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中間人?沒有啊。」
徐臨:「……」
「那你大老闆叫什麼名字?」
「張回。」
徐臨的印象里可沒有叫張回的人,徐臨又看了一眼鶴庭雪,鶴庭雪也表示不知道這號人。
徐臨簡直一頭霧水:「那你來之前,你老闆就沒交代你什麼?」
牛名春眨了眨:「就……儘量治唄。大老闆他又不懂中醫理療,他自己病了都是去大城市看西醫的,所以專業方面他沒啥可交代的,只說讓我多幹活,少說話。」
徐臨懂了。
馳家這是送了個人質過來了啊!
確實是美人計,他們是想讓這個人變成馳開的軟肋,好拿捏馳開。
笑話,也不看看馳爺是什麼人,瘋起來老巢都能給他們直接炸了!
話既然講到了這裡,牛名春打心裡覺得徐臨也是個好相處的,雖然對方氣場很足,看著就是個富家子弟,但並沒有什麼架子,便問道:「所以馳先生您到底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要是能說的話,儘量還是說說,我也要時時調整相應的藥方跟劑量。」
這下所有人集體沉默了。
牛名春心裡也知道,馳開跟鶴庭雪眉眼間有一種野生的力量,就好比國內一些少數民族的同胞,你只要看了,就會發覺其中的微妙,更何況是靈族。
就當牛名春覺得馳開不會回答他了的時候,馳開卻主動開了口:「前些年跟人血拼,身體落下了不少毛病。前些日子又跟對方的人廝殺起來,我把他們做掉後,不慎從山上滾下來了。」
馳開這話一出,徐臨跟鶴庭雪的臉色明顯難看了起來,徐臨沒想到馳開竟然真的說了。
關於馳開的族人父母什麼的,網上那些營銷號還真沒提過。
牛名春也有些疑惑。
難不成馳爺是白手起家,自己在族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馳開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像是要把牛名春給盯死了,等著他他恐懼的模樣。
仿佛看到了,就暢快了,就死心了。
牛名春這個人平時其實沒什麼大表情,但小動作太明顯——
覺得不好意思或是有些尷尬的時候,就會用手指摸一下鼻尖,遇到自己想不明白的,發懵的時候就會呆呆著眨眼,開心的時候語調會上揚,笑起來的時候有倆小酒窩。
而現在對方就處於發懵的狀態,眼睛直勾勾的,眨眼都比平時慢了兩拍。
馳開突然想到了書上那句——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里養著兩丸黑水銀。
牛名春便是在這時候開了口:「對方這是算計到了馳先生的種族習性了吧?馳先生為了求生被激起了獸性,加上靈族雄性之間鬥爭掠食的本能,進食的速度太快了,其中說不定還有腐肉?」
馳開的腦子像是被浪頭拍了一下,嘴皮子一碰,第一次沒兜住:「不是他們找的我,而是我找的他們。」
牛名春差點當場鼓起掌:「主動出擊?馳先生您原來這麼猛啊?!」雀科目有這麼凶嗎?
徐臨差點喪失表情管理:「我說牛師傅……您這麼冷靜的嗎?」
牛名春「嘿呀」一聲:「俺小時候見過靈族,二弟他也是靈族,所以不怕。」
徐臨:「牛師傅家裡也是靈族?」
牛名春:「哦,我家不是,我這二弟是我爹當初撿回來的,為了報恩留在了俺家,干氣活來一把好手。」
徐臨點了點頭。
牛名春又說:「說到靈族,我小時候聽太爺爺說起過,當時說一靈族在春季求偶期突然失控了,半夜直接殺到了我們那的一個大養殖場。那可是幾百隻雞啊,一夜之間雞死蛋打,愣是骨頭都沒吐,說是頭黃鼠狼,但當地哪敢說真話,就只說是禽流感。」
徐臨:「……」
馳開:「可我吃的不是雞,是靈族。」
徐臨當即眼前一黑,完全不明白馳開為什麼突然自曝。
牛名春:「哦,這個徐先生也跟我說了,說您有看家本領呢,三口一頭牛!所以馳先生您遇見的是頭牛人嗎?那他是整個都能變成牛,還是只有一顆牛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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