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老成的侍女,只聽她道:「姑娘,尊主說讓您在裡邊好好休息,暫且不要出來。」
「你讓他過來,我有話要同他說!」溫離道。
「抱歉姑娘,尊主說暫且不想見您。」
見她油鹽不進,溫離只好省著力氣,躺回到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也平靜不下來。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溫離從床上爬了起來,緩緩將手中的玉簡取出來。
「尊主。」溫離小心的在玉簡上寫著。
但那頭的人不理她。
她也不氣餒,不再以手寫,而是以聲音傳訊,「尊主,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會再亂跑了。一個人在屋子裡真的好無聊,要不......你來陪陪我也好。」
任憑溫離怎麼說,容闕都是愛答不理。
但溫離知道他在看,玉簡的光一直亮著,只是她說的這些話沒戳到他心坎上罷了。
「師兄!你怎麼來了?」溫離狀作驚駭,抑著欣喜,「現在走嗎?好,我知道一條路可以出去,絕對不會被發現。」
玉簡閃了閃。
「直接從這裡把陣法破了就......」
隨著「啪嗒」一聲,緊閉的門被人從外推開。
溫離轉身看去,恰巧碰上由外入內的容闕。
他仍然是一身黑衣,站在門口擋住大部分光,眉眼黑沉如淵,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溫離訕訕笑著攤開手:「騙你出現的,沒人。」
容闕走近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手,不算溫柔的把她推到在榻上,醞釀良久才道:「好好待著,要是想逃,本座當真會殺了你。」
溫離搗蒜似的拼命點頭:「我當然信你會殺我,只不過你真不用關著我,或者你陪著我,不然我一個人在這裡真的會長蘑菇的。」
「想耍什麼花招,不防直言。」容闕沒有被她說動,靜靜地盯著她。
此時離與修界約定的時辰還差四個時辰,也就是說她只要再拖著容闕四個時辰就是。
任重而道遠。
溫離從床上爬起來,朝他招招手,「那我就直接和你說了,你過來。」
容闕看她一會兒,才道:「不。」
溫離:「你過來。」
二人掙扎不下,最後還是溫離敗下陣,她走到容闕身邊,拉著他的手腕,把他牽到床上,再壓著他的肩膀坐下。
等能做到和他平視的位置,溫離才緩緩開口,「我覺得啊,其實你人不壞。」
離得有些近,就連他嘴上她咬下的痕跡都能看清。
溫離只覺耳後熱的發燙,忙的挪開眼,卻沒能忽視掉他落下好整以暇的視線。
「然後呢?」容闕突然對她的話有幾分興趣,向前傾了傾身子,恰好可以捕捉到她眼底神色。
她很不安。
是在不安什麼?
不安他會殺了她嗎?
容闕又貼近幾分,視線從她的眼睛移到她挺翹的鼻尖,順勢移到殷紅的唇。
她的唇有多溫軟,他感受過。
就像她這個人一樣,表面上看起來上一隻溫軟的兔子,實際上的狡猾的狐狸。
「你一直綁著我,你不怕修界的人找過來嗎?」溫離囁嚅著唇,「畢竟我還是小有名氣的劍修。」
表面上的溫離看起來十分鎮定,但心跳聲已震耳欲聾。
太近了。這樣的距離近到她只要幅度大一點,就能和他親密相接。
溫離知道容闕沒有歪心思,但畢竟這樣一個絕世帥哥湊在眼前,她很難保證自己能忍得住。
「那就來。」容闕抬手輕輕貼在她的臉上,如同一隻吐著蛇信子的毒蛇,打量自己的獵物。
溫離咽了咽嗓子,不敢動。
容闕看出她的緊張,手指的力道加重了點,「你怎麼不知道,本座就是想靠你引他們過來。」
所以是個陷阱......
溫離心底翻起滔天巨浪。
從一開始容闕就知道她的目的,他是故意做這一切,也是故意讓她放出消息,引人過來。
與其說是修仙界給他下套,不如說是他反將一軍。
「怕?」容闕扣住她的下巴,「嗯?」
溫離咧開嘴一笑,既然已經暴露了她也不想再裝,畢竟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也很累。
「我怕什麼?」溫離微微挑眉,大著膽子往前湊,唇畔有意無意擦過他的唇,「你殺了他們我高興還來不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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