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名春神奇的發現,他現在對馳開這種「小打小鬧」已經免疫了。
換句話說,他的臉皮都被馳開說厚了!
不過能看出來,他們三組裡面只有徐臨跟鶴庭雪那一組才是真正的夫夫,這才讓他跟馳開沒那麼顯眼了。
想到這裡,牛名春莫名有些想笑:「徐老師的性格真的很有意思,雖然嘴上喜歡逗人,但一看就是個會疼人的。」
馳開:「嗯,徐臨下面堂弟堂妹不少,鶴庭雪又比他小好幾歲,兩人小時候認識,他當哥哥當慣了。」
牛名春:「嗯……其實我覺得鶴先生也很容易害羞啊,不像是會上情侶綜藝的人。」
馳開翻了個白眼:「像徐臨臉皮這麼厚的的確少見,不過鶴庭雪也不是那麼純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極品綠茶?」
馳開沒有告訴牛名春,當時在研究所如果不是遇到了鶴庭雪,他可能會走極端,直接跟那群研究員玉石俱焚了。
還好他當時沒那麼做。
馳開:「當時在研究所,我跟鶴庭雪手上都沾過血。鶴庭雪從小智商極高,除了研究機械,他的世界就只容得下徐臨。我這個人在情緒一上來,行事會有些偏頗,要是你覺得我哪裡過分了,你一定要及時說出來,我肯定改。」
雖然馳開說的是那樣恐怖的事,但牛名春卻不覺得怕,反而很想抱抱馳開,很想疼疼馳開。
牛名春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湊上去抱住了馳開,並主動送上了一個溫柔又熱切的吻。
兩唇分開的時候,牛名春受到了情緒的推擁,開口說道:「馳開,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我會很疼愛很疼愛你,生活里的那些都是小事,我一點沒覺得受不了,更沒有覺得靈族麻煩……唔!」
馳開再一次吻了上來,這次的吻帶著不可言說的狠絕,像是要把牛名春整個人嚼爛了,嚼碎了,然後和血吞下去!
四周熱氣像是開了鍋一般,馳開抵住了牛名春的前額,兩人的呼吸急切地糾纏在一起,難分你我。
「牛名春……」
「哎。」牛名春軟軟地應著他。
馳開的聲音變的更加低沉了。
此時此刻,他無疑成了一位神明面前虔誠發願的信徒,只要能得片刻垂憐,他死也甘願。
「自信點啊,小師傅,你可是我恨不得捧在天上的心上人。」
牛名春心神一震,突然很想落淚。
這俗世縱有千萬種痛,只要你疼疼我,我疼疼你,一切便可化作甘霖雨露,安我心,慰我魂,渡我出那地獄苦海。
·
第二天牛名春醒來的時候,兩人的手臂還是纏在一起的,小孩子一樣。
牛名春這邊一動,馳開也就跟著醒了過來,他抓過牛名春的手就親了一下:「睡的怎麼樣?」
「很好啊。」
「嗯,我也睡的特別好。」
昨天下了一夜雨,山路不好走,節目組提供了大巴車。
途中大巴車開到了一個森林公園,從這裡上去也可以去龍泉山莊,公園裡面有修好的棧道,嘉賓們還可以欣賞沿途風景,不用門票。
幾個人一路欣賞到了諸多美景,還有吶喊泉之類的趣味項目。
到龍泉山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採摘明前茶的人一半都是天不亮就開始忙了。明前茶指的是清明前的茶,只取茶樹新長出來的嫩綠那一小截,數量極少,經常是忙了一上午也不過得那麼一捧,且必須人工採摘,無法用一般的機器代替,所以售價很高。
這種稀罕的好東西,確實的不太好叫門外漢去糟蹋,除非你能保證他們最後會把自己摘的那些買走。
節目組說今日會有著名的制茶大師白景雲過來親自炒茶,牛名春的眼睛都一下就亮了:「是說白景雲大師嗎?」
牛名春喜歡喝茶這件事馳開知道,白景雲本就是東山省出來的制茶大師,牛名春認識不奇怪,但眼下牛名春這個樣子……
馳開:「你……見過白大師?」
牛名春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鼻尖:「嗯,我少時有幸在道觀見過大師幾次,老人家炒茶的時候說是滿山飄香都不為過。我當時還跟著俺大爺爺蹭了一口茶喝,不過那時候啥也不懂,實在是牛嚼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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