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名春說:「這都沒什麼的,小福跟馳開都是特別好的人,這樣的人一般都有福,以後有數不過來的好日子呢。不過嬸子這個稱呼……俺弟臉薄,國內也不能領證,你們……」
「噓!!!」徐臨突然就失去了表情管理,壓著嗓子道:「牛師傅,你這話可不能某些人發瘋,會發瘋,可怕的很!」
牛名春:「……?」
開拍之後,三組嘉賓就分開了。
牛名春好不容易借著上廁所的機會避開了攝像,這才問道:「馳開,剛才徐老師說會發瘋,是說鶴尋禮吧?那是啥意思啊?是有關種族習性嗎?」
馳開:「哦,說的是鶴尋禮是個老婆奴,他曾以為你弟被鶴家人害死了,不僅火燒自家祠堂,還親自舉報了上任家主,說是涉嫌人口買賣跟非法生物研究。他自己則是內分泌失調天天在家發大瘋。不過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看樣子他在你弟弟面前很克制,不然你弟弟那天也不會一臉甜蜜,應該是你弟弟一回來,他的病就痊癒了。」
牛名春:「……!!!」
下午的時候,牛名春找到了一溪水處,露胳膊捲袖子就準備摸魚,結果牛名春發現了更好的東西,黃鱔。
牛名春只拿了一袋鹽作為誘餌,出手那叫一個快准狠,夾子出手基本上就沒有空的,抓上來直接往旁邊就是一甩,馳開都看愣了,忙把黃鱔撿起來放在了被簍里。
他這邊幾條滑不溜秋的黃鱔還沒抓完,牛名春便徒手抓住了一條看上去少說也得有兩斤的鲶魚。
牛名春笑得開心極了:「這裡的環境很適合它們生長,俺多抓一些,便宜一點賣給村裡的飯店,我們就有錢了!」
牛名春話都說完了才意識到自己又說了俺,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我一激動就會冒出點家鄉話,大家別見怪。」
馳開:「那你可以多說點,我喜歡聽,感覺東山話很有意思,多數還是能聽懂的。」
「是嗎?那,那好呀。」
牛名春的小腿泡在黃泥溪水裡,活像是荷塘里的蓮藕,馳開眼皮一跳,上前伸手拉住了對方:「現在溫度還沒那麼熱,你別泡在泥水裡這麼久。」
牛名春:「沒事的,我都習慣了。「
馳開硬是給人拉了過來,自己的外套往一旁的大石頭上一鋪:「你歇會兒,讓我試試,快,坐這。」
牛名春有點急了:「真不用,你的衣服回頭該髒了。」
馳開沒理他,一把將人按在了石頭上,然後從帶來的包里找到了一條新毛巾,在牛名春面前蹲了下來:「腳伸過來。」
牛名春哪被人這麼伺候過,更不用說這人還是馳開。
牛名春忙說:「我回頭去乾淨的溪水裡洗一洗就好,你快起來。」
馳開把毛巾鋪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抓著牛名春的腳腕就往自己身上放。牛名春被抬起了一隻腳也不太能站起來,而且馳開似乎沒有的要停手的意思,牛名春只好乖了下來。
馳開仔細地擦著牛名春的腳丫,或許是有點癢,牛名春的腳趾一下下的往回縮,馳開看向了牛名春的雙眼:「怎麼了?覺得我不會伺候人?」
牛名春沒說話。
馳開擦好了一隻,順便給人把鞋子穿上了:「那以後我多伺候伺候你,你就習慣了。」
馳開這話說的,牛名春突然就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腦袋像是被放進了蒸籠,熱的直冒煙。
「好了,包里有水,你喝點,歇會,換我來體驗一下。」
牛名春:「那你往上走一走,那裡的水清,魚更好捉。」
馳開:「我小時候常跟我爺爺還有我父親海釣,這樣在河裡摸魚倒還真是第一次。」
馳開的動態視力極佳,站得位置也很好,只要看準了,掐住了,目標就跑不了。
馳開成功抓住第一條魚的時候,牛名春都激動的站了起來:「馳開,你好厲害啊!」
馳開抓著魚站在上游沖牛名春晃了晃:「所以我們才是兩口子嘛。」
牛名春一時間沒有找到應對的話。
馳開他怎麼連這些話也是張口就來啊!
之前光看對方之前的的訪談跟作品,他打死也不會猜到馳開談感情時竟是這樣的,毛頭小子似的,熱烈直白,很……很可愛。
馳開再接再厲,第二隻魚有點肥,勁兒也大,剛一出手,那魚就自己從水裡彈了起來!
濺起的水花打在了馳開的頭髮上跟前額上,馳開站起身,用手臂蹭了一下。
風聲穿林而過,發出沙沙的響動,有一束陽光正巧從層疊的樹枝見 穿過,在馳開的身上留下片片金色的光斑。
牛名春的呼吸都在這陣風裡變得輕柔了些許,世界在慢放。
他就這麼看著,欣賞著馳開動心心魄模樣。不知怎的,牛名春突然覺得眼眶熱得厲害。
這裡的天地這樣好,他卻他生出了私心,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在此刻,那樣就什麼也不會再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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