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天不算無聊,整日不用練劍也不用背頭疼的劍訣,只要待在院子裡看看話本,和侍女聊聊天即可。
而且比起這些好玩,被她發現了更為好玩的。
那就是她掌心的印記,不知道她是如何觸發的,只看的到一陣金光乍現,隨後一枚玉簡露了出來。
溫離只見過佩戴在身上的玉簡,還從沒有見過可以藏在手心的。
於是她就研究了一晚上玉簡的用處,而且為了搞明白這玉簡聯通的是誰,她就傳了一整晚的消息。
只不過都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信。
又是一模一樣的一個下午,溫離躺在院子裡曬太陽,眼皮沉重,下一瞬就要閉著,卻還是固執又堅強的拿著手中的話本子,再想睡也要看一眼。
就在溫離即將閉上眼時,一陣黑髮卷過,直接打飛了她手裡的話本子,也打跑了她的瞌睡蟲。
溫離從躺椅上驚起,表情複雜的看著一臉冷意的容闕。
啊哦,美好的生活又破滅了。
秉持著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捫心自問,這幾日魔族的人待她極好,吃穿用度上也不曾虧待她,都快趕上她這輩子遇到的最高規格。
「見過尊主,您回來了?」她連忙挽著容闕的胳膊,朝著躺椅上指:「您躺,您躺。」
容闕神色難看,意味深長的看著溫離,「你這幾日就躺在這裡?」
溫離雖然很不想得罪金主,但還是想吐槽:「你又不讓我出去,我除了呆在這兒還能做什麼?」
「練劍。」容闕有意提到。
溫離忙的捂住耳朵:「聽不見聽不見。」
容闕:「......」
突然手癢,想捏什麼東西。
「你來不會是想督促我練劍的吧?」溫離吸吸鼻子:「想不到尊主人這麼好。」
容「好人」闕:「呵,我只是怕沒用到你之前,你就成了廢物。」
溫離:「......不帶人身攻擊的,我還是有點能力。」
「哦?」他赤裸裸的嘲笑她,「我看看。」
溫離捂住腦袋,故作頭疼:「今天天氣不好,不宜練劍。」
「練。」
不輕不重的一個字卻擲地有聲。
溫離立刻喚出碧玉劍:「我覺得天氣不好才好練劍。」
就這樣,容闕躺在椅子上看著她耍劍,時不時使喚溫離挽出一個劍花,或者挑出溫離的刺,說她這塊兒姿勢不到位,那裡的力氣不夠。
實話說,如果不是因為這裡的魔域,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浩卿,溫離已經想罷工了。
就在溫離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容闕終於叫停。
「你還得練,不大行。」他給出點評。
溫離揉著胳膊:「哦。」
容闕視線下移,落在她拿著劍的手上,「玉簡拿出來了?」
正在心裡把他罵的體無完膚的溫離猛的一怔。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容闕,聲音都在發顫:「那、那玉簡的另一個不會是在你手上吧?」
容闕像看傻子似的看她:「你說呢?」
溫離:「所以你為什麼不理我?」
合著她像個傻子似的問個半天,最後還以為這玉簡只是個擺設,但沒想到玉簡那邊是通的,而且還讓容闕看了這麼久的笑話?!
「沒空。」
容闕說的不是假話。
他這幾天忙著處理和修界的事情,晚上又要去抓逃跑的魔修,所以每次看到她在玉簡上傳的消息時都已經是深夜,又看她發的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話,他就更不想回了。
溫離心裡才好過一點。
幸虧沒空,否則她的臉都丟光了。
「但你的話怎麼這麼多?」
容闕的下一句話又重新把她打入現實中。
溫離:「......呵呵。」
「好好在這裡待著,如果讓本座發現你要跑,本座就殺了你。」他又是丟下一句話,毫不留情的離開。
溫離輕輕拍拍自己順氣,然後小跑著去把被容闕打飛的話本撿回來。
「唔,幸虧沒有把你砍成兩半,我找你辛苦了。」
溫離確認話本沒有損傷後,才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
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是越來越氣。
所以她就這麼聽他的話?
那當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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