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這才開口:「聰明。」
帶著刻意的討好!
溫離最不屑這種掐媚。
並且她掐指一算,距離那日竟然過去這麼久,也就是說他知道她的身份已經有小半個月!
更氣了。
再見識到溫離眼中跳躍的小火苗時,容闕知道自己這個答案不對。
他的確有想過要欺騙溫離,就說是方才發現的。
但漏洞太多,她遲早發現,倒不如趁著眼下坦白。
「我就說那日你怎麼非要看我手心的圖案呢。」溫離冷冷道,玉如意順著他的衣襟處滑至胸口,一路向下最後落在他的腹間,對於容闕的深吸聲,罔若未聞,她挑開了衣袍,勾起那串金魚吊墜,靜靜的問:「所以,這個是我的,對嗎?」
他似乎被她大膽的舉動嚇到,瞪著眼看她,黑瞳划過一抹笑意,「嗯,你的。」
溫離拽了拽吊墜,卻發現這吊墜被他拿繩吊在了腰封上,輕易拽不下來,她泄氣,義憤填膺的瞪著他:「所以不止我的吊墜,還有我那些金銀首飾並沒有丟,全部都被你拾去了。」
不是在詢問他,而是十分的肯定。
容闕抬了抬下巴:「我可以說話嗎?」
溫離氣得咬牙,「閉嘴。」
而後她又道:「我們來捋一捋,當時在後山你捆我事情怎麼算?」
容闕:「......」
秋後算帳,雖遲但到。
「不急,還有玄雲長老給你的珠子,你騙我這事兒又怎麼算?」溫離起身,悠悠的靠在身後的桌子上,將玉如意摔在他懷裡,越想越氣:「何著我和你說的容闕的壞話,你全都知道,你心當真是大啊,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附和我?這小半個月耍著我玩,多有意思啊,不止是耍著我,更是耍著孟時清。」
溫離若有所思的點頭:「我明白了,你是想對付孟時清?我只是你們的跳板?」
容闕蹙了蹙眉,方才還有些玩鬧的神色此時凝了下來,對於她的話,眉眼間浮現起一陣不悅。
「不是。」他搖搖頭,「我可以解釋了嗎?」
他即使是很想開口,但依舊牢記方才溫離的話,沒讓他說話的時候,他便緊閉著嘴便是。
習慣容闕目中無人的樣子,還是第一次瞧見他服軟做低,隨著他的話,就連同他銳利的眉眼也柔順了許多。
他身上的鋒芒好似不復存在。
可溫離恨清楚他是個什麼德行,說不定接下來的話也是編出來的。
她頓了頓,「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說了嗎?」
容闕頷首:「你不讓我說,我便不說。」
「呦,我們容師兄何時這般善解人意了?」
溫離陰陽怪氣道,「又是編個假名字,又是明白真相不說,我還以為師兄的心思很難猜呢。」
容闕:「......」怎麼辦?挺急的!
「從哪裡說起呢,我想想。」溫離摸著下巴。
容闕仿佛砧板上待宰羔羊,如芒在背。
「說說吧,為什麼騙我?」
鳳眸洇出圈圈紅暈,他好似有些委屈,「溫離當時很討厭容闕,我不敢說。」
溫離白了他一眼:「不信。」
容闕從未像此刻,想要一種回溯時間的方法,將當時的自己打一頓。
「溫離當時不是很討厭我嗎?我怕說了實話,你就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把玉簡丟了。」他壓著聲線,低啞的聲音酥麻入耳。
溫離卻沒有吃他這一套,冷冷的說:「哦?是誰先沒事挑事的?我可記得清清楚楚,那日月黑風高,天鏡閣的火燒的旺盛,我甚至都不知道天鏡閣是什麼地方,便被人污衊是魔修兇手?」
「的確是污衊,可氣。」他學著她的語氣,哄著的模樣,「當時鬼迷心竅。」
「你才不是鬼迷心竅,你是被孟時清迷了心竅,而且這玉簡連在手心,豈是說丟就丟的?我把玉簡丟了,這印記可抹不去。」溫離攤開手,「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轉性了。」
容闕取出與母簡差不多的子簡,放在她手心,「那把子簡給你,怎麼樣?」
溫離擰眉,把玉簡丟還給他:「誰要你的子簡,無聊!」
容闕也不惱,將子簡放回手心,扯住溫離的衣擺將她朝著自己的方向拉了拉,黑眸中閃爍著光亮,像是一隻饜足的貓兒,語氣款款:「我還有解釋,你想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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