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興忍不住地笑:「完了,馳爺傻了!馳爺,醒醒,您沒喝多,人是真的!」
直到牛名春上前主動去牽馳開的手,指尖剛碰到,馳開立刻反客為主,抓著人就光速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中。
「哎?咋跑了?!」
王導洪亮聲音在一眾人生里顯得格外突出。
「好傢夥,現在小年輕的性子這麼急的嗎?這到底是過生還是洞房花燭夜啊!馳開啊,你可悠著點,別忘了你明天下午三點多還有戲呢!」
大家哄堂大笑。
牛名春被馳開帶上了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馳開,我們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是不是不太……唔!」
牛名春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馳開熱切的吻封住了嘴。
幾番糾纏過後,馳開嘴上雖然稍稍放過了他,可抱著他的時候卻像是要把他塞進自己身體裡一樣。
牛名春抖著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巴,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起來被欺負狠了的可憐模樣。
「你咋這麼凶呢……」
馳開的話里聽起來是滿滿地抱怨,可落在牛名春這裡更像是撒嬌。
馳開:「你說呢?還騙我今天過不來了,害我好失落。」
牛名春說話時還有些氣短,卻也不忍心推開他:「本來是蓋不上的,可我想你了啊,這才提前請了一天假走的……」
「我也想你了。」馳開將它包的更緊了,要不是他沒喝幾口酒,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我想你想得都快死了……」
充滿愛意的親吻黏黏糊糊地落在了牛名春的臉上,毫無章法,逮哪兒親哪,直親得牛名春臉上癢,心裡也跟著癢。
兩個人都這麼一路膩歪到了酒店,門開的瞬間,牛名春整個人直接被馳開扛了起來,土匪頭子扛媳婦似的。
牛名春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馳開,你你先把俺放……呀!」牛名春還沒說完,就被馳開扔上了床。
牛名春被床墊彈了一下,腦子都跟著發懵。
不是吧,這……這生日驚喜刺激這麼大的嗎?!
「馳,馳開……」
馳開把自己的外套一扔,單膝跪在了床上,牛名春聞不到雄性靈族專屬的,但事實上人跟動物沒什麼不同,尤其是情起時。
牛名春就要被馳開身上暴烈的荷爾蒙弄醉了。
馳開的呼吸徹底變了,嗓子又沉又啞:「別怕,這地方不對,所以我不會真把你怎麼樣的。」
牛名春的臉像是被紅酒醃過:「俺不是想說這個。」
馳開壓過去,虛掩死撐在在牛名春的身上親他:「那你想說什麼?你……確定要在現在這種時候說?」
牛名春點了點頭:「就……剛才送你的荷包,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呢。」
馳開頓了頓,回身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翻出了裡面的紅色荷包。剛才太激動,沒能仔細看這上面的細節,現在仔細瞧,便瞧見了上面的金絲繡字。
「小春,你繡的真好看,裡面是什麼?」
馳開說著就打開了荷包,掏出了裡面那個雕了龍鳳呈祥的金鐲子,一看就是老物件了,尺寸也不像是給男人戴的。
牛名春忙說:「這是俺們牛家代代傳下來的給媳婦的,我……我想把它給你。這金鐲子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樣式也很老舊了,你要是不嫌……」
「牛名春,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牛名春低著頭,壓根不敢看馳開的臉,說話還差點咬到了舌頭,頂著一張被燒著的臉,小聲道:「你……你要這麼說,那倒是也沒錯啦。」
馳開一下子把東西抓緊了,卻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把東西給捏壞了,一雙眸子更是紅到滴血:「先說好,送給我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再還回去的。」
「嗯,那是當然。」
馳開深吸一口氣:「好,從今天開始,我馳開就正式進你們牛家的門了,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牛名春實在沒想到馳開會如此理解。
他還以為馳開身為靈族又是海外華僑,對這些或許沒這麼清楚。而至於他們倆究竟是誰進誰家門,這並不重要,畢竟他是個男的,兩人牽扯不到生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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