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還達不到你的要求呢?那你親我幹什麼?是你先問我可不可以親的。你要始亂終棄?我的清白都沒了,被你毀了。」
章言禮說:「那你先追我,追上了,我就給你名分,如何?」
我期待地看著他:「怎麼追?」
「想要我透題?」章言禮挑了挑眉。
章言禮逆著光,他身上的洋甘菊調的香水籠罩著我,讓我興奮到不能自已:「哥哥行行好。」
章言禮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好,先給親一個?」
他似乎真的跟以前的小流氓沒什麼兩樣,痞氣,做事情也從來都隨心所欲,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我左腿剛好,許殷默才騰出空,過來看我。
他更瘦了,但眼神看起來堅毅許多。
許殷默說:「我爸剛死的第一天,我叔叔想要篡權,帶著保鏢到我家裡來,打算逼我簽股權轉讓合同。是章言禮,一個人帶著槍,闖進來,把我從家裡接走。我感恩不盡。」
苟全跟在他身後,愈發沉默。十二月初,苟全已經戴起了羊絨圍巾。他雙眼有些無神,看著我時,欲言又止,臉上還戴著口罩,從進病房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
「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和我說。」許殷默說,「之前我一直對不住你,如果不是我挑破你喜歡你哥的事情,你們之間的關係會比現在親密很多。」
「現在也很好,我哥對我挺好的,也沒把我丟出家門,」我悻悻地說,「你什麼時候回學校讀書?」
許殷默說:「我休學了,至少得半年後才能回學校。我爸手底下有很多工作需要我接。」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許殷默變了許多。他以前雖然冷著臉,卻仍舊有著小孩子心性,做事情不夠沉穩,但心思很好猜。而現在,他讓我捉摸不透,可要說具體哪裡變了,又說不上來。
許殷默起身,牽著苟全的手往外走。他轉過身,和我說:「對了,我和苟全在一起了。上周剛交往。」
「你終於如願了。」我說。
「是啊,終於如願了。我想要的,總有一天都會得到。」許殷默意義不明地看了一眼門外守著的章言禮。
光是那一眼,就足夠讓我心底一陣後怕。
許殷默是許氏剛上位的太子爺,章言禮是許寄年身邊最得力的部下。
這些年章言禮為許寄年做事情,盡心盡力,就連許寄年寄養在櫟陽的私,都是章言禮在處理的。他知道許寄年不少私底下不光彩的事情,許寄年十分信任他,甚至還在遺囑上公然寫,如果章言禮想,可以隨時取代了許殷默。
作為剛繼位的許殷默,如何忍得下章言禮?他需要威信,那麼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章言禮的權力削弱下去。
「言禮哥,下個月我的訂婚禮,拜託你和蘑菇一定要來參加。」許殷默說。
章言禮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把自己逼得太狠。」
許殷默笑了下:「不會。」
許寄年重病,許殷默擔起家族重擔,需要聯姻來穩定許氏的江山。許殷默的母家從旁支里精挑細選了一個傀儡,送到許殷默身邊做夫人。
許殷默不能不答應。
可真要他放苟全走,他又不樂意。於是這兩個人就一直僵持著,像是冤家。
苟全走時,他的圍巾從肩膀上掉下來一截,我看見他脖子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有的簡直像是被人很用力地咬出來的印子,不像是吻,倒像是野獸發..情後咬出來的齒痕。
十二月聖誕那天,章言禮生日。
因為許寄年在遺囑里提及他,他成了海城炙手可熱的新貴。許殷默遠在歐洲談合作,十二月聖誕夜前夕,也申請了航線,乘坐私人飛機回到海城,來替章言禮慶生。
許寄年將許氏里,最有含金量的地產和醫療器械行業都交到了章言禮手裡。梁盛完全沒有料到許寄年對章言禮能夠器重到這個地步,他本想打壓章言禮手裡的恆錦,卻不料反被章言禮算計。豐享怕被章言禮報復,於是將宇寰資本供出來。
誰曾想章言禮根本沒有想過管他們,也沒有將梁盛找麻煩的事情放在眼裡。
我出院後,經濟學的老師有給我推薦一個首屈一指的外資投行的實習工作。再三考慮過後,我決定放棄掉這份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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