來晃去,像是會跳舞的小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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