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開的手火燒石一樣,人是抓住了,可那句「你幫幫我」卻怎麼也擠不出來。
牛名春看了他一會兒。
他早前在自己太爺爺的醫書看到過——處於春季求偶期的靈族其實很難通過自己解決問題,越是純血,需求越大,更不要說馳開這種陰陽失調,肝鬱化火,生了病的。
牛名春抿了抿唇,羞得又冒出了鄉音:「馳先生……你,你是不是想讓俺幫幫你啊?」
馳開沒說話。
牛名春心裡也有點犯愁,畢竟馳開之前已經明確拒絕了那啥地方的按摩:「你這……要不俺明天幫您訂購一些趣味用品吧?」
馳開那點一口氣沒上來:「我還用得著假人?」
牛名春的臉倒是先紅了:「也,也不一定就得是假人呢。」
「……哦,合著連個人形都不是,你這麼懂,你用過?」
「啊?沒,俺可沒有。」
牛名春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能夠確定的是,馳開好像生氣了。
牛名春愣坐了幾秒,這才明白過來馳開的意思,心裡有些為難:「俺……俺是正經理療,不做那些的,俺也不會……」
馳開也不管了,直接給人拎到了床上,馳開雖然躺了幾個月,但靈族醫療艙不是白躺的,靈族的細胞再生能力也不是吹噓。
牛名春一個不穩,直接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牛名春忙著就要起來:「你的腿現在不能壓著,氣血會凝滯!」
此刻的馳老爺像極了一頭委屈地雄師,可憐巴巴地將額頭壓在了牛名春的肩窩上,下意識地磨:「小師傅還是先管管俺這第三條腿吧,再這樣下去就真的要壞了。」
牛名春下意識捶了他一下:「你,你咋學我說話!」
馳開就悶聲笑,心裡憋著點壞:「怎麼了,我覺得挺可愛的啊?」
「那也不行!」牛名語調都升高了,「再說了,馳先生您都單身二十八年了,咋今天就不行了?」
馳開磨蹭了一下,頭髮掃著牛名春的鎖骨,好甜,好香。
想咬……
非常想!
靈族的體溫本就異於常人,眼下馳開灼熱的呼吸更是直往他的肩窩燒。
牛名春被燙得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不可一世英明神武的馳開這會兒活像一隻大貓,他還是第一次見馳開這樣,心裡莫名跟著發軟。
兩人就這麼靠著,抱著,牛名春猶豫再三,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跟主人不一樣,馳開的頭髮意外的聽話,摸起來手感極佳,又順又軟。
幾個呼吸過去,馳開慢慢放鬆了身體,呼吸都跟著放輕了,好似追擊獵物前刻意隱藏自己腳步跟氣息的大型肉食動物。
「我的身體應該已經厭煩我自己的手了,小師傅最是人美心善,我也不白占你便宜,你幫幫我,我也幫幫你……好不好?」
牛名春身上一陣麻。
這是誰?!!
這可是男女通吃,就連走路粉都比一般男演員多出好幾倍的馳開!
馳爺在撒嬌,人類魂兒會飄。
果然,人一旦帥到了一種境界,確實可以無視性別。
又或許……靈族有些時候在性別方面的界限也是很模糊的。
換句話說——
牛名春發現自己面對馳開時,竟然也有些心動了!
靈族這種生物,遠在古時候那就是精,骨子裡永遠都吃不得虧,馳開更是如此。
眼下他看準時機,果斷出手,一把將牛名春整個人掀倒在床。
小師傅一身棉麻衣服,版型本就松敞。這人乾淨,連底褲都是純色的。
那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
純……欲?
馳開眼睛騰地一下紅透了。
他早就發現了,牛名春雖說是山里來的,但對懂得藥理,生活習慣更是從小養成的。
他從不吃那種高熱量的垃圾食品,因此皮膚一點也不燥,白玉似的,一雙腿也是筆直筆直的,從頭到腳都是十分的好。
特別是臉上的皮膚,光滑白皙,這會兒還帶上了點粉色,像朵躺在水底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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