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眨眨眼,小心思像是泡泡咕嚕咕嚕的冒出來:「那就看恐怖片。」
容闕沒有說不,溫聲問道:「你要看一個晚上嗎?」
「沒,差不多兩個小時,就是一個時辰。」溫離親了親他的臉,再他即將要進行下一個動作時,又猛的撤開,咧開嘴笑:「笨蛋。」
容闕眉目溫柔至極,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下頜倚在她的肩頭,喃喃低語,「看吧,陪你。」
事實可見,容闕當真對這些電子儀器沒有任何的好奇,甚至沒有多問一句關於投影儀的事情。
卻又會在溫離滔滔不絕的時候,認真贊同的點頭。
好像聽的很仔細。
但溫離很清楚,這廝壓根沒有看投影儀一眼,全程都在盯著她看!
可溫離不想動彈,鬧了一個晚上,她也有些累的慌,才吃飽喝足,此時正是縮回龜殼裡的好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
更何況這龜殼絲毫不硬,他柔軟的胸肌成了她最好的枕頭,靠的捨不得離開。
只可惜今晚找的這個恐怖片一點都不恐怖,完全不能推動溫離計劃的進行。
「你覺得怎麼樣?」溫離忽然一個抬頭,直直撞進容闕漆黑幽深的眼中。
「看電影呀,一直盯著我,難不成要我演給你看嗎?」
她語氣雖然聽著不大好,但壓著的喜悅卻做不了假。
換誰也受不住被喜歡的人這樣盯著吧?
她溫離也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已。
容闕看的她紅了眼,這才緩緩挪開視線,「在看。」
溫離抱著他的腰,聽著他徐徐落下的心跳,除去電影的雜音,只剩下忽輕忽重的喘息。
「你今天見到我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呀?」
容闕怔了下,旋即低低的笑起,「開心。」
溫離勾著唇:「很開心嗎?」
「很開心。」
「那要是你今天找不到我怎麼辦?」
容闕驀然收起笑容,轉而看著她,一如既往的深情:「不會找不到。今天找不到便明日找,明日找不到就後日找,今年尋不著,便明年繼續尋,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
溫離聽的眼眶一熱,隨後整個人都埋入他的懷裡,「你放心,我也會找你,不論你在哪裡。」
容闕疼愛的輕撫著她的發,「阿離,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去玄天宗的人是我便好,這樣就不會給孟時清見到你的機會,也不會讓你和他,比我多那麼些年,可我也曾想過,若是那時候見面,那般陰鬱沉默的我,是否又會和你有瓜葛呢。」
溫離吸吸鼻子:「你又亂說話了,你不過是擺著臉嚇人,但又不是壞人。況且、況且......」
她該怎麼樣去說,該怎麼告訴容闕。
告訴他,一定都是既定的發展,他不可能會插在孟時清之前和她見面。
「真的嗎?某人初見面的時候可是對我咬牙切齒,恨的深惡痛絕呢。」容闕低低的笑了兩聲,指尖微動替她擦去從眼角滑出的淚。
溫離小聲嘀咕:「那還不是你針對我,你要是早點對我好,我又不是個不知恩圖報的人。」
「怪我,都怪我。」
溫離擰了把他腰間的軟肉,惡狠狠的說:「不怪你,難不成怪我嘛,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計較了,你也不能傷春悲秋,總數想著之前的事兒,做人要向前看,不能一直停在原地。」
恐怖片裡缺少不了的就是尖叫,但二人默契的當做沒有聽見。
窗簾緊閉,只有投影儀的亮光閃爍不定,隱射出的光,在他們臉上一閃而過,在容闕如星星般璀璨耀眼的眸子裡,平添一筆美好的色彩。
「阿離,阿離。」他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好似一直都喚不夠,「我多怕現在只是一場夢,若是明日睜眼,你不在身邊,我又該如何是好。」
溫離總算是知道容闕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突然的消失的確讓兩個人都緩不過來勁兒。
溫離當然知道,這種愛人在眼前消失的感覺實在不好,如同有人硬生生從心口挖去一塊肉。
「怎麼會是夢呢,你摸摸我,我有血有肉,還會哭會笑,你夢裡的我又現在的我這麼好麼?」
溫離拉住他的手,嘟著唇湊上去,「你在親親我,是不是甜甜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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