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似乎早已經料到她會這樣說, 絲毫沒有意外。
【嗯。】
「不過呢, 我也不想他們好, 如果你現在把我放出去, 或許我可以回心轉意,把心裡的天平偏向你。」溫離循循善誘道, 「所以,過來把門打開。」
容闕笑了笑,【你是如此有本事的劍修,本座不信你打不開陣法。】
溫離急得直跺腳:「你真是瘋子!」
他沒有否認,而是說:【放心,死不掉,本座不是傻子,小娘子床上都答應要做本座的夫人,若是出了事情,小娘子同他人跑了怎麼辦。】
溫離突然問:「你聽過一句話嗎?」
容闕:「......」好熟悉。
【什麼話?】
「女人床上說的話是不能信的。」
【什麼意思?】
溫離夾著一抹促狹的笑意:「字面意思。」
然後她就把玉簡掐斷,獨留容闕一人為此糾結不定。
溫離已經觀察這個陣法有一段時間,仔細琢磨其中可能出現的漏洞。
正當她再一次用靈力探入其中時,一個想法轟的冒出來。
方才容闕說的話還徘徊在耳邊,溫離迅速捉住其中一個關鍵點。
容闕為什麼要特地強調她是劍修呢?
難不成破除這一道枷鎖,與她劍修的身份有關係!
溫離頓覺撥雲見日。
容闕壓根沒有想要死死的困住她,他很清楚,只要時間夠用,她就一定可以找到出去的法子,所以只是想拖延時間,既然如此,這個陣法她就一定要破開——劍!
*
三兩個魔修並肩跑來,不遠處山峽間燈火明滅,似有白衣流動,相攜而來。
「尊主!」那魔修們高喚。
容闕起身,視線幽幽垂下,手中劍似有所感,正嗡鳴作響。
「開陣!此行必叫他們,有來無回。」
「是!」
*
溫離從沒有想過會見到這樣的容闕。
平日裡張揚輕佻的人,此時卻虛弱的靠在地上,即使身著黑色的衣裳,依然可以看出其中顏色濃重的血污。凝白的臉上四處染著血,紅唇溢出一條血線,順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黑髮也亂糟糟的披散著。
如果不是她出手相救,怕是他已經死在橫飛過來的那一道劍氣上。
不過溫離依然覺得很震驚。
這個人帶著魔宮的人對抗修界,即使是以少戰多,卻依然取得完全的勝利。
那些老頭落荒而逃的樣子實在可笑,偏還要一邊跑,一邊放著那些沒用的狠話。
溫離拍拍容闕的肩膀,「還能動嗎?」
容闕鳳眸睜開一條細縫,見來人是她,竟撐起一抹笑意,「果然沒有小看你。」
幸虧魔修中的醫修還尚存,照顧著受傷的魔族弟子外,跑的飛快的要扶起容闕。不過容闕死犟,推開了所有人,硬是要自己走回殿中,坐上他那把看著就輝煌的椅子上。
「看看,別等一下流血死了。」溫離摁住他的肩膀,招招手讓那些醫修進來。
容闕聲若遊絲,卻依然還要說話:「其實剛剛本座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出來,沒想到這麼快。」
溫離嗤笑聲:「我的實力有目共睹的。」
也不知道這哪裡招他笑,竟叫他快要直不起腰來,胸口的傷口因為他不斷的動彈,似有崩裂之勢,血涌的更厲害了。
溫離只好讓醫修快些來止血,這邊又捂著容闕的嘴巴讓他不要再說話了。
但容闕卻固執的抓住她的手,在即將昏死過去時,上揚著語氣和她說,珍重又認真,「本座沒有污衊你,本座說是本座把你抓起來,現在你的命已經被本座摧殘的半死不活.....想要人,不可能......」
「你......」溫離有千言萬語,卻又沒法子對著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的人說,再多的話也只化作一聲嘆息。
何必呢......
明明她也不是好人,這樣她是會愧疚的啊。
*
溫離一直覺得,容闕是個犟種。
無他,沒有人會在受傷的第二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的大戰寫成書,四處宣傳。
「尊主瀟灑的擊退修士,反手給那太虛宗的老頭一巴掌,直接把他大小了十來歲,他第一次見到這樣厲害的魔修,嚇得都說不出話來。」
溫離一字一頓的念,越說越想笑,直到後面憋不住笑出來,又被他哀怨的眼神止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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