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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總,要不還是你走前面吧。」他有點不放心的說:「萬一我走錯了怎麼辦。」

「那就錯了唄。」蕭晉默不想走前面,真要走前面他恨不得要把林如清攥在手裡,林如清走路太愛東張西望了,覺得什麼稀奇都要跑去看兩眼,要不是旅遊淡季路上沒什麼人他早就跟丟了。

「你也太放心我了。」林如清覺得自己說服不了蕭晉默,就還是按照自己的步調走,東走西逛,招貓逗狗。

酒吧的包間超乎了林如清的想像,居然安排了調酒師單獨服務他們幾個,還有一個很大的牌桌專門給他們打牌。

洛落和梁術先到了,時聞景幾乎是踩著蕭晉默和林如清的腳後兒跟進的:「清陽呢?」時聞景問梁術。

「他一個什麼朋友求婚,他非要去湊熱鬧,說等下來。」梁術示意他們先看酒水單:「他滿地是朋友,天天有人求婚。」

「蕭逸呢?」時聞景又問蕭晉默。

「你當你是班長來點名的?」蕭晉默坐在沙發上說:「剛下飛機,已經過來了。」

林如清發現今天到場的都是熟人,他內心十分疑惑,自己的老闆今晚這身專門為了沾花惹草的打扮是要孔雀開屏給誰看呢。

時聞景坐在蕭晉默身邊拆了兩副撲克牌,張羅大家開始打牌,林如清整個人都躍躍欲試。

由於在家打牌輸了就會很不高興,林淵總是非常刻意的讓著他,林如清對自己的牌技定位在:雖然運氣總是不盡人意,在前半段處於劣勢,但憑藉著高超的牌技總能在逆境之中扭轉乾坤創造牌桌奇蹟。

不過一聽是玩德州撲克,他原本高漲的興致一下就散了,他不會這種玩法,畢竟家裡玩的都是很傳統的那些內容。

「玩法很簡單的。」洛落拿著牌往他身邊靠,準備和他講解,蕭晉默卻插進了他們中間,接過話頭,還拿出牌演示了一遍,說完問林如清聽懂了嘛?

林如清清澈的搖頭,不是沒懂,是根本沒聽。

並不是蕭晉默講得複雜或者調理不清晰,相反蕭晉默對他很有耐心,只不過林如清在他這有個debuff ,所有含有程序步驟的講解都會被歸類於工作內容商討,下了班,尤其是娛樂時間,林如清的大腦會自動迴避接受這類訊息。

洛落本來打算再講一遍,時聞景說與其演習不如直接開始實戰,玩幾把自然就搞清楚了。

林如清看著調酒師走了出去,進來的時候後面跟著一個女荷官,手裡拿著不同顏色大小的籌碼牌。

「我和他一組。」蕭晉默自己就朝林如清靠過來:「他負責叫牌,我負責提供籌碼,和規矩嗎?」

梁術笑了一下:「你別問我,他過生日他定規矩。」指了指站在調酒台旁邊的洛落。

洛落聽見梁術喊他名字,連忙回頭:「梁總,你喊我?」

梁術把蕭晉默的要求說了一遍,洛落很輕鬆的回答:「沒有規矩,大家只要開心就好。」林如清盯著洛落看了很久,心想不愧是偶像,哪怕他只是站在原地微笑都會讓人感覺到很有青春的活力。

牌玩了好幾把,蕭晉默這邊的籌碼都是有減無增,不過每個人手邊籌碼都壘得有點離譜,林如清覺得就算自己這麼時運不濟一晚上也沒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這些籌碼到底是多少錢。林如清對這些人牌會玩多大沒什麼概念。

瞎貓撞死耗子贏了那麼一兩回,蕭晉默還特地把籌碼放到一邊,說這是林如清自己的勞動果實。

林如清打牌很容易上頭,又加上喝了酒,玩了很久也不覺得很累,偶爾和蕭晉默交換一下,他表揚蕭晉默運氣很好,每次都能摸到好牌。

蕭晉默無奈又覺得很好笑,明明是林如清自己牌技差亂打一氣,根本不考慮攻守策略,那張臉簡直就是手牌好壞的晴雨表,誰看都猜的出來他摸的什麼,恨不得就差明牌打了,不過表面上還很感謝林秘書對自己的肯定。

褚清陽來的時候已經喝過一輪,梁術抱怨:「怎麼搞這麼晚,你再晚點我這邊生日都不用過了。」

「還早吧。」褚清陽看看手錶:「才九點……啊,這不是散財童子嘛,一看到你我就很有打牌的欲望。」

他看林如清的眼神非常熱切。

荷官幫他拿了一些籌碼,他坐在牌桌邊一邊打牌一邊抱怨:「我在那邊還碰到沈司尋了。」口氣里是藏不住的晦氣。

「他怎麼在這邊。」梁術話趕話的問:「他不是一般在滬市。」

「他那個助理是柳城人。」褚清陽很認真的算著牌:「搞半天他們傳的那些是真的。」

「什麼真的?」時聞景也很好奇。

「他和他助理搞在一起了啊。」褚清陽換了一張牌:「聽說好多年了,估計都是背著他媽,他媽還讓我朋友給他介紹女朋友相親……再讓我看見他找我妹,腿給他打斷。」

褚清陽說的話林如清一字不落的聽得很清楚,這份線索好像零散拼圖最核心的部分,把他心中的疑惑解釋得清楚明白。

見過沈司尋面的人總會誤以為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

那天生日宴上沈司尋和褚凌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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