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滿意了嗎?」章言禮用很燦爛的笑容在問。
我笑著點點頭,忍不住擁抱他:「寶寶,我更愛你。」
章寶變成了小緒。
那麼寶寶是誰呢?好難猜啊。
談嘉緒給我發消息的事情,我也沒有告訴章言禮。凌晨我起床後,把章言禮發送給我的語音,轉發給談嘉緒。
談嘉緒似乎一直沒睡,立馬給我發消息,質問我:【我哥不可能說這種肉麻的話,你是不是用AI合成的?】
我:【你說是就是。】
談嘉緒:【我不喜歡你,你真的好可惡。你代替我,得到了我哥那麼多的好,我太討厭你了。】
我:【那我和你哥,一起補償你,不好嗎?你可以有兩個哥哥對你好。】
談嘉緒:【當然不可以!除非你告訴我,你跟我哥一般幾點鐘吃早飯。】
我:【早上三點。】
談嘉緒:【你騙我!現在都早上六點了!】
我:【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有一點笨。】
談嘉緒:【沒有人說過,你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你好過分!哼!】
或許當年高燒,確實是給談嘉緒留有一點後遺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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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的春天集體在深秋叛逃,鐘聲在夢裡發酵,愛意開始發芽,在溫暖的擁抱和親吻下開始結果。
「沒有人能夠比我更愛你。」我捉住章言禮左手的無名指,丈量了一下他無名指的尺寸。
章言禮習慣性地用他的左手握住我的手,像騎自行車載我時一樣。他手掌的繭子,在我的手心裡,如丟向我的一顆顆種子,在我的手心裡長出很柔軟的嫩芽。
去櫟陽前,我收拾好東西。去郊外的馬場,看了一下星星。飼養員阿彪從馬廄里把星星牽出來。我餵了它兩把草,星星用腦袋來蹭了蹭我。
阿彪說:「你隔三差五地就來看它,它就跟知道你是主人一樣,見到你就親。」
「我過段時間就要搬去櫟陽,來不了這麼勤。」我講,「對了,我能嘗試騎一下lulu嗎?」
阿彪有點為難:「lulu是章總的馬,它性格有一點倔,一般的馴馬師都不敢騎。」
「我想試試看。」我說,「你可以讓馴馬師在旁邊看著。」
阿彪見拗不過我,只能找了馴馬師過來。他把lulu從馬廄里牽出來。我一靠近lulu,它就很不屑地朝我噴氣。
我安撫地摸了摸它的臉頰,它低下頭,吃我手裡的草料。我熟練地上馬,lulu掙扎了一下,也沒有其他動作。
阿彪不可思議地說:「這匹馬當年送到馬場後,能夠馴服它的馴馬師就只有一個,後來這個馴馬師調到別的馬場後,就再也沒有人能馴服它。章總來我們這兒玩,花了三個小時就把lulu馴服了。從此以後,lulu就只認他。」
我輕輕勒住韁繩,lulu不滿地抬起頭來看我,卻仍舊沒有把我甩下來。
「lulu認識你,知道你是章總的人,這不,乖乖聽話了。」阿彪笑著說。
我騎著lulu,帶它去馬場旁邊的小路。那條小路對面是白楊樹林。曾經,章言禮說,只要我騎馬到達小路盡頭的白楊樹,他就告訴我,對於我喜歡他這件事,他的看法是什麼。
我騎著lulu回到馬場,章言禮正在和阿彪聊天。章言禮見了我,很詫異我會騎他的馬。他抬起手,拍了拍手掌,lulu就載著我走到他身邊。
章言禮表揚了lulu,給它餵了一把草料。我順勢下來,走到他身邊。章言禮把西裝外套丟到我身上:「我的馬怎麼樣?」
我誇讚道:「好騎。」
「跟我比起來呢?」章言禮開了個黃色玩笑。
我紅了臉,沒敢說出口,怕他生氣,也怕阿彪發現我和他的關係。
阿彪不知是真的沒懂,還是假的沒懂,他哈哈笑,問章言禮要不要去馬場上跑兩圈。章言禮翻身上馬,騎著lulu在馬場上過障礙物。他在馬上,眼神犀利,沒有一絲笑容,如同時尚雜誌里走出來的藏族男人。
男性生來慕強,沒有男人會不嚮往成為章言禮,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征服章言禮。但章言禮的強大,只能讓他更討厭那些自以為是黏上來想要征服他的男人,他對女人能夠很溫柔很體貼,對合作方也很周到,唯獨那些圍上來想要和他共度春風的男人,他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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