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開低頭看了他一眼:「主人就在這,小師傅還問管家做什麼?」
這倒也是。
「那……」
馳開:「我的床,確實一般人爬不上來,小師傅想訂什麼就訂吧。」
牛名春瞬間滿意了:「哎,謝謝馳先生配合,我一定盡力為您治療!」
李管家:「……?」
放完了淤血,牛名春又問馳開具體的感受。
馳開說:「確實感覺身體了很多。」
牛名春的表情也跟著輕鬆不少:「嗯,那您頭朝著床邊睡,我換個地方放血。」
「還放啊?!」管家的聲音都提高了。
馳開撇了他一眼:「李管家要實在覺得可惜,不如做成人血粉絲湯喝了吧,大補。」
牛名春心說馳開都這樣了還能開這種玩笑,心態是真的好,結果一轉頭便對上了李管家的臉。
牛名春:「……」
不是,您一臉謝主隆恩的表情是怎麼個意思?!
管家端著血盆離開之後,牛名春開始給馳開做起了頭療。
不得不說,馳開的毛囊十分健康,發質烏黑垂順,點揉的時候,烏黑髮絲在牛名春的指縫間穿度,如波如幔……痒痒的,香香的。
馳開看上去也十分享受,至少不再皺眉了。
今日的理療結束,牛名春沒給馳開穿睡衣了,並建議他最近一星期都不要再穿睡衣睡覺,避免摩擦。
牛名春給仔仔細細的給針消了毒,這才算是歇在了一旁的貴妃榻上:「我今晚就睡在這裡,馳先生要是想入廁需就招呼我一聲。」
馳開眉毛一挑,心想:來了!
馳開:「有必要這麼細緻?」
牛名春:「哦,我是想觀察一下您解手的時候否有出血或是其他的表現,您要是覺得不方便,您可以找別人扶您去,完事後我看一眼就行。」
馳開:「……」
牛名春給他頭下面墊高了一點,接著又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馳先生,我這邊想跟你了解一下別的問題,您看可以嗎?」
馳開抿成一條線的唇這才又動了動:「小師傅這動靜,倒是有些像娛樂周刊的八卦記者。」
牛名春:「嗯,我待會問得問題確實會比較犀利。」
馳開突然有點想笑:「行,你問吧。」
「那您得儘量跟我說實話。」
「嗯。」
牛名春:「受傷之後,您的X功能受到影響了嗎?最近早上醒來,身體的反應大嗎?」
房間裡靜若問針。
馳開之前沒覺得頭疼,這下子是真的頭疼了:「你這問題……確實非常犀利。」
「還請您具體說說?」
馳開:「……」我他媽說什麼,說我每天醒來嗶嗶嗶嗶,不是F情勝似F情,就快炸了?!
「……現在是春季,是靈族的求偶期。」
牛名春聽出馳開這是在找補,便道:「消不下去是吧?我猜也是。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您這身體不是虧損,而是滿了,水滿則溢,出來就好了。」
馳開:「……就我這手指頭都不能動彈的情況?」
牛名春仔細想了想,表情糾結到不行,也不知哪一秒,一雙秋水般的眼睛猛地抬了起來。
馳開盯著牛名春眼尾暈開的那條線,驀地想起了自己之前收藏的那副丹青圖。
牛名春:「馳先生是單身嗎?其實您這種過剩的狀態,要是能找個對象……」
「不用,我不接受這種治療!」
眼看著馳開變了臉,牛名春意識到自己聽到了堪比宇宙大爆炸的獨家猛料!
牛名春思考了一下,幾番糾結,終於做出了重要決定一樣,就差指天發誓了:「馳先生,介於您是我的偶像,我可以破例給您試試前烈腺按摩。」
馳開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別,不用,我謝謝您!」
「可是……」
「沒有可是,癱子也有癱子的尊嚴!」
牛名春點了點頭:「好吧,我懂了。」
馳開的嘴巴張合了好幾次,表情也跟著變了好幾番,最後才問道:「你之前……也給別人做過這種服務?」
牛名春忙搖了搖頭:「沒有,但這個很簡單,只要找准位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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