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霞長老找到了我。她將我扮成父母雙亡的孩童,只因憐憫心起帶回山中。至此我成了破雲峰的人。」
他握住她的手緊緊貼在臉側,溫熱的淚水凝成晶瑩的珍珠,落在她的手心,「不過我很後悔。當時前往玄天宗交換學藝的人是我,卻因為我閉關錯過時間,這才讓孟時清過去。」
溫離低聲笑了笑,迎著他自責埋怨的目光,緩緩道,「嘖嘖,玄雲長老嫉妒心極強,城府深厚,前往玄天宗學藝,百利無一害,不管如何他肯定會讓自己的大徒弟去。不是你的錯,不必後悔,相遇在不恰當的時機,不如不遇。」
容闕似乎被她安慰到,也跟著笑,笑意卻沒入眼底:「是也,如若當初是我,你們就少了段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時光,倒也是可惜。」
溫離:「……」倒也不可惜。
「哼,那我們容師兄也不會有像現在這般偷偷摸摸掉小珍珠的時候。」她摸了摸他還有些濕潤的眼尾,調笑道,「沒想到你哭起來是這樣的。」
容闕瞪了她一眼,隨著她的動作,呼吸深了深,卻沒有反駁她的話。
他的脾氣好了很多。
但僅僅也只是對她。
四下一片白茫茫,唯有她二人跌坐於此。
容闕很享受現在的氛圍,只有他們二人,沒有別人。
溫離四處環顧,最後停在容闕眉尾,「你說,現在我們要怎麼出去?」
容闕怔怔望她,隨後輕嗤了聲,清冷的眉眼裡不帶一絲欲望,「出去幹什麼?」
溫離突然靠近他眼前,二人幾乎馬上要碰上,他呼吸猛的一滯,微涼的視線掠過她的霧眸,而後定在她殷紅的雙唇上。
溫離扣住他的後腦,微微用力將他抵在懷裡,隨後傾身覆上,溫熱的唇相依,她猛的親了下,又退開,不解的摸了摸下巴。
在容闕略有些迷離的眼神里,她第二次覆上,只不過這一次叫前幾次稍微用力和時間長了些。
容闕方想啟唇回應她,她又立刻退開,他微啟著唇,抬起下巴想要迎上。
溫離蹙眉,「怎麼出不去啊,難道不是這樣嗎?」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人迷亂的呼吸,炙熱的眸光。
容闕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緊,她便被他扯著直直墜入懷中,不等溫離反應,炙熱而又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甚至要比那夜的吻更加瘋狂。
溫離發現,這人無師自通的本領極強,幾乎是壓倒性的將她溺在氣息里。
微涼的唇肆意凌虐在她之上,輕咬著她的下唇誘騙般讓她張開嘴。
溫離死死咬著牙關,嗚咽著拒絕:「唔——」
現在是在玉簡幻境當中,外頭還有那麼多的人在候著,她怎麼做不到坦坦蕩蕩毫無遮擋的和他接吻。
但容闕不依,執拗著在她唇上動作。
誓有她不張開嘴,他便不鬆開的架勢。
在意識到她真的不願意和他親的時候,他頓時垮了下來,緩緩鬆開她略有些紅腫的唇,溫熱的鼻息相交。
他有些不穩的委屈似開口,「阿離,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
溫離想要推開他的腦袋,可她雙手完全使不上力氣,被容闕親的腿都軟了。
「要出去……」
她才張唇,容闕便迫不及待的覆身上來,舌尖靈巧的鑽入檀口之中,流轉肆意,吮.吸聲與水漬聲難以停歇。
溫離吃痛的退開些,又被他執拗的摁著腰壓住,氣息急喘,他的力道又大了些。
直到攪弄的溫離喘不上去,連回應都落下幾分,他這才退開。
替她擦過唇邊鮮明的水漬,又有些心猿意馬的親了口,順勢又要深入。
溫離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下頜,微紅著臉大喘氣道:「不能再親了,已經縱容你一次了。」
警告對容闕而言是不痛不癢的。
但畢竟是溫離的話,他還是聽勸的鬆開,意猶未盡的說:「阿離真香。」
溫離:「……閉嘴。」
容闕要抱她,她躲開,指著自己又腫又紅的唇:「你屬狗的嗎?」
容闕不竭餘力的抱住她,又重新貼了上來,聞言悶聲笑道,「我屬溫離的。」
......
溫離面上寧靜,心底早已大叫出聲!
要是再讓容闕多說兩句,她估計連路都走不動了,更不必說正事。
溫離捂住他的唇:「在出去之前,你不准再說話。」
容闕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她的手心,待看到她有些薄怒的眼神時,才停下鬧騰的心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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