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名春猛地站了起來,腦袋撞到車頂「咚」地一聲。
李通的呼吸這才順暢了些許。
看來這會兒他應該是給人說明白了,還以為他離死不遠了呢。
坐在對面的牛名春的聲音都哆嗦了起來:「李經理,你的意思是……馳先生他是想包,包了我嗎?」
李通雙目圓瞪,差點當場打鳴:「怎麼會!我們馳爺還是個單純的處呢,絕不會搞包情人那一套!牛師傅,你就說你喜不喜歡馳爺吧。」
牛名春:「打工的哪有不喜歡出手大方,性格好相處的老闆的?就是……我沒有相關的資格證書,說是祖傳的本事,可嚴格來說我是不能隨便給人開方子的,說難聽點我就是個野醫。也就是巧了,我家裡下傳來的醫書中有提到過靈族這塊……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我覺得就算要談感情,也不好在靈族求偶期談的。」
其實牛名春心裡清楚,他們並不是單純的理療師跟僱主的關係。
哪有僱主按著理療師又啃又嘬的?
牛名春的一雙眼睛都不知該該往哪兒落了。
再說了……他這種農村山里出來的低學歷單身漢有什麼好的?
大點的城市他都不敢去,更別說這娛樂圈了,裡面的人都天仙一樣。
萬一他栽進去了拔不出來了,到時候馳開求偶期結束之後清醒了,或者是新鮮勁兒過了,他咋辦?
馳開說要跟他續約,後來又說要聘用他當自己的私人理療師,他一開始是高興的,可眼下卻越品越覺得不對。
且不說那些親密舉動,就光說這薪資水平,他祖輩幾代人了,一年到頭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搞得他心裡總覺得七上八下的。
李通跟張興理肯定也看出他跟馳開關係不一般,雖然眼下聽著不是敲打他的意思,問的這些個問題他也不是品不出來其中的玄妙,只是……
「李經理也是靈族嗎?」
李通:「是,家裡也是多年就移民了,一直受家主壓迫,多虧了馳爺,我們家才……牛師傅,我能看出來,你是真心為馳爺好的,人也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從我本人這邊來說,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留下來。馳爺他……真的挺喜歡你的。」
牛名春垂著眼睛,睫毛像是飛入檐躲雨的燕尾:「這種喜歡不作數的,不說生兒育女,甚至都不能辦理結婚領證。」
李通:「……」是直男的老舊思想沒錯了!
「不是,牛師傅……」
嘩啦——
敞著縫的車門突然被一把推開,外面是連妝都沒來得及卸的馳開本人。
李通:「!!!」天要亡我!
不過是瞥了一下某人的眼睛,李通就嚇得眼皮直跳,末了更是給人遞刀一樣,極其不厚道的把車門給關上了。
牛名春倒沒覺得心虛,他說的都是大實話,他也真的是這麼想的。
馳開倒也沒發脾氣,也沒給他臉色看,上了車直接就閉眼休息了。
這樣的馳開讓讓牛名春心裡沒了底,也不知是什麼,嘩嘩地往外流個不停,就快要把他心裡那塊給掏空。
牛名春思來想去,覺得馳開過來開車門的實際實在不太好,說什麼結婚呢,他提這是幹嘛?
萬一對方會錯了意,覺得他不僅圖對方的錢,還圖對方的人怎麼辦?
雖然看上去好像真的是這樣。
只是……這咋開口呢?
萬一越描越黑可怎麼辦?
一直到回了大平層,兩人都沒再說話牛名春換了衣服,也就開始著手準備晚上的湯藥跟餐食,弄完了手頭上的活也沒見馳開從臥室出來。
燉盅里咕咚咕咚地,升騰的霧氣氤氳了牛名春的眉眼。
馳先生真的生他的氣了?
為啥啊?
親親抱抱那些,可都是對方主動的啊。
總不會能是求偶期還沒過,對方就翻臉了吧?
馳開出來的時候,牛名春沒有第一時間跟過去,只拿眼睛瞄著人的動靜。
馳開先是面無表情地刷了會手機,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手機更是直接被人扔出老遠「啪嗒」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牛名春愣了兩秒,關了火,忙過去給撿了起來。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馳開說:「這些人也就是仗著造謠不會被判重刑,才敢這麼囂張!!」
這……聽著好像不關他的事呢?
牛名春好聲好氣得走了過去:「發生什麼事了,又有人在背後說馳先生壞話了?」
馳開抓過手機接了鎖給他看,頁面是一個新加那邊的網站,今日熱搜榜上,好幾個都跟掛著馳開的名字。
#馳開 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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