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呸呸」兩聲,吐出口中的草屑泥土,咬牙道:「粗鄙賤婦!會些拳腳有甚好囂張,老子且沒出全力呢!」
阮明瑟挑眉。豁,這還是個嘴強王者?
叢貫東說著,爬起來一提劍,腳下步子一改,像是使了什麼偏門的步法。
整個人左右游移,身姿飄忽的再次向阮明瑟衝來。
阮明瑟嘴角掛著冷笑,眼梢卻微微一閃。
叢貫東在行進途中,佯作衝鋒,一隻手的手腕卻略微轉了轉,似乎抖出了什麼東西?
要比下毒?
那你可挑對項目了!
阮明瑟雙手一合,嘴唇無聲念叨:「搓搓搓!搓藥藥!」
緊跟著,她出手迅如閃電!抬手一撈,反手一擲!
藥丸子驀然飛出!
「啪」的一下,猶如暗器,正打在叢貫東轉過的左手腕上。
他手中物事猝然落地。
「滋滋」冒出青煙。
恰在這個當口,他人也衝到了阮明瑟跟前!
阮明瑟主動迎上,一手扯住他的右手腕,指肚發力,猛然一摁,「鐺」一聲,軟劍鬆脫。
與此同時,她抬起右手,「啪啪」給了兩記耳光。腳下也不含糊,又是一記當胸踹!
「噗通」一聲!
叢貫東再次飛撲出去,臉再次砸地。
兩次。大反派不禁惱羞成怒,他「噗噗」兩聲,吐出啃進去的泥,爬起來時,赫然一臉血。
他冷笑道:「賤婦,今日定要叫見識見識老子的真本事,令你血濺當場!哼!」
說著,他抬手,開始解小襖的扣子。
蜜合色小襖被甩在地上,徐徐露出裡面的軟甲。
別說,脫去這可笑的女裝,他整個人的氣勢反而拔高了。
他雙手猛地一伸,腕上不知什麼材質的暗器,「唰」的一下,彈了出來。
是兩副貼合手背的爪子,精巧鋒利無比。
他舔著後牙槽,惡狠狠道:「賤婦!再來過!」
緊接著,又是方才的步伐,左突右閃!
不過,配合爪刺顯然殺傷力加倍!
他身上的軟甲也正泛著幽冷的寒光,幾個踢縱間,又發起了第三次衝擊!
阮明瑟一邊準備動手,一邊不緊不慢道:「事不過三,再讓你爬起來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賤畜!」
「跟個雜耍班子似的,來回跑,還當誰樂意看猴呢!」
說著,她拎起四棱鐧,腳下猛一發力,往身側樹幹一個接力,整個人徐身向上!
她身體與半空一個側旋,左臂攀住了樹枝,嬌小身體猛然往前一盪!
她的雙腳恰恰夾住了本來的叢貫東的腦袋!
而後!她一提、一轉,腳踝居然發力!絞!
一記輕微的「咔啦」!
阮明瑟手臂鬆開,同時,雙腳依次踢出!
「砰砰」兩聲,叢貫東再次跌落……
但是這一回,他胸膛還在起伏,臉上的血色卻驟然褪盡。
阮明瑟踩著枯枝,一步一步,緩緩走到他身邊。
蹲下來,以手背大力的拍了拍他滿是血跡的臉。
叢貫東的長相原就不怎麼樣,此刻臉上青腫淤血,牙還豁了幾顆,更是慘不忍睹。
阮明瑟玩味道:「不如……讓我來猜一猜,你最在乎的是什麼?」
「嗯……連逃跑都要帶著衣裳首飾,一個烏雲寨的寨主,如果在乎錢財,大概會帶上房契、銀票,而不是這些珠珠鏈鏈。啊!你口口聲聲『賤婦』,難道自己卻想做一個女人?」
阮明瑟頓了頓,笑意涼薄道:「可惜,你粗陋又丑怪,丑就丑,還是個變態,腦子還不太好使,帶這麼多女人的東西,你一定很愛美……」
「要麼,我們來看看,怎麼讓你這張臉更噁心一點……」
說著,她反手握起了四棱鐧,作勢要往他臉上比劃。
叢貫東跟個沙包一樣被來回踢打,尤其剛才頭頸那一絞,傷可致命。
他這會兒還能喘氣,已屬幸運,
大約心中執念所致,聽到「臉」,他略微渙散的眼眸忽然一凝,斷斷續續道:「不,不行……要美,魚……魚郎……」
阮明瑟並不會真的去劃他的臉,這手段她還不屑。
只不過,「魚郎」又是哪位啊?
剛不還「豆郎」呢嗎?
「你們斷袖界『郎』還換屆選舉?」
這時!
叢貫東胸口的起伏突然微弱。
他兩個眼睛直直盯著頭頂樹梢,也不知看到什麼,淤紫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隨時都要斷氣。
阮明瑟眼梢一動,趕忙拾起剛才當暗器用的藥丸子,不由分說,就塞進了他嘴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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